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他懷裡,低頭的謝伊睜開眼眸,他咬着唇克制着。
這确實太過刺激,他名義上的對象正在門口,而他卻是被人抱在懷裡,身上全是這人留下的口水痕迹。
“我衣服不能穿了,想問你借一件。”安玖嗓音甜膩,帶着羞澀,“可以嗎?”
“不可以。”蘇沉秋冷漠拒絕,“我要休息了。”
安玖沒想到他會直接了當拒絕自己,他有些惱怒跟不甘心。
對方有什麼資格?
他握了握拳頭,勢必要讓人成為他的舔狗。
“蘇沉秋你覺得謝伊怎麼樣?”
他打算換個方向,讓男人心疼他。
聽到謝伊的名字,蘇沉秋低頭。
怎麼樣?
又甜又香又軟,讓他心花怒放。
蘇沉秋喉結滾了一下,“怎麼了?”
看男人好奇,安玖擠出幾滴眼淚,語氣帶着哭腔跟委屈,“他那個性格整天像個悶葫蘆,不解風情,也沒什麼本事。”
他絮絮叨叨說了一堆。
蘇沉秋并沒有聽進去,因為他跟謝伊到了。
他的腦子一片空白,此時聽到音,想到外面人還在。
他舔舔唇,捏着男人的下巴,讓謝伊擡起頭,“謝哥,他說你不解風情,但是我卻覺得你風情萬種。”
他輕咬男人的耳垂,又與他接吻。
“不善言辭?我看嘴巴挺甜的。”
他的手掐着男人的腰,剛剛下去的想法又浮了上來。
兩個人的位置本就危險,外面的安玖還在挑刺。
蘇沉秋覺得他煩,但想到這人的身份,他又覺得刺激。
他摟着謝伊,便是開始擦邊。
現在還不能到那一步。
但隻是如此,便讓他頭皮發麻。
熟睡的男人忍不住發出驚呼。
“什麼聲音?”安玖一頓,“你怎麼了?”
蘇沉秋趕緊吻住男人的唇,壓根不搭理門外的人,他掐着男人的腰,模拟着。
安玖說的口幹舌燥,發現對方不理自己,又氣又怨。
本來對蘇沉秋沒多大的興趣,但是現在他下定決心要拿下對方,讓人跪舔自己。
安玖相信自己可以成功。
畢竟從小到大他都很讨人喜歡,想要什麼都能夠得到。
比如同學的玉佩,隻要他喜歡,就有舔狗替他去取,還是無憂的生活。
想到謝伊,他撇撇嘴。
最初投靠對方,見人工作穩定又有錢,他想過給對方一些甜處,但是男人卻是假正經。
後面對方沒了工作,安玖自然不會給他好臉色。
至于為什麼沒有提分手,他需要一個免費飯票,而謝伊剛好就是,而且性格好拿捏,不會因為他跟别人在一起發火,這是其他男人做不到的。
他郁悶的回到客廳,滿臉幽怨,但是想到明天祈望打開門看到他,便是刻意把被子蓋在腰部那邊,露出胸膛,然後側着身子,保持美美的睡姿。
次卧裡,蘇沉秋終于松懈下來,他渾身的汗,額頭青筋暴突。
這太過刺激,他不由去想,如果是真的…
他趕緊打住,謝伊可經不住繼續折騰。
他換了身衣服,出去打熱水,就這麼堂而皇之的,一點也不把睡在客廳裡謝伊的正牌男友放在眼裡。
給謝伊處理好,他自己簡單洗了澡。然後回到房間,給人上藥。
他早就準備好了一切。
上藥時,他努力分散注意力,這才沒有再做出什麼行為。
之後,他摟着人躺在被子裡。
蘇沉秋閉上眼睛,心想如果每天都能抱着男人睡覺該多好。
黑暗裡,謝伊撇嘴,沒用的男人。
想到這裡,他裝作翻身,腦袋狠狠撞了一下蘇沉秋的下巴。
“嘶。”青年倒吸一口涼氣,之後把人抱的更緊。
第二天,安玖是被凍醒的,他吸吸鼻子發現自己感冒了。
顧不上造型,他裹着被子。
昨天過來沒有仔細看,此時他才發現祈望家的家具都不便宜。
他眼裡閃過什麼,如果祈望追他的話,他就立馬跟謝伊那個窩囊廢分手。
正做着夢,次卧的門被打開了。
安玖坐起身看過去。
穿戴整齊的青年,看到他微微挑眉,眼眸帶着挑釁。
但隻是一瞬,安玖不敢确定是不是看錯了,“你醒了,你能不能給我買點藥?我有點感冒。”
說着,他松開被子,“昨天衣服打濕了,所以…”
蘇沉秋沒有看他一眼,“祈望有事今天不會回來,我也要出門了。”
這話的意思就是趕客。
安玖身體一僵,卻依舊堅持,“那我在這裡等他。”
“他會不高興。”蘇沉秋說。
安玖想到自己的目的,撇撇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