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麼樣的詛咒讓你們非吃人不可?”王小下開口問道。
有很多的情緒在她的心裡交織着最後全部擰成了疑惑,詛咒一般是以恨為根,她實在想不通什麼樣的仇恨一定要讓受詛咒者憑着喝血吃人才可以活下去。
“因血肉而生的詛咒便會以血肉為代價,多年前鬼族合力誅殺了一隻白澤,白澤乃上古妖獸,血可增壽,肉可增修為,鬼族貪心食之卻被反噬,落下個變身成嗜血怪獸的下場,但并不是馬上就會發病的,一般會以成年為界,又逢鬼族有成年便成婚的傳統所以導緻有一階段鬼族以為這個界點是在新婚之夜,實際上成不成婚都會變化,凡是擁有鬼族血統的人最後都免不了這個下場最後橫死”似夜目光清冷地說道,她也是後來開始調查詛咒一事的時候才明白自己為何會變成這般模樣。
可是明白了又能怎麼樣呢?依舊于事無補而已。
“那這詛咒如何破?”王小下隻問道。
“哼!憑你?鬼族全族都破不了的詛咒你憑什麼能破?”似夜不禁冷哼一聲帶着輕蔑地口氣說道,眼角的餘光瞥向王小下。
她倒不是看不起自己的女兒,隻是這個孩子靈力低微連她都打不過怎麼可能打得過一個上古妖獸的後代?況且那人又是不死不滅之身,唯有神力方可殺他。
“不過你若執意想破,我倒也可以告訴你一個破解的方法”似夜詭笑了一下如鬼魅一般地繞着王小下說道。
若不能殺他,去逗一逗他也很有趣。
“你說”王小下問道。
“殺一個人”似夜說。
“誰?”王小下問。
“鬼界新任鬼王,你或許殺不了他,不過他不會殺你的”似夜看着王小下說道,眼底裡透出一絲冰冷的寒意。
可王小下卻不懂似夜話裡的隐晦。
“為何殺了他詛咒便能解了?”王小下卻隻疑惑地問道。
“詛咒是因白澤一族而起,他是那白澤唯一的後代,他活一日白澤一族的詛咒便存在一日,他若死了白澤族滅自然詛咒也就消失了”似夜平淡地回答道。
似夜雖是如此說王小下卻總覺得哪裡怪怪的,白澤的詛咒與她的後代有什麼關系?除非這詛咒是因她後代而起。
“你還說隻要擁有鬼族血脈的人身上都會有這個詛咒嗎?”王小下又開口說道。
“是”似夜肯定道。
“我已成年卻為何沒有變呢?”王小下仍舊疑惑地問道。
“也許是你體内的凡人血統導緻你靈力過于低微,所以尚不能變化”似夜猜測道,她看着王小下又想起一件事來。
“不過你與你那鬼族夫君還沒有行房吧?”似夜似笑非笑地說道。
不過那種人連情都沒有又怎麼可能會懂這種男女之事呢?
她雖想不通他們成親的原因,不過沒有行房是最好的,沒有感情殺起來也就不會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