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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戾帝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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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明三十六年六月初旬,承明帝突感大限将至,遂寫下遺诏藏于暗匣内,大皇子知其習慣,并以此作為籌碼使喚四皇子。】

【“老四是個傻的,這種沒用的信息也隻有他會想要了,感恩吧,至少本殿下沒騙他,”他輕佻随意地跟一旁的近侍侃天,笑聲傳過回廊,久久盤旋】

【京城内有個奇人擅模仿字迹,且會做舊痕迹。四皇子知道父皇這些天愈發精神不濟,便以過來陪父皇的名義來偏殿,他帶上了安神香稱其為孝敬,果然父皇沒聞一會兒便陷入了沉睡】

【他又等了很久确認父皇睡熟後拿走了遺诏,将作僞的诏書塞進匣内,這麼多年的相處足以讓他知道父皇不會再打開暗匣】

【up必須得說,小明你怎麼這麼自信呢,遺诏這種東西還大心髒地直接丢那然後就不管了,太潦草了,不自覺就把電視劇代入曆史了,抱歉抱歉】

【《光啟大帝》拍得真好,連百官共迎都能圓過來,還結合了遺诏公布時丞相、太傅和禮部尚書不在的史實,還解釋了一波戾帝會迫害奇迹的原因】

【小小解釋一波,小明作為一個帝王怎麼都不會直接将遺诏這麼大剌剌丢在那兒】

【梁朝有嚴密的針對遺诏措施,一天會檢查并移放遺诏三次以上,up偏向戾帝鑽了空子才得以将遺诏偷出】

【大皇子為什麼知道遺诏位置?采取一個乾順德年間記載,“父子常戲匣盒,子多勝。”】

【匣盒遊戲——一個乾朝時的小遊戲,将物品放到匣盒内讓别人找尋】

[本次登基中最受迫害的竟然是奇迹,可憐的小将軍啊!]

[古代版物品捉迷藏,如此說來,大皇子豈不是匣盒遊戲常勝冠軍,好有意思的萌萌父子吃一口]

[猜這次登基沒有邀請誰?當當當,李晔丞相又要變回李野了,太傅要變身成天下之師版本了,禮部尚書變身算命大師,他們都有美好的人生]

[戾帝朝堂大逃離開啟]

[......]

匣盒遊戲,的确有此記載,承明帝盯着光幕思緒飛回順德年間,隻是那已是多年以前了,老大幼時他陪他玩過,當時藏的是一個小木偶。

大皇子不禁有些怔愣,恍惚間想起那個曾經那麼有趣的遊戲,現在再提竟是近二十年了,他勉強地牽起嘴角,僞裝出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

隻有他自己知道他多麼遺憾,依舊有人送他禮物,卻再沒有當時的開懷了。

蕭暄悄悄偷瞄父皇和大哥的表情,一個眼睛無神,一個低沉着臉,即使大哥總是挂着一張好像有人欠他錢的表情,他也能分辨出真心與否,不會吧,光幕放的是正史?

蕭暄湊近些看光幕,待到看到“梁史”、“梁實錄”、“梁太宗傳”等等字眼後,瞬間天打雷轟,起猛了遇見正史考據黨了。

蕭暄呆滞,他不理解,明明戾帝是行六啊,而且叫蕭暄,跟他一個名,不然他也不會記住這個封建皇帝了。

如果照光幕所說,戾帝其實是四哥了,難道這就是不同時空的不同走向,那他是誰啊,他總不可能是太宗吧!與其想太宗還不如思考當仁帝的可能性呢。

若問他,為什麼如此自信自認為皇帝?蕭暄隻能說,六個兄弟三個稱帝,已淘汰兩個,他怎麼着也能憑借兩世記憶赢下一局吧,不然他真的是丢臉啊!

正當蕭暄在思考自己是仁帝的可能性時,除他之外的所有人都看着四皇子,現在大家都不用思考了,戾帝已經出來了。

四皇子簡直無法相信,他在為未來布局時,那個該死的神迹直接就抹殺了他的可能性,它為什麼要出現,為什麼在還有十年他的謀算就要成功之時出現,上天果真不眷顧我!

從小到大,母妃乃至所有人都讓他讓着大皇子,讓着兩個小的,還有虛情假意的太子,裝模做樣的三皇子,憑什麼,大皇子欺辱他時父皇隻會不鹹不淡地批評一句。

在他眼裡老大永遠都是最獨特的,即使他又蠢又毒,就因為他兒時差點被偷走就得到所有人的關注,他若是真被偷走就好了。

承明帝長歎一聲,三言兩語就決定了他的去處,“看完所有的神迹,你去就藩吧,這裡留不得你了。”

他剛剛看得清晰,老四臉上的陰狠不似作僞,養孩子養着養着還養出來了心狠的,若隻是單純的心狠也罷,最關鍵的是他看到的東西太表面,且心中已生出恨意。

就算沒有神迹出現,以老四這個狀态,早晚也得送出去,更别說好像有些靠譜的戾帝說法,具體還是看看他的表現如何。

如果實在不行,那可就不止就藩,磋磨幾年磨去他的棱角再放出去也不是不行。

仁明孝友、天下歸心,戾為谥号,還真是荒唐。

四哥身上的怨氣都快化為實體了,他爹還擱那兒刺激人,知不知道刺激狠了會發瘋的,雖然他已經不具有發瘋的權力了。

他将會被放逐出去,以他的愚蠢和裸露的感情,也許沒多久他就會反噬己身。

還是忍勁兒不夠,我若是他,會跪在地上痛陳己過,自覺離開就藩,說不準還能博得幾分同情。

蕭暄思索了一會兒,至于那些年積累下來的恨意與不忿,來日方長,總有一日一切都會倒置回來,到時還不是他想怎麼支配就支配。不對,幹嘛要代入四哥視角怪怪的。

五哥怎麼今天還這麼安靜,往常不該開始碎嘴子狂念了嗎?

蕭暄低下頭發現他的周圍竟然一個人都沒有,完了,父皇肯定又在盯他,他像沒事人一樣攥着衣服上的流墜慢慢擡頭,對上父皇的視線也仿若什麼都沒發生。

“我親愛的父皇,怎麼了嗎?需要兒子為您做點什麼嗎?”表情扭捏,眼神真摯。

父皇不語,隻一味甩頭,丢下一句“神經”,飄然而去。再次成功躲過一劫的蕭暄表示,拿捏父皇就是這般的輕松,稍微說的惡心一點就會自行離去。

百試不厭,一說就走,這就是油膩大法。

蕭暄發呆時正好錯過了衆人對大皇子的讨伐活動,所有人都去圍大皇子了就顯得一人在那邊的蕭暄很突兀,大皇子喜提禁閉一個月,且由齊濟明管教,可以想到他的一個月會多麼難忘。

“小六啊,可恨之人就應該交給齊濟明整治,”五皇子湊到蕭暄身邊,“齊濟明特别會整人,關鍵他整人不會承認,他說别人太矯情,跟嘴上上了毒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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