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最後總結到“如果不是他們已經排演過無數次這個場面,不可能這麼默契,這麼短的時間布置好一切,這就是為了楚飛來的。”
“如果不是設計好的,那這麼嚴密的安保,我們也跟不上。”
裕風雨楞在原地,手中的手機響了很久才意識到,連忙接通了電話,是商務部一個老朋友。問她要聯系威爾遜幹啥,裕風雨連忙回答是歐洲的技術專利問題,因為要進軍歐洲市場,想讓他在專利問題退讓一點。
朋友那邊才說可以幫忙聯系試試看到底在哪兒。
裕風雨度日如年的等着電話,這是最後一個機會,不然裕風雨真的考慮要報警了,或者給ip發信息了,但是這樣就徹底完了,不僅失去了這個底牌,還可能失去在集團的地位。
10分鐘之後電話回複說威爾遜臨時更改了見面地址,在AA私人醫院,3棟4層,跟外交部宋主任和商務部司主任見面,會談可能快結束了,而且威爾遜12點之前肯定會離開中國,并且提醒裕風雨,那是威爾遜的私人醫院,整棟樓早就為了以防萬一清空了,讓他們去的時候注意安全,不要莽撞,因為整個醫院都是他們的人。
裕風雨在心裡默默說到,隻有莽撞才能獲得與威爾遜談話的機會。
裕風雨讓小海吧所有的信得過的安保全部叫來,這個時候周裡也從杭州回來。
裕風雨在心裡默默的說,10點10分了,不聯系孩子的媽媽了,聯系不到了。
必須拼一把!隻有借助兩個主任獲得跟威爾遜談話的機會。
裕風雨10點半打着商務部的司主任的名号,硬闖到了4層,但是4層全部是威爾遜的人,
除了主要樓層都是臨時雇傭的安保,隻知道上邊是商務部的人,不确定裕他們是誰,也沒硬攔,不然他們根本進不去。
裕風雨讓周裡故意挑釁那些保镖,故意激怒他們,期待引出威爾遜,就算沒見到威爾遜,也要通過宋清雨跟司浩見到威爾遜。
但是沒想到就算威爾遜的保镖用biubiu抵着周裡的頭,宋清雨跟司浩都毫不在乎,裕風雨連忙道德綁架他們,說“在中國人的地盤拿槍指着中國人”,讓他們摻和進去這件事。
但是他們字字句句意有所指,聯想到老孟跟我的計劃,估計此時老孟可能在跟德國人談判,通過轉讓專利吸引德國人的目光,趁機在南非擺日本人一道,而且他們滿眼嫌惡,估計是因為老孟做的過火了,他們以為我們要出賣國家了,那我所幸吧唯利是圖的奸詐小人演到底。
裕風雨開始扮演小人,故意像演戲一樣訴苦,看一招不行,甚至故意咬破嘴角,讓自己吐出一絲鮮血,但是怎麼可能輕易騙得了這兩隻久經沙場的人。
裕風雨隻好改了口說自己的孩子被威爾遜綁走了,依然很快被拆穿。
這個時候隻好拿出事前剪輯好的視頻,顯示那個孩子全身都是紅色的大片紅疹,額頭流血,但在不太清楚的視頻上,那個孩子仿佛就是被毒打全身紅腫一樣。
果然兩位主任上鈎了,為了一個孩子跟威爾遜剛起來了,他們可能不在乎裕風雨這個“叛徒”的死活,但絕對不會辜負任何一個人中國人的。
裕風雨如願進去找了威爾遜,但看到楚飛抱着威爾遜的時候還是驚呆了,不自覺大聲叫出“阿寶”,但是看起來楚飛反應很遲緩。裕風雨知道不能再等了,隻好用暗含威脅的語氣說“阿寶,你的父母在等你”,果然威爾遜跟兩個主任注意到她暗含的威脅,威爾遜終于開口說話,卻說楚飛在做噩夢,并沒有醒。
裕風雨震驚到無法思考,但威爾遜并沒有趕他們出去,隻是很耐心的哄着楚飛。
