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威爾遜什麼關系?
宋清雨最後一句話讓我站立不穩,周裡連忙扶住我,我咬緊牙關,吐出一絲鮮血,宋主任和司主任一驚。
“我已經被開除董事會了,因為那件事在集團已經被逼的寸步難行了,這次來找威爾遜就是為了集團的最後專利問題,這次解決了專利問題,我們年底就可以完全實現自主化生産,沒想到……”
宋清雨與司浩對視一眼,瞬間明白了,滿眼都寫着兩個字惡心,這個時候威爾遜的助理拿着封好的槍支走過來,“兩位主任久等了,這就可以出發了”
“不要走!我的孩子在裡邊,求求你們了,幫幫我,他們如果今晚把她帶出國我就再也找不到了她了。”
宋清雨和司浩眉頭一挑,氣憤又輕蔑的說:“孟夫人的兒子女兒一個在法國一個在英國,怎麼突然回國了,還真是謊話連篇呀。”
“不不不,這個孩子是個孤兒,現在被我的朋友收養,拖我照顧,她……”
他們可根本不想聽我說話,轉頭就走要走,我連忙叫住他們,大喊“我有證據”,我拿出事先剪輯好的視頻,那個視頻是威爾遜抱着阿寶走出宴會的畫面。他們果然停住腳步,轉頭問助理“這是怎麼回事。”
助理卻不答,直接示意我們跟上,宋清雨跟司浩對視一眼,讓秘書和安保帶着箱子先走,自己跟着助理走。
我就知道!還有希望,他們不可能見到一個中國孩子被綁走的。
我和周裡被搜過身之後,也被允許進入。
當我進入房間時,阿寶正抱着威爾遜,頭不停的在威爾遜的肩膀蹭着,喊着大哥。威爾遜用用中文不停的安撫着阿寶。
“阿寶。”我大喊。
威爾遜視角
在宴會第一眼就看了那個正在跑出去的女孩,一開始我以為妹妹又跑出來了,長得一模一樣,連我也分不出誰是誰,但是總感覺哪裡不一樣,我與玫瑰(助理)他們對視一眼,他們很快就明白了,這次要把妹妹抓回家。
我們進了宴會廳沒一會兒,這個女孩也回到了宴會廳,她很快發現了我們,但是包圍圈已經擺好了。
但我看這個孩子臉通紅,還是勉強的鎮定的走出宴會廳,我揮手讓他們把她放出去,畢竟在宴會現場抓人不好。
但我發現她好像看不見了,跟妹妹小時候一樣。
一旦緊張或者遇見什麼事兒就會眼睛看不見,耳朵聽不見,也說不出來,五感盡失,可她已經很久不會這樣,而且我總有很奇怪的感覺,雖然那時候我有懷疑,但還是沒确定那個女孩不是我的妹妹。
我試意lily跟着她,我讓其他人包圍着房子,絕對讓她跑不出去。
我看見她離開廁所的時候被人撞了一下,磕破了額頭,跌坐在地上,我确定了,她應該看不見,最少看不清,因為她是用雙手摸索了一陣子,确定了有牆才站得住。
而lily,身為生活助理,沒有第一時間扶起我的‘妹妹’,并且給我‘妹妹’治療,看樣子,我們的管理出了問題。
我看着她還在摸索着走路,也不管誰撞了她,隻顧着回到宴會。
我用老道士教我的叫魂方法,念了一句咒語,大聲喊“come back”。
她好像終于看見我,踉跄的走過來。
我看着她滿身的大片大片的疹子,呼吸急促,額頭開始流血。
這個時候我真正感覺到這個孩子不是我的妹妹,那應該就是她。
我拿出那個人寄給我的徽章,果然她認識徽章,驚訝的看着我,随後暈倒了。
我讓玫瑰聯系了車,玫瑰跟我對視一眼,明白了,用對講機趕緊讓随行醫生給他皮下注射了腎上腺素。
因為妹妹經常過敏,她們是雙胞胎,應該是一樣的,我回憶了一下整個宴會的餐單并沒有她過敏的東西呀,很奇怪。
我看了一眼玫瑰,玫瑰退後,不在讓任何人靠近我和女孩。
我帶她到我的私人醫院治療。
之後宴會主人打電話問我,我拒絕了見面,也拒絕回答這個孩子的問題。
但是有一個人我不能拒絕,那個可憐的女人,雙胞胎的母親,而她的孩子,一個被“她”帶走,一個被老道士帶着。
一個6歲之前跟着窮苦的老道士,快樂逍遙,6歲之後進入我家成為我的妹妹。
另一個似乎一直在躲避着追蹤,受盡磨難,一直流離失所。
所以這個女孩才會一直這樣,一旦遇見什麼事兒就會五感盡失。
而我的妹妹已經不會這樣。
而且我确信她的親生母親應該不知道她生的雙胞胎。
那個可憐的女人一生都在被欺騙,一生都囚禁在牢籠裡。
我走進病房就看見那個可憐的女人還在抽泣,她坐在這個孩子床邊,一遍一遍的叫着“糯糯”,不停的抽泣。
原來她叫糯糯,但是那個人臨死前寫信告訴我,她叫阿寶,是寶貝的意思。
那應該是他後來給她改了名字。
因為他很愛她,希望她能自由飛翔,所以他在心裡說期望有一天如果我遇見她,希望我能善待她,我答應了他。
我無法告訴女人真相,也無法告訴她妹妹的存在,隻告訴女人,老道士曾托我照顧她和她的孩子。
我跟女人說讓她待在這裡,我要跟人談些事,談完她就要離開。
那個女人不停的抽泣,喊着糯糯,我的糯糯。
我看着阿寶在夢中很痛苦,伸手捂住阿寶的眼睛,希望她不要醒來。
之後,我與中國政府代表談了明年的合作的時候,玫瑰無奈打斷我,告訴我一件事,并且遞給我一個電話。
玫瑰告訴我那個女人,用盡了各種辦法要找我,本來還不夠格能聯系到我們,但是她聯系到市長那裡。
市長打電話給我們了,不能不接了。
玫瑰說了那個女人的名字裕風雨。
中國代表聽見這個名字似乎很氣憤,我隻是隐約想起,聽玫瑰提起過這個名字,因為她的丈夫在争取歐洲技術大會的主席名額。
技術上他們沒問題,但他們缺少專利,他們已經做出了更好某項的技術,因為是在我們的專利上改進的,希望跟我們交換、代替原來的技術專利。他們還要取得歐盟的進出口資格。
我沒有理由答應她,以正在跟商務部商談拒絕了市長的要我跟裕風雨通話的要求。
我看到中方代表聽到名字的時候神色氣憤,其實我不太意外,因為本質上他們在做同一件事,雖然方法不一樣。
我也隻是淡淡的說跟他們說,不用太意外這件事,畢竟每天都有很多這種人,無所不用其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