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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琴師(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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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姜敔不知,他隻能看着本已遠去的谷梁鸫又折返回來,随後徑直朝他走來。

“别動他!離他遠點!”李持音操着伏覺話向谷梁鸫吼去。

但對此,谷梁鸫隻稍稍向呼延駿那邊看去,在得他一個不耐煩的眼神後,繼續他的使命。

姜敔頓時驚慌失措,奮力甩動雙臂,企圖掙脫他們的控制,但無奈伏覺人實在過于壯碩,他始終無力擺脫。

在李持音持續的嘶吼中,姜敔還是被谷梁鸫綁到了刑架之上。

值此,呼延駿才将腿從木椅上放下,而後站起身,移步李持音身後。

“你究竟想幹什麼,你……”

李持音話音未落,呼延駿就伸出大手,一把掐住她的雙頰,控住她的腦袋,讓她的目光隻落在姜敔身上。

接着,呼延駿将臉貼上李持音的鬓角,于她耳畔輕語:“他于你而言,是不是意義非凡?”

李持音不敢作答,眸子中早已盈滿淚花。

得不到她的回答,呼延駿也并未就此罷休,反而自顧自地說起話來:“你可知,綁架大妃,是何下場?”

“你放開他,我随你回宮。”

“回宮?”呼延駿劍眉一挑,極盡戲谑,“大妃真是自找苦吃,先前孤允你前去祭拜,還為你安排得力侍從,那時你偏偏不回宮,如今,倒要本王大動幹戈,将你綁回來?”

“你……是如何知道我在哪兒的……”

此後,呼延駿貼得李持音更近了,惹得在遠處被綁在刑架上的姜敔怒火中燒,卻掙脫不開那些将他綁死的麻繩。

呼延駿将他的手鎖得更緊了,掐得李持音雙頰隐隐作痛:“你的小把戲破綻百出,那钗子若不是你親手扯掉,是決計掉不下來的,你非要自作聰明,在郊外假死,你以為孤會派兵去郊野搜尋?難不成,孤這位子,是白來的?”

李持音的眼眶再盛不住她的淚水,豆大的淚珠瞬時落了下來,滴在呼延駿指尖,随即侵染他的指腹。

然而,他的指腹兀自緊貼李持音的臉頰,耳語道:“孤說過的,你休想同孤耍花招,論極刑,孤比諸位都要熟悉……”

“你到底要幹什麼!”李持音連質問的聲線都在顫抖。

呼延駿:“聽聞,他是個琴師?”

李持音:“……”

呼延駿:“想來,琴師最寶貴之物,應當是他們的手指吧?”

“呼延駿……”李持音最終直呼他的大名,眼裡充斥着難言的驚懼,“你不要亂來……”

面對李持音的警告,呼延駿的狠厲還是蓋過半分。

隻見他朝護衛使了個眼色,原先站在姜敔身側的護衛立馬會意,随後從手邊拿起一把鐵鉗,夾上了姜敔的指甲。

“他将孤的大妃擄走,他擄走你幾個時辰,孤便要拔去他幾個指甲……”

呼延駿揚着笑意的唇齒,吐出毫無人性的話來,把李持音吓得直喊“住手”。

顯然,那些護衛隻聽從呼延駿的命令。

無論姜敔如何掙紮,他們的鉗子還是扣上了他的指甲。

一個,兩個,三個……

姜敔的叫喊與他的甲片一齊落地,迸出的鮮血在拔下他第一個甲片之時,就流滿了鐵鉗。

“你到底要幹什麼!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你放過他!我求你放過他!”李持音嘶吼着,哭腔響徹整個牢獄。

直到她說出此話,呼延駿才叫停了姜敔的酷刑。

他随即直起身來,将那隻掐着李持音雙頰的大手順着她的脖頸向下,轉了個方向後,順勢輕握在她的喉嚨。

他依舊狠厲而陰鸷,冷冷道:“這麼心疼他?聽好了,孤要你好好待在這兒,遵從孤的一切安排,封妃也好,傳藝也罷,自你從中原來的那日,就不得踏出伏覺領地半步。”

李持音的眸子已然哭得異常紅腫,淚水早已遍布她的全臉,也打濕了呼延駿的虎口。

“孤會大發慈悲,放過這個小子,但孤也要讓你知道,你隻能是孤的人,若你還要同他有任何糾纏,孤對他,絕不止拔掉指甲如此簡單。”

李持音直直望向呼延駿的眸子,淚水決堤,再難止住。

她不明白,為何呼延駿就是不願放過她。

呼延努在世之時,他對她百般嫌棄,棄之如敝履,為何到了呼延駿手裡,他卻要将她死死攥在手裡?

她不過是他們伏覺人眼中最看不起的那個中原人,那個會玷污他們血脈的中原俘虜,難不成當真為了遵從那個荒唐的仙女傳說,非要将她困死在這冰冷的王宮之中嗎?

困住她,亦要困住她所愛之人。

李持音恨意與絕望之情一并生起,浮于她看向呼延駿的眸子裡,寫滿了她的委屈。

然而下一刻,她哭得脫力,雙腿癱軟,跪倒在地。

之後,她隻覺胃裡一陣翻湧,那份萬念俱灰裹挾她胃中殘餘的茶羹,一齊順着她的喉管,一湧而出。

留襄居的茶羹,食之者得幸福一生,如今茶羹灑于濕地,是意味着她的幸福也在離她而去嗎?

李持音胃裡的燒灼感驟起,疼得她直不起身來,隻得弓着身子跪在地上,口中吐着酸水。

她的餘光瞟到姜敔的衣袖,那個血迹斑駁的衣袖,頓時,傷心之意逼得她再吐了口酸水。

“對不起……對不起……”李持音卑微地呢喃,可此時的姜敔已痛到昏厥,絕無可能再聽見她的歉意。

“對不起……對不起……”

她還是不停地說着,而呼延駿也就這般站在她身側,冷冷睥睨而下。

難不成,她真的逃不掉嗎?

在伏覺,不,在那趟啟程前往伏覺的馬車上時,她已是囚鳥,從始至終,都逃不出她的牢籠。

與此同時,蕭霖與穆宥在谷梁鸫一行人的“手下留情”之下,跌跌撞撞地爬往楚陌的卧房。

他們片刻不停地敲打着楚陌的房門,帶着濃重的哭腔,苦苦捶門央求:“楚老闆……楚老闆我們求您了……求您幫個忙吧……楚老闆……”

往日很少落淚的穆宥于此刻也哭成了淚人,一拳一拳打在楚陌卧房的門框上,捶得雙手通紅。

良久,這扇木門才吱呀開啟。

“楚老闆!楚老闆求您大發慈悲,救救他們!救救他們吧!”穆宥撲通跪地,拽住楚陌的衣擺不肯松手。

然而,楚陌隻輕輕合眼,并無分毫要施以援手之意。

接着,他才淡淡道來:“我此前就警告過你們,事情絕無你二人所想的那般理所應當,莫不是戲本看多了,真當一國之君這般好糊弄的?你覺着自己聰明,卻不知他這一弑父上位的暴君比你二人更狡猾!這下可好?倒将情況攪得更糟。”

“我們知錯了……知錯了……我們求求您,求您救救他們,求您了……”蕭霖嗚咽着,跪在楚陌跟前。

楚陌也絕非無情之人,實在于心不忍,他再向二人透露消息一則:“呼延駿不會讓公主死的,你二人,還有機會救她。”

至此,蕭霖穆宥一愣,淚珠沿拱起的雙頰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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