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江醉剛跟她搞了一次,渾身酸軟,突然被這麼暴躁對待猛然把人推開,起身就直愣愣往地上跌倒,他扶着扶腰摸索着起身,頗為煩躁沖謝亦謹發火道:“謝亦謹!你發什麼瘋?!”
【靠!唇瓣都破了!】
【屬狗的麼?】
謝亦謹又氣又委屈,見他跌倒在地又心疼得不行,抿了抿唇别開眼道:“你就當我發瘋好了。”
然後,她聽到江醉哒哒哒離開浴室的聲音。
Omega……不想理他了是不是?她該忍住的,她不該那麼着急的。
現在,怎麼辦?
幾分鐘後。
江醉又從外面進來,手裡還抱着幾件衣服。
謝亦謹望着他面無表情的臉,心髒繃得緊緊的。
卻見江醉伸手幫她脫掉外套,将她抱到洗手台上,用毛巾幫她擦幹身子,又幫她穿好褲子和衣服。
謝亦謹像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般,咧嘴一笑道:“江醉醉。”
“什麼?”江醉不耐煩問。
謝亦謹伸手擁住他,閉着眼下巴抵在他肩膀上笑嘻嘻道:“剛才是我發神經,别氣了好不好?!”
“少來!别以為我會輕易原諒你!”
江醉把人推開,忍着身體不适轉身開始處理濕漉漉的輪椅,他不習慣Alpha對他這麼粘人,不由道:“還有,從現在開始,兩周之内不準碰我,也不準用信息素勾引我,不然我就住醫院去了,不回來了。”
謝亦謹暗罵自己不該亂發脾氣,不情不願道:“那,好吧。”
兩周不碰,也太久了!他怎麼能這樣?明明剛才也很享受?
待把輪椅推到陽台晾曬,江醉推着謝亦謹在樓下吃了晚飯。
這回晚飯謝帆也在,他倒驚奇乖女今晚竟出了房門吃飯,再看江醉,面無表情自顧自吃飯,也不知道他怎麼勸乖女出房門的,不過心底還是欣慰的。
至少,這安排沒出錯。
謝亦謹吃飯時接連不斷往江醉餐盤裡夾菜,謝帆每每要夾菜都慘遭截胡。
“醉醉,吃這個,這個,還有這個……”謝亦謹一臉讨好,隻期望江醉趕緊消氣。
江醉懶得搭理她,一聲不吭。
謝帆吃了幾口菜,驟然觑見謝亦謹脖頸上的草莓印,不由地微微蹙眉問:“亦謹,你脖子上是?”
謝亦謹笑得跟朵花兒似的,沖他坦蕩道:“是吻……”
“是蚊子咬的。”江醉打斷了她的話,在桌子底下踹了她一腳。
旋即他又意識到她雙腿根本沒感覺,連忙給她夾了一顆花菜往她嘴裡一塞,遞了個“你敢亂說試試”的眼神。
【要是讓謝帆知道他把謝亦謹搞了,不活刮了他?】
【MD造孽!怎麼忘了這茬。】
誰料,謝亦謹在謝帆恍然的眼神裡解開襯衫紐扣。
笑得無比邪氣,指着幾個斑駁的草莓印,滿是甜蜜道:“對,是蚊子咬的,而且蚊子還特别喜歡咬我脖子。”
江醉淡淡道:“對啊,亦謹行動不便,還是我親手把蚊子拍死的。”
【草泥馬!這家夥唯恐天下不亂!】
【趕緊住嘴!他丢不起這個人!】
【她是要全天下都知道,他江醉把她謝亦謹給搞了麼?】
近期江醉和謝亦謹發生關系一事,謝帆多少聽宋長安提及,不過更多處推測。
他覺得是江醉要把事情幹得逼真些,放出的流言蜚語,制造的假象,并不怎麼放在心上,可在看到謝亦謹脖子上草莓印的瞬間,滿是震驚,這哪兒是蚊子咬的!這擺明了是……
江醉!他真把他乖女給搞了!
謝帆差點沒暈過去。
他握着刀叉的手都在抖,面上維持着言笑晏晏:“拍死就好。”
再看看謝亦謹眼角眉梢的笑,越看越覺得悲恸,他差點沒繃住。
難怪江醉娶謝亦謹提那條要求,合着早就計劃好要搞他女兒……
Alpha……和Alpha。
謝帆仿佛打開了新世界大門,人都要碎了。
江醉吃掉一口青菜,高冷道:“今晚,還是點蚊香得好。”
“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謝亦謹又給他夾了一筷子菜。
江醉瞥見謝帆那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心知謝帆恐怕明晰了。
【……完蛋,還沒捂熱這滾床單的關系就暴露了。】
【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睡謝亦謹了……】
【謝帆,不會允許他繼續跟謝亦謹滾床單的】
謝亦謹:“???”
謝亦謹:“!!!”
什麼叫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
他們夫妻做夫妻愛做的事,跟她爸有什麼關系?
謝帆立馬懂謝亦謹為什麼出房門,為什麼對江醉這般殷勤。
……忍辱負重,忍辱負重啊!
他哪兒知道,他女兒現在跟個步步為營的獵人似的,就等着獵物進圈套。
謝帆吃不下,随便敷衍了下就去書房了。
沒了長輩在,謝亦謹更肆無忌憚。
她夾菜直接遞到江醉嘴邊要喂,江醉被打擾了用餐很不愉快,三下五除二吃完飯後,站起身來居高臨下俯瞰着她,端着她的碗笑得滲人:“吃飯,我喂你啊!”
謝亦謹:“!!!”
謝亦謹:“你别亂來!”
江醉冷哼一聲道:“誰讓你亂說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