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老孟通過電話。
這個全佑這幾天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通過各種各樣的人來求見,我一律拒絕了,甚至還找到了老孟哪兒,老孟通知我注意點。
老孟許了重利的時候,沒見全佑有什麼想法,人送來了,想見一面,我不會讓他這麼輕易的見到,就算直接來,我也是叫人打發走。
而且按老孟跟我透露的消息,跟當時那段監控,這個小人不僅要利,還想要人,哪怕他是真的不知道這個孩子的身份,我也不能保證沒有第二個人猜出來這個孩子就是那個大人物許諾的人,而且我要保證楚飛的安全,所以我選擇不見。
我正在看書,突然周裡通報。
“全佑那個學生,全潇在門口”
“找人打發了吧”
幾分鐘之後
滴滴
那個手機響了,
信息:“讓她師兄來見她,不要限制他”
我震驚的看着周裡,周裡調來了大門口的監視畫面,隻見全潇手裡拿着手機,笑着對着監控器招手,用嘴型說“我要進去”
他的表情寫滿了,輕蔑的勢在必得。
看樣子,不僅僅我有手機、他也有,但是全佑不知道。
“去調查一下這個全潇。”我對周裡說,周裡點點頭。
當保镖調查完,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有些懵了,問保镖:“什麼意思?”
看到保镖确定的回複,我不禁發問:“這個孩子所謂的出去見世面就是他師兄帶着她去酒吧還有娛樂場所玩兒,然後這個孩子生物鐘是九點睡覺,她就該睡睡,他師兄在邊上玩兒?全滬市的夜場都知道?”
“什麼!那種夜場也玩兒?”我怒氣更甚了,繼續問,“點公主,女公關也不避開楚飛?楚飛就該睡睡,他們在邊上該幹嘛幹嘛?一點都不避諱?”
“也避諱?什麼意思?就他們……那個了,才把楚飛攆出包間,楚飛就在大廳繼續睡?”
我氣得差點把電話摔了,繼續對着電話怒吼,“什麼?!你把人給我接回來?!”
“什麼不行?”我氣急了,繼續追問保镖。
“全潇在你邊上,說不行”我重複了一下保镖的話,覺得不可思議,聽筒那邊又傳來全潇的問好聲。
“全潇,你可以呀。”我生氣的吧電話挂斷,這些話應該是全潇故意讓我派去的人說的。
轉頭問助理,周裡什麼時候回來?助理說剛剛打電話說很快。
我無力對助理說,先吧派出去的人叫回來,等周裡回來,我無力的躺在沙發上想這孩子是不是真的傻?智商有問題呀?
周裡回來跟派過去跟着楚飛他們的人說的大緻一樣,整個滬市的夜場、娛樂場全部知道楚飛跟全潇這兩個人,但是我們一開始為什麼不知道,是因為全夜場都知道的是全潇和他身邊的胖子,根本不知道楚飛的名字!
楚飛生物鐘是9點必睡,到了9點就睡了,不論在幹啥,就算是正在玩,一到九點就秒睡。
全潇就跟朋友該怎麼玩怎麼玩,各種年輕人玩的娛樂場所這倆人都玩過了。全潇玩,楚飛看,到九點楚飛就坐邊上睡覺。就算去飙車,也是這樣,楚飛坐車上睡,她師兄跟人飙車,赢了就叫醒去吃飯,吃完繼續睡,然後趕下一場。
流傳最廣的是全潇一晚上趕六個場,楚飛睡了五個半場,旁邊的人該蹦迪蹦迪,該唱k唱k,楚飛就是睡,她師兄趕下一場把她叫醒,她醒了就走,到下一場繼續睡,然後她師兄玩完了,送她回家。
“我們為什麼不知道這些事兒,隻知道他師兄是個花花公子,隻知道泡妞”我生氣的把手機一甩,質問周裡。
“咱們的人大多數都還在忙集團的事兒,他們玩的場所都是年輕人玩樂的場所,而且一個月去不了幾次,所以咱們不知道,最重要的是夜場都不知道楚飛叫什麼,都知道的是全潇和他身邊的胖子”周裡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