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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他稍安勿躁。”羅伯斯的語調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冷漠,仿佛冬日裡凝固的寒冰,“你退下吧。”
仆人恭敬地退離,留下一片沉悶而壓抑的氛圍,這恰是冷情深惡痛絕的。羅伯斯的目光銳利,穿透了表面的平靜,直抵冷情内心:“不要以輕蔑的态度看待這份你腳下價值連城的鞋所能觸及的奢華生活,若非擁有這一切,你又如何能守護你所愛之人?”他的語氣中透着淡然,卻也藏着不容忽視的力量。冷情深知此理,她隻是不願讓這光怪陸離的世界侵擾她渴望的簡單生活。無論是過去、現在,抑或是遙不可及的未來,那份純粹仿佛總是與她保持着距離,可望而不可即。
“但是我仍然不能适應現在的生活,這與我想象的相差太遠了,真的太遠了……”冷情側目一瞥,随即又黯然轉回頭,仿佛不願直面羅伯斯那洞察一切的雙眼,那雙眼睛,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僞裝。
羅伯斯的言辭犀利,不留情面,這讓冷情不禁質疑,她真的是他的女兒嗎?為何每次對話都如此不留餘地?在她的記憶中,似乎唯有她的兄弟才能得到父親的溫情以待,一股莫名的醋意油然而生。這般孩子氣的冷情,仿佛隻存在于八年前的記憶裡。羅伯斯幾乎無法相信,自己的女兒竟會在他面前流露出如此稚嫩的表情。
察覺到自己的失态,冷情迅速收斂起那份稚氣,恢複了慣有的冷漠,淡然地抿了一口咖啡,仿佛剛剛的脆弱從未存在過。羅伯斯對此一愣,旋即也恢複了平靜。
“你想見他嗎?”羅伯斯的突然發問讓冷情微微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