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雲臻攏上自己松散的裡衣,道:“那怎麼辦?不是說七步之内必有解藥,我去給你找找……”
“沒有解藥,”君無渡盯着他合起來的衣領,又痛苦地閉了閉眼,“洩出元陽,才能緩解。”
“那你洩啊。”程雲臻六神無主,開始胡言亂語。
似乎是經過極大的心理建設,君無渡緩緩道:“我不會。”
君家雖沒有什麼修無情道的說法,可修士必得嚴以克己,縱欲無度隻會影響修行。君無渡身負劍骨,從小到大修行都極為刻苦,連個春/宮本子都沒看過。
程雲臻愣了片刻,才明白他說的“不會”是指不會什麼。一時之間,震驚将此刻的危機感都沖淡了。
他以為君無渡說自己未破元陽,是從來沒和任何人上過床,原來是這麼嚴格意義上的沒破過!
君無渡沙啞着嗓音道:“你是合歡宗的,你應該懂。”
他說着,又朝程雲臻的方向靠去,甜香絲絲縷縷,讓人聞之欲醉。
胸口被啃出來的印子還泛着刺痛,程雲臻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發展成這樣,在又要被壓着生啃之前,他慌忙道:“别動。”
君無渡蓦然停住,喘息着看他,像是在等待他的下一個指示。
程雲臻視死如歸道:“我教你。”
……
程雲臻教得十分敷衍,畢竟他也沒想到,自己有天會教人打飛機,他還以為這是每個男人生來就有的技能。
因為君無渡很急,所以他就草草地摸了兩把當作演示,更令他崩潰的是,他的手一放上去,就聽見君無渡很是舒坦爽利地低喘了幾聲。
程雲臻隻感覺那喘息聲非常奇怪,含糊道:“你就這樣……怎麼舒服怎麼來,就可以了……”
他不打算在這裡圍觀,想下床去躲一躲,君無渡抓着他的胳膊将他一扯,滾燙的額頭貼在他的頸窩處。
程雲臻鼻尖同樣充斥着他的氣息,兩人身體幾乎是嚴絲合縫地貼在一起,很快他就感覺到君無渡正在按照他剛才教的,自己給自己疏解。
隻是他的動作顯然沒有章法,甚至另外一隻手還順着程雲臻寬松的裡衣往裡伸,想汲取他身上的涼意,程雲臻腰際被摸了個遍,快呼吸不過來了,掙紮着道:“你自己弄,别碰我!”
君無渡被他喝止,動作停了下來,他雙臂撐在程雲臻身側,眼睛通紅地望着他:“你幫我,我就不碰你。别忘了,你是我的爐鼎。”
程雲臻停住了掙紮,在心中在破口大罵。
反正手已經髒了,再髒一會兒也沒什麼區别。程雲臻心情異常沉重地把自己的手伸了出去。
就在他剛伸手的一瞬間,君無渡把他扯進懷裡,迫不及待地将他的手覆在自己身上。
君無渡再度發出了,和剛才如出一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