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安全才重要。”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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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節目組敲定時間是在兩天後。
溫賀渝收到消息時已經過去了一天,也就是說他現在要收拾行李準備趕完明天的行程。
蘇和這會早就在溫賀渝身旁,歎了口氣:“還好我先讓你收拾了,不然我們倆怕是要收拾到天荒地老。”
溫賀渝點點頭:“您說得是。”
好在蘇和不與他一般計較,兩人的年齡都差不多大,蘇和也就比溫賀渝大了兩歲而已,當初他被溫賀渝選上做經紀人也是因為看上了他的脾氣,結果沒想到被溫賀渝熏染成了時不時會跟他拌嘴。
一想到這裡,溫賀渝偶爾懷念那年溫文爾雅的蘇和,現在好了,看不到了。
溫賀渝有些遺憾地撇了眼蘇和,手上的動作不帶停的,很快邊收拾好行李,準備前往機場。
“還好還好,距離起飛還有一段時間,我們現在趕過去還來得及。”蘇和掏出手機,看了眼時間,慶幸着拍了拍胸口。
“趕不上就隻能改機票了。”溫賀渝附和着點頭。
蘇和打開手機,又關上手機:“改機票也不是不行,反正是你的錢也不是我的錢,既然如此,那酒店也沒辦法及時入住,到達得是大半夜,不知道您是想吃酒店對面那家沙縣大飯店還是隔壁那家祖傳黃焖雞呢。”
溫賀渝:“......”
“我想你閉嘴。”
蘇和手動拉了個拉鍊,不語。
溫賀渝原本想跟陸祈衍告别的,卻發現對方在不久前離開了,隻好歇了告别的心,打算綠泡泡上跟對方說一聲就行了。
“走吧,出發吧。”說着,溫賀渝拉着行李箱就往外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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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開拍是明天,但這會節目組的人已經快到齊了。
好在柳風知有開拍前拍點素材的習慣,不然這會直接在舞台上跟嘉賓們大眼瞪小眼了。
就在這時,溫賀渝與蘇和也一同到了錄制現場。
經紀人無需入境,在工作人員告知柳風知在錄制素材後,蘇和便把行李一股腦的交到了溫賀渝手上。
也幸好溫賀渝就隻有一個行李箱,不然這會該在原地表演一個變臉了——不嘻嘻。
嘉賓們的行李箱被堆放在一旁的角落裡,也不知道是誰先開的這個頭,但溫賀渝可以肯定,這個人年齡肯定特别年輕。
但他好像忘了,他現在的年齡也才十九歲左右。
溫賀渝挑了下眉,毫不猶豫的把行李箱也給推到角落裡,讓它們去圍成一圈。
台下的座位已經快坐滿了,溫賀渝選了個最靠後且身邊沒有什麼人的位置坐了下來。
“這位兄弟看着有點眼熟啊。”一旁有位嘉賓十分自來熟的湊到溫賀渝身邊,十分有禮貌的詢問了一下後便簡單的做了一下自我介紹。
“我叫裴夏熠。”
“溫賀渝。”
裴夏熠有些無聊地從桌子上拿了兩包零食,一包遞給了溫賀渝,“柳導這個節目,沒想到不是我影響中那麼簡單的茶話會!”
溫賀渝瞬間來精神了,整個人坐直,好奇問道:“哦?怎麼說?”
裴夏熠隐晦地指着不遠處一位嘉賓,小聲說道:“看到那個人了嗎?據說他經常耍大牌,手下的助手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了,不知道外界的評價是不是對的,但據我了解,身邊的人沒有一個說是錯的,所以我們盡可能的别湊太近。。”
緊接着再次移向另外一個人,低聲說道:“另外一個人,據說是走後門進來的,而且還不止這一點,方凡是被他視為眼中釘的,都沒有一個沒有被雪藏的,大家都默認那些人都是被他給幹掉的。”
溫賀渝順着裴夏熠的手勢看了過去。
他說這個節目怎麼那麼耳熟呢,原來是上輩子爆料,發現嘉賓幾乎都是黑料而在熱搜上挂了許久。
他本來就不愛刷大眼睛都能聽過這一檔事,隻能說明當初鬧得有多麼的大。
但這些黑料對于那會的他來講,一根毛都比不上,畢竟沒多久那群網友就轉移戰火,全怼他身上來了......
溫賀渝有些無語地扶額,現在他還來到這個節目組,感覺像在火上澆油一樣。
他倒是不怕被黑,就怕那群人頂不住了。
溫賀渝已經無所畏懼了,他最在乎的人還活着,他已經很滿足了,至于其他人,隻要不舞到他的面前來,他可以考慮下手輕一點。
沒錯,他準備回擊了。
把上輩子他們欠他的道歉一一讨要回來。
更何況他現在的黑料也開始滿天飛了。
在溫賀渝的記憶裡,周子羨是舞得最厲害的一個,他可以一個人帶動全場,把所有矛盾都拉到他身上來,哪怕他壓根沒幹過那件事。
而其他人也跟瞎了眼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就直接開罵。
他當初因陷入自責當中,便沒怎麼去理會他們。
溫賀渝沒有注意到,在他發呆這會,鏡頭已經轉到他這裡來。
柳風知看着鏡頭裡的溫賀渝,在節目組的燈光照耀下,本就看着溫和的臉被度上了一層薄光,鏡頭拉進時還能看見細小的絨毛,圓潤而又明亮的雙眼卻盯着某一處發着呆,一看就知道這少年并沒有好好的聽人演講。
他外邊套着一件黑色外套,裡邊則是普遍性的白色内搭,就這樣單手随意的支撐着腦袋,與旁人形成了兩處不一樣的風景。
柳風知:“......”
這個人,怎麼可以開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