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錦春的第一課是禮儀課,舒倩是一個很好的老師,她說話聲音溫柔,教導的動作也是賞心悅目的,孟錦春時常看得入迷,動作也是照葫蘆畫瓢的。
京都CBD中坐立着兩棟實力相當的集團,分别為程、徐兩家,而這兩家有着共同的一個掌權人——程嶼川。
隻是他重心放在的是程家,對于徐氏集團隻是擔着董事位然後雇傭的職業經理人管理公司,另一棟大樓是程氏集團,程嶼川師實實在在的掌握着最大的股份和擔着董事與執行官的身份。
程嶼川在京都人人畏懼除了他的作風外便是他這程徐兩家人的身份,徐氏集團徐修是他生父,而程家目前海外經理人程鸢是他母親。
兩人因一時沖動在一起又互生憎惡,程鸢産後醉心于事業,把程嶼川丢給徐修後就自請出國。而徐修,為人風流浪蕩,婚生子私生子更是多得可以開一個足球隊。
程嶼川如今的脾氣自然與兒時的成長有關,有人聽聞無不唏噓,亦或者試圖感動他,程嶼川随後啪啪打臉衆人,讓人再也不敢提起他那些過往。
程氏集團董事辦公室内
袁特助總算是把事情都弄完了,拿着最後一份文件走進了辦公室裡。相比于袁特助的忙碌,程嶼川早早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拿着電腦打遊戲。
他是決策者,也是領導人,他擅長用人也擅長籠絡人心。
“老闆,這份文件您簽一下,晚宴已經拒絕,趙總那邊有事希望把會議延遲到下周。今日行程已經結束,明日的行程安排您過目一下。”
程嶼川無聊的放開鼠标,這些遊戲一點意思都沒有。接過文件看了一下确認沒有問題便簽上了名字,至于趙總的會議,他打算讓經理去。明天的行程安排,又臭又長,可工作得到的樂趣比遊戲多一些,他勉強認可。
“孟錦春那邊呢,情況怎麼樣”
袁特助忙了一整天倒是沒有來得及詢問情況,不過黃姨都沒有發消息過來,想來是沒有事的。
“抱歉,我還沒有去了解情況,不過......”袁特助明顯還有話要說,又不自然的支支乎乎的停頓許久,程嶼川不是個有耐心的人,他簽完文件筆一丢整個人往後靠
“說,怕又想問,想問就一次性開口,避免我浪費口舌罵兩次”
袁特助也是豁出去了,他組織着語言這才開口
“您和孟小姐隻簽了一年的合約,又何必這麼興師動衆的又是指定課程又是請老師的。孟小姐現在這個樣子,不是更能達到您的目的嗎?”
京都下午五點,遠處的雲勻速浮動,慢慢的黃昏籠罩在這一片天空,繁華的街景車輛來往不斷,紅綠燈轉換,行人與車輛有短暫的相彙又分離。程嶼川站起身嗤笑一聲
“你懂什麼,讓一個人改變,那就得脫胎換骨,況且......很适合未來程夫人不是嗎”
他說完不理會袁特助依舊不解的眼神,拿起外套和車鑰匙大步的離開了辦公室,半敞開的門隻依稀看見他的衣角消失,然後是電梯門打開又關上的聲音。
“這和程夫人有什麼關系?合約隻有一年呀”
拿起桌上的文件他也開始收拾收拾東西下班,跟着程嶼川這個大老闆的好處是,能時常早退。他一時之間也成為了别人家特助羨慕的對象,高薪酬,高福利,更有超高早退率。
程老闆,一個會自己開車,介意他人進入自己私人生活的老闆,讓他這個特助省了好多事情。
公司是正常的朝九晚六,當袁特助五點十分離開辦公室的時候,引起了其他秘書的羨慕嫉妒恨,可恨他們還得等待五十分鐘才能下班。
“袁特助,今天的課程已經結束了。舒老師很好,我也學的還行,特此報備一聲。哦對了,我給嶼川發消息,但是他都沒有回,你要是有空可以和他說一聲,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