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你想不想吃好吃的,那我們去江那邊的第一樓吧,第一樓很高,比摩天輪還高,也能俯瞰整個江景。比摩天輪好玩,而且第一樓有個非常好吃的店。”
“好呀,那我們就去吃好吃的店。”
哦,那麼最終目的地是第一樓。
根據我這幾天上課所遇見的人的數量,還有外國人比例,如果不是那個外國人要見我,那麼就是關于那個外國人的事兒……他們想知道紙條是什麼内容,而且很急,因為他們連我昨天舞蹈課腳崴了都不知道。
昨天裕夫人已經知道我腳崴了。
而且本身今天的鋼琴課就定的晚,是八點的課,九點是我的生物鐘,是我要睡覺的時間。
所以……一切都有迹可循。
我出來的時候7點,按照平常的計劃半個小時的地鐵可以到江邊,哪怕我在磨磨唧唧的去上課,現在也已經出現在我的鋼琴課上,霸王龍應該已經知道我沒去上課了。
而從家門口開始跟着我的人,應該已經全部出來了,因為我已經在江邊磨磨叽叽的邊吃邊玩半小時多了,已經吸引足夠多的人了。
那麼接下來……我能不能到達第一樓呢?
還好我的腳崴了,我走不到第一樓了。
這條路到第一樓要過江,我鬧着要坐船,我昨天就腳崴了,走這麼多路已經有點腫了。
保镖a幫我處理了腳,我就哭的可傷心了。
其實噴過藥之後就不疼了。
其實我就是嬌氣,我小時候大哥不在身邊,我就算被打到骨折都要去幹活的,但是那次大哥好像很傷心、很自責,我就開始變得特别嬌氣,一點點小傷小病就什麼也不幹,大哥就不會多想了,之後大部分遇見的人都對我很好,我就更嬌氣了,俗話說就是懶,所以我死活要坐渡輪,坐地鐵打車都不行,就要做渡輪。
我說周裡不在,沒人管我,我還不用上課,我就想做渡輪,死活都要坐!不坐就不走!
因為保镖a的車停在外邊的停車場了,現在沒辦法回去開車,又被我鬧的沒辦法了,眼看要八點了,1個小時後如果我課程結束沒回家,估計更麻煩,隻能背着我去坐輪渡。
趴在保镖a的背上,我問保镖a,“我重不重?”
“胖子,你知道你為什麼叫胖子嗎?要不是我練過……”
“那我是重呀?”我躺在保镖a的肩膀上,歪着頭想了一會兒說,“以前我吃不飽飯,我就知道吃飽就好了,不知道自己重不重,原來你們叫我胖子,是因為我真的重,我以為……是因為…我的名字呢。我的老師叫我阿肥,是因為我叫楚飛,飛跟肥類似讀音,原來我是真的胖,真的重,那是不是又胖又重就不好看了?”
保镖a沒回答我,我就繼續絮絮叨叨的說:“怪不得師兄老是說我不好看,我認為我長得好看呀,原來我真的不好看,又胖又重也是不好看的意思。那猴子是不是也是罵人的,瘦猴子也是罵人的吧,我小時候經常被叫成瘦猴子,能吃飽了就被人叫死肥豬,原來這些都是罵人的”
我靠在保镖a肩膀上,歎口氣繼續說,“原來這些都不是好的稱呼,我小時候以為這些都是稱呼而已。”
“胖子,你知道不知道這叫言語霸淩?”
“可是這些比挨打好呀,挨打很疼,這些不痛不癢的。”
“胖子……”
我不想聽他長篇大論的安慰我,隻好說:“坐渡輪還要多遠呀,我累了”
“我背着你,你還累?”
“是呀。”
我已經給了你們足夠多的時間,我已經在這裡墨迹足夠長的時間了,希望這件事結束在今天,因為我已經厭煩了。
我們坐渡輪去了第一樓吃飯,不得不說貴的飯菜就是好吃,沒白來。
保镖a問我關于那天我暈倒的事兒,我就照實說,我吐過之後出來遇見那個外國人,然後就暈倒了,什麼細節都不知道。
然後保镖a帶着我去逛玩了第一樓,有意無意的試探我紙條在哪兒,看我不知道紙條在哪兒,就問紙條内容,我一開始就說不知道,他就故意帶我去走玻璃走廊,很高那個透明的玻璃走廊,可以看見腳下的第一樓,在我害怕的時候問我問題,我隻顧得上害怕,問什麼說什麼。
之後他還帶我去玩了各種好玩的,仿佛已經不在意回家的時間了。
其實我什麼都不知道,但我知道這件事已經處理完了,接下來就是明天的好戲了,因為我真的不知道那個紙條寫的是啥。
因為我們到家已經11點了
太晚了。
大哥說過,有求于你必然會露出她/他真是的目的,但一個人的目的是利用你,你就處在高點,那麼你就把自己放在最高點,俯視他們,反過來讓他們服務于你,達到你的目的。
我的目的就是有人陪我玩,陪我吃喝玩樂。而這些人誰輸誰赢,我并不在乎,所以你看我很真心的跟着保镖a出去玩,很真心的享受我的生活,至于這場遊戲誰輸誰赢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