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買的”二哥說。

窗台旁邊，一個紅色的鏟子樹立在旁邊。

“你的東西。”二哥說。

衛生間裡有一堆沐浴球，味道是淡淡的青草香氣，有一個被踩壞了，上面有超級明顯的鞋印。

“你買的，說什麼要洗澡給小紅聞。”二哥發出了嘔的一聲，聽起來像是孕吐。

你的七天都在醫院裡度過，你見過很多孕婦，他們就像是你的二哥那樣嘔吐。

艾登沖過去扶着傑森。

傑森：？

他疑惑大聲問：“幹嘛，我又不是下一秒就要倒下的娘娘腔！”

“不能歧視。”你皺眉拒絕傑森陶德口中的“娘娘腔”言論，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這不是攻擊别人的理由。

“好吧，我的錯。”傑森又嘔一聲，一下把你揮開，他像是抱怨，“複活者鄙視活人不行啊？”

但你很開心，因為你和二哥的關系好像挺不錯。

廚房間裡有個巨型冰櫃，你想打開看看有沒有零食，傑森像是看見了什麼可怖的畫面，他沖過來把開了一半的冰箱門關上。

“裡面有一個豬頭，生的。”二哥對你解釋。

不……不會也是我的東西？

你不敢聽傑森接下來的話，趕忙擡手阻止對方接下來的話。

老天，你可能無法想象自己和提姆的冰箱裡有一個冰凍的生豬頭。

想一想這個畫面，你和提姆剛剛醒來，你想要倒一杯冰牛奶，打開冰箱，啊，一個豬頭。

你要陽/痿了。

二哥開始觀察你：“怎麼了？”

你開始觀察二哥：“沒什麼。”

二哥開始開導你：“這沒什麼，艾迪，你隻是扒拉一下牆，這沒什麼，布魯斯總是扒拉人家的牆壁。”

傑森真是個好人，他願意用老父親的謊言來安慰你。

可你在意的不是你扒拉了人家的牆壁，而是曾經的你的興趣愛好。

你小心翼翼：“二哥，我問你問題，你實話實說。”

“嗯”

“我以前會在晚上出門？”為了采購豬頭？或者是，豬頭其實是某種代号，你在夜晚是一個殺豬犯。

你開始想你和紅羅賓的關系。

紅羅賓是義警，是蝙蝠俠的門生。

可傑森是紅頭罩，你看到他帶着那個如同紅棗一樣通紅的頭罩。

他是布魯斯的小孩。

而你，一個布魯斯的小孩的愛人，疑似和蝙蝠俠的門生不清不楚。

不過也沒那麼不清楚，你隻是和紅羅賓說提姆的話題，準确來說，你更像是在用卡西法的身份和紅羅賓炫耀你和提姆的關系。

你和紅羅賓和提姆總不能是三人行。

人。

不太确定曾經夜晚的你是不是乖乖上床睡覺的好未成年

但是二哥的回答令人絕望：“當然。”

【琴鳥】和【紅羅賓】不一樣，【琴鳥】和【青鳥】會通過一些軟件在線下上參與蝙蝠的夜巡，也會帶着他的長劍參與線下PVP決鬥。

蝙蝠俠從最開始的反對到後來的也就不了了知道。

兩百磅的蝙蝠俠隻是說：“works alone”

“我工作見不得人？”你在瑟瑟發抖。

“有點？”二哥點頭。

“我如果被關進法庭，可以判幾年？”

“終身監禁543年”

超速行駛，闖紅燈，暴力傷人，非法入室，所有蝙蝠成員都要被判幾百年，布魯斯大概已經夠一千多年了吧

你：！

你簡直就是殺人犯，而且還是那種可以把殺的人排排站，放在地上仔細欣賞的程度！

那為什麼你認識紅羅賓呢？總不能是為了通過認識蝙蝠家族的成員來隐藏自己的罪責？

他沒有把你送去監獄诶。

好奇怪啊。

“紅羅賓呢？”你好奇。

“七百多年了吧，不過沒我高。”傑森吐槽着紅羅賓，“那個小控制狂的計算機駭入犯罪多得要死。”

你看見男人眼中的驕傲，戰勝紅羅賓值得紅頭罩驕傲。

這就是宿敵嘛？

作為韋恩的二兒子卻去混黑，成為韋恩cp蝙蝠俠的對立面。

不知道為什麼你腦子裡全都是，宿敵就是宿敵，後面忘了，總之不能成為妻子。

你一下扁掉了，因為你的提姆是無犯罪記錄的好孩子，而你是一個可以把監獄的闆凳坐穿的罪犯。

你的天塌了。

————

【AZ：有犯罪記錄的人可以和無犯罪記錄的人結婚嗎？會影響三代政審嘛？老天！以後要是領養小孩會影響小孩嘛？雖然我們國家好像沒這種限制，但是以後和提姆出去旅遊的話，會在中國被攔住嘛？】

【AZ：你這裡可以洗犯罪記錄？】

紅羅賓看着手機上發來的消息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