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的話有些我不懂,太多經濟專業術語了,就不描述了。
而真正的合作夥伴,我看他們隻是隔着很遠對視一下,遙遙舉個杯,就各忙各的了。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很多人關系好、需要維護的、未來可能有合作的的人在這邊說過話之後,那些人就會主動去跟他們說話。
還有就是,有些就是集團内部的人,也是分等級的,高層就說:“集團的事兒,我說的還是算的,任何人事調動、大型項目的審批必須過我的流程,絕對不會允許集團有些人趁着這個機會搗亂。”中層就說:“生活的私事應該與工作分開,要做到公私分明,集團還是我說的算的”,底層我沒見到……就不說了。
其實他們站位也很有講究的,就比如裕夫人覺得無關緊要的人,就想讓我站在身邊,反而重要的人,希望我站在兩三步的地方,她既能看到我,又能随時随地跟人交流。
但是有一個人很奇怪,是一個小小的辦公室主任,裕夫人卻表現出很尊重,很隆重的感覺,對他的回答也很玩味,比任何人都真誠的回答。他問東部廠區的技術問題解決了嗎?裕夫人直接了當的說:“看歐盟的技術大會結果,如果結果理想,大會結束立馬開工,年底實現全部自主化。”
那個人繼續追問:“專利也搞定了?”
“放心吧,主任,今晚必須見到威爾遜先生,搞定專利最後的問題,不會讓國家失望的!就算歐盟的技術大會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也會按原本的計劃在年底實現完全自主化生産,包括所有的技術,保證解決所有問題,年底絕對不會延誤!”裕夫人一副莊重的表情,我也搞不懂,為什麼這麼在意這個主任。
“那就好,你們辛苦了。”
然後那個瘦瘦小小的辦公室主任就走了,裕夫人特意讓我把他送到門口,可是我看他很不開心,好像很憂愁。
我也不敢說話,就慢慢的跟在他身後,默默的送他,到了宴會廳大門的時候,這個人回頭說:“小姑娘回去吧,就送到這裡。”然後示意我嘴巴和衣服殘留的食物殘渣,告訴我:“小姑娘,要盡心幫助她,不要老走神,她帶你來肯定是用得着你的時候。”
說完他就走了,我看得出來他有很多問題想問裕夫人,但是都沒問出口呢,他好像對現在情況很失望,但是又不知道怎麼說出來。
但這些不重要,已經走過半場,我知道我不是士兵,因為裕夫人不太需要我。
之後還有那些想看笑話的,裕夫人就按心情說,要嘛就帶我去吃東西,一邊嫌棄我啃蛋糕啃的哪裡都是,一邊給我喝東西。
時間走到半場,我也已經才反應過來,腦電路突然通了,我發現我不是戰士,裕夫人帶着我,隻是為了看人來的目的,那些真正的上位人士根本不會關注我,因為他們不會向下看,看無關緊要的事兒,比如我。
因為寒暄就那麼幾分鐘,再花時間問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是誰,這真的沒有意義。
我不明白裕夫人帶我來幹什麼?她奔赴戰場,我不是士兵的話,那麼我什麼身份地位呢?她也從不會介紹我是誰,哪怕有人問,因為整個宴會總會有人問,她也不答,避開這個話題,我不明白。
但宴會時間走過半,我明白了,我是來試探那些人不懷好意的人目的的,比如有個人裕夫人不喜歡,不願意搭理,她就會跟我說話,讓我去拿蛋糕,看那些人的神情和表情,然後言語試探他。
而且我注意到一個細節,很多人都在注意時間。而且我的生物鐘開始了,快九點了,我開始發困了。
我覺得既然我不是士兵,那麼我就可以随便亂逛的,我有時候就去拿東西吃,不跟着裕夫人,但她總會在離我兩三步等着我。
9點左右吧,很多人開始離場,我發現門口那個引導我們進來的人,在門口開始送客。
而裕夫人一直都在默默的關注都是誰在離開。
不過,我看他倆好像在做一件事兒,那就是看誰離開了。
我的生物鐘就是9點睡覺,9點到了,我真的很困呀,又餓,心想哼,裕夫人騙我,還說要帶我吃好吃的,都是騙我的。
這個時候好像女性留在宴會的多了,大家都聚在一起說話,裕夫人好像不喜歡這群人,因為聽她們說裕夫人最讨厭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她就拿我出氣,一會叫我拿酒,一會叫我出去拿圍巾的,一會兒又叫我吃東西,反正就是不跟那些人好好說話。
有些夫人,她則不一樣,就很開心,還很開心的給我拿小甜品吃。對待那些跟我差不多的小輩更是關懷備至,但是我真的好困,我懶得再陪裕夫人在這兒寒暄了,再加上喝了很多東西,我也不知道都是喝的啥,應該其中就有酒,而且不知道吃到什麼有點過敏了,我想出去上廁所順便去找我包裡的藥吃,師兄給我的小包裡放了過敏藥。我就出去找個人問了路打算去上廁所,回來的路上還看到這邊的保镖好像在跟别的保镖在交接。
回來的時候我明顯感覺整個宴會氣氛不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