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住周裡的胳膊,感覺搖搖欲墜。
“夫人,我查過了,昨天所有的車都不是先生的車,是臨時從租車行租的,司機說除了他,其他都是租車的人,當時我也确認過,除了楚飛坐的車是司機跟副駕駛不知道是誰,其他人全部是先生那邊的安保,還有臨時從安保公司抽調的。我下午特意去見了司機,确定我那輛車司機就是這個司機,我問過司機了,那些人從這兒直接回了先生那裡,隻有楚飛那輛車的司機是随車回租車行,并且付了租車錢,才走的。這個司機也不知道我們是誰,是通過他們在租車行留的電話詢問的,然後直接送來的。我給了司機一點好處,他說接電話的就是那個跟他們回車行的人。下午楚飛在這兒我不敢私自行動,想着還是跟夫人商量一下比較好,我們去查租車行的監控嗎?昨天家裡監控我已經查完了,全部沒拍到這個人的正臉,連側臉都很模糊。醫院的監控我也又翻了一遍,根本看不到這個人。要不要去查租車行的監控……租車行留的那個電話我查過了,是臨時的網絡電話,根本查不到什麼,而且電話已經注銷了”
我搖搖欲墜,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周裡扶住我,說:“開機嗎?夫人”
“送來就是關機的嗎?”
“是的”
“要拆手機嗎?看有沒有定位和監聽器嗎”
“先不拆,用咱們的東西也掃描一遍”
周裡用器械掃描一遍并沒有異常,用軟件測試也沒有異常。
我決定開機。
開機之後,我的手機突然響了,那個ip發來一個強制彈窗。
“我們會定時通過手機聯系你,您也可以通過手機定時向我們記錄和反饋她的生活。沒有特殊原因此ip将會處在沉默狀态,請不要輕易發送信息給此ip,如果有關于她的特殊緊急的情況可直接發送信息給此ip,其餘信息請通過手機聯系。”
那個手機裡隻有一個草稿箱,草稿箱标注了時間,寫着:還有10天她要過生日了,她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的生日,請給她一個快樂的生日。
我愣愣的看着這個信息
5分鐘後這個手機多了一個信息:請保證她吃得好,睡得好,我們給您和她都訂購了一批安神香,請按時給她使用。
我愣愣的看着這個信息,他們也知道我休息不好……
看樣子這件事他們也是預謀已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這孩子什麼也不知道,連自己的生日都不知道。
“去看看那個司機還在不在車行”
不一會兒,周裡出去打了個電話就回來說:“夫人,那個司機今天辭職了,車行也聯系不上他”
“好呀,好呀,看樣子,這些人是打算在明面上保護這個孩子”
“夫人,什麼意思”
“在那些人眼裡,我們是明面上的人,其他人才是暗面,哈哈,我明白了,怪不得我們怎麼查這個孩子都這麼簡單,除了孤兒院就是在上學,去查一下她的養父母,有什麼特殊的”
“這不好查吧,現役軍人,而且正團級”
“他肯定已經退役了,不然不可能收養這個孩子,不用查其他的,隻查他退役之前,有沒有特殊的人際關系,不要父母親戚的,很久之前的朋友……”
12點,周裡敲響我的房門,根本不用特殊的調查,一問就知道了,他曾經的朋友,但是絕對不會在聯系的,不僅僅是斷了聯系,是斷了關系的,哪怕死都不會聯系的人。
那個人就是那個厲害的人物。
現在我知道你的底牌了,老孟。
我現在手握兩個王炸了,老孟,我絕對信任你,可是我也絕對不信任你,因為我必須保證自己立于不敗之地。
當天晚上8點莊園外,有人敲門:“快遞”,
“什麼快遞”
“不知道”
“放這兒吧”
“這是加急件,今天必須8點之前送到,而且要拆開驗貨,我們才能走”
拆箱子的聲音,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聲音“這是啥呀,武夷山什麼什麼道觀的安神香?”
對講機聲音,嘟嘟兩聲:“這有個夫人的安神香,這上邊寫夫人訂購的,今天就要送到的……”
對講機聲音……
嘟嘟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