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面哼着鼻子一面狐疑地看着桃花。
她立刻擺手解釋說:“我當真不是故意的,江韫烨生怕我找顧貞綿的麻煩,說什麼都不讓我出院門,今日還讓他那貼身小厮看着我。”
“那你怎麼出來的。”陳深翰鼻子哼得通紅問。
“我讓如照扮成我的模樣躺在床榻上以假亂真,我從牆頭爬出來的。”桃花抿下一口茶說。
“你這爬牆頭的技術倒是一次比一次好了,”陳深翰失笑的咳嗽一聲,不再打岔,“昨日上屋頂都看到什麼了?”
“顧貞綿與柏寒洲這二人居然用香将顧太師迷暈,以我的智商迅速将這些事串聯起來,肯定跟顧太師的玉章有關系。”桃花點了點自己的太陽穴,十分笃定地說。
陳深翰又哼了一次鼻子,聽她這麼說臉上還露出得意的神情,清了清嗓子說:“今日他大清早,就将玉章取走了。”
“什麼?”桃花一拍桌面猛地站起來,“你怎麼不早說啊。”
“我看過賬本才知道,那玉章雖重要,可顧太師不認也掀不起大浪,再說你如今不是隻想讓顧太師醒過來嗎?和玉章并無關系吧。”陳深翰隻感覺身子忽冷忽熱的,拍拍腦袋才清醒一些。
桃花手撐着下巴想了想,打了個響指說:“我有另一個法子,不過得借用一下你的名頭。”
陳深翰愈來愈覺得疲憊困乏,擺擺手說:“有什麼事就同記掌櫃商量吧,我得去睡一陣。”
桃花颔首說去吧去吧,自行下樓去找記掌櫃商量。
記掌櫃滿是不解道:“夫人要玉章作甚?還要借一套衣裳,這兒可沒夫人穿得下的衣裳啊。”
“不必貼身,将玉章包起來即可。”桃花笑得張揚,眼睛彎成月透着狡黠,記掌櫃明白這位是東家的貴客得罪不起,隻好依照她的吩咐去辦。
拿着衣裳與裝着玉章的木盒,桃花換上就往顧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