亨利八世輕笑了一聲,又道,“那個侍衛說,你向他告白了?”
尤莉安咽了咽口水道,“沒有。”
亨利八世笑着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他還說,你要跟我請辭。”
尤莉安一臉真誠道,“不請,我要在國王陛下這裡工作一輩子。”
“是嗎?”亨利八世的語氣越發溫和,嘴角勾起的笑意溫柔得讓人毛骨悚然。
尤莉安摸不清楚他的态度,一顆心懸在那裡,整個人七上八下的。
亨利八世就這樣靜靜地抱着她,溫熱的氣息撲灑而來,良久沒有再說話。
尤莉安心下緩緩地松了一口氣,正當她想要去看手裡寫着是什麼的時候,脖頸處被狠狠地咬了一口。
那種沒有防備的痛感讓尤莉安一下子就眼睛紅了,她想躲開上半身,卻被抓得緊緊的。
“國王陛下。”尤莉安顫顫巍巍地開口喊了一聲。
“小貓疼嗎?”對方緩緩地松開嘴,鮮紅的血液沾染上嘴角,一雙桃花眼詭異地興奮起來,蕩漾開一抹令人心驚的笑意。
尤莉安被他這模樣吓壞了,愣愣地點了點頭,紅着眼眶,害怕想哭卻又不敢表現出來。
亨利八世放下那支筆,抱緊她滿足地嗅了嗅,摁着她的傷口舔舐着道,“這就是對我撒謊的代價,記住了嗎?”
尤莉安被迫承受着,顫抖地點了點頭。
脖頸處的濡濕感令人不适地持續着,就在她以為一切終于可以結束的時候,傷口傳來一陣尖銳的疼痛。
亨利八世竟然像個吸血鬼一樣,從那個地方飲出血來。
尤莉安猛地推開他,眼淚不受控制地往下掉,忙不疊求饒道,“國王陛下,我是有苦衷的。”
亨利八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道,“什麼苦衷?”
尤莉安絞盡腦汁,心道再這樣下去真的不行。
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她在心裡對那人說過好幾次對不起後,可憐巴巴地道,“都是勞森·諾裡斯的錯。”
亨利八世哦了一聲,一隻手悄無聲息摸上她的脖子,“他怎麼了?”
尤莉安聲淚俱下道,“他每次來送信的時候,都說那些信是他寫給我的。”
偌大的書房裡有一瞬間的寂靜。
腦海中的系統道,“宿主你”
尤莉安對系統哭得慘絕人寰,“系統,這蛇精病國王真的太可怕了我好疼啊。”
系統,“” 行吧。
亨利八世突然從喉嚨深處發出了一道愉悅的笑聲,整個人看起來餍足極了,不知道哪句話讓他聽了這麼滿意。
他親了親尤莉安的臉頰,然後将她的下巴掰向桌面,“你看這是什麼?”
尤莉安眼裡含着淚看了過去,起初視線裡一片模糊,過了好一會兒才看清,赫然是一封情書。
亨利八世将那張紙拿起,不容拒絕地塞進她的手裡,“現在認得出我的字迹嗎?”
尤莉安乖乖點頭,“認得了。”
亨利八世溫柔地摸了摸她的眼皮,“别哭了,把這個念給我聽。”
尤莉安在紙上粗略地掃過一眼,随即緊緊閉着嘴巴。
真不是她不讀,而是那上面的内容太過露骨和羞恥了,她根本讀不出來。
亨利八世看出來了,一隻手像蛇一樣撫上她的脖子,在剛才咬過的位置處,狠狠地摁了一下。
尤莉安一聲吃痛,眼淚差點再次掉下來。
亨利八世言笑晏晏道,“念不念?”
尤莉安淚眼汪汪地點了點頭。
念,她念還不行嗎!
在這張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信紙上,密密麻麻地寫滿了好看的字迹,但是任誰也想不到,上面的話一句比一句不堪入目,簡直像是從專門描寫那種事情的小說裡摘出來了一頁,放到某個平台上那是絕對要被和諧的。
尤莉安忍着羞恥,臉色通紅地把它讀完,尤其讀到最後,有一半還是蛇精病國王抓着她的手一起寫的,她瞬間就生無可戀,覺得沒有比這更操蛋的事情了。
但是事實證明有的,更操蛋的事情永遠在後面。
就在尤莉安準備放下信紙的時候,身前傳來蛇精病國王語帶笑意的聲音,“你低頭。”
尤莉安下意識地愣住了,然後後腦勺被一隻大手按了一下,嘴唇碰上了一個溫溫涼涼的東西。
亨利八世捧着她的臉,一隻手重重地掐住她的下颚,加深了這個吻。
順着少女因為疼痛而微微張開的唇縫,肆無忌憚地将舌頭抵了進去,勾住對方的柔軟,然後為所欲為地吮吸着。
尤莉安試圖掙紮,卻換來對方更強有力的壓制,臉蛋被兩隻大手牢牢鉗制着,每一塊軟肉都被重重地吮吻了一遍,每一個角落也都被刮掃了一番。
空蕩的書房大殿裡響起令人面紅耳赤的水漬聲,兩人唇齒交纏的地方洇出一片水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