之後威爾遜答應了裕風雨的要求,并且隻說讓他們等楚飛醒來之後才能把她接走,裕風雨高興的作勢要走,可是兩個主任怕她奸詐的把那個孩子送給威爾遜,堅持要知道楚飛的名字。
威爾遜說不會帶走那個女孩,還要在中方監視下登機,然後不耐煩的趕他們出門,但是臨出門故意讓所有人看到他往楚飛手裡塞了一張紙條。
随後威爾遜強勢送走了主任和裕風雨,隻留了一個人等楚飛醒來,裕風雨選了周裡等楚飛。
裕風雨回到莊園,23點40分楚飛回到家,仔細檢查了一下,楚飛身體沒什麼問題。裕風雨打電話給宋家大夫人報平安,并且告訴她,感謝他們夫婦的招待,自己的事兒辦妥了。
裕風雨就是故意放出炸彈,讓整個滬市再次震蕩,并且強行把宋家拉入戰場。
這個時候裕風雨又突然想起來手機的禮物,是一個小孩的銀平安鎖,她讓周裡送給楚飛,周裡回來說楚飛吧平安鎖當作挂件挂在手機上。
楚飛回來後一直在玩玩具,不知道是不是還在夢中,裕風雨今天晚上已經思考了太多了,精神太高度緊張,把全潇叫過來照顧楚飛,然後讓周裡叫來醫生給她打了一隻鎮靜劑。
今早醒來,市長給裕風雨打電話詢問技術跟廠區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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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上帝視角再次複盤整件事,在心裡不停的思考,阿寶跟威爾遜什麼關系?怎麼可能有關系?但是威爾遜卻故意設計要抓她,但是不可能!
那為什麼威爾遜知道她叫阿寶!
知道我帶阿寶去宴會才能特意設計的?
因為這件事除了我和周裡、全潇、她的媽媽無人知道,全潇根本夠不上威爾遜,并且威爾遜因為阿寶答應了我們的合作?
為什麼?
今早這個電話是什麼?
這位新市長是個冷硬派,幾次聯系都像吃了軟釘子,甚至連面都沒見,而且他是個少有的實幹派,對滬市的經濟有着絕對的了解,是個站在高位有大局觀的人,不論是經濟還是滬市未來的發展都有絕對的把控的人,就算老孟在歐洲做了讓人忍無可忍的什麼事兒,他也絕對不會主動聯系我們,因為國家的備選不止我們。
我和老孟很久之前就知道了,想搭上國家這艘大船不止我們,這個市長從來不接受我們這些人的示好,我們和其他人都被碰了無數的釘子,難道是其他人的研發出現了問題?隻剩我們了?不不不!不可能,單不說霍氏企業,他們的專利已經比我們提前了,怎麼會?到底為什麼?
滴滴
手機彈窗信息:如果可以,我們不介意您能每天彙報她的生活瑣事,但考慮到您很忙,請在每周三彙報一次她的一周生活小事,任何小事都可以。每月15、30号請彙總她的生活,例如生活趣事、愛吃什麼、做了什麼開心的事兒等生活瑣事,請您最少按照固定時間告知我們這些事。
手機的信息代表的是這一段時間的事兒都結束了!什麼事情?與我有關嗎?而且這代表可以頻繁聯系手機……那麼昨晚的事兒是為什麼?手機知道昨晚的事兒嗎?
我拿起電話再次聯系那個商務部的老朋友,老朋友拒絕了所有的電話,輾轉通過别人聯系,他終于無奈接通說:“你們這群叛徒!無恥之徒!以後不要聯系了!是我識人不清!”
裕風雨想說“我們昨天……”
但那邊已經義憤填膺的說“就算是養狗也該把你們喂熟了,沒想到你們是狼,國家把你們這些人胃口喂大了!竟然要反咬國家一口,我以前覺得你是個……是我識人不清,以前的情誼就當喂狗了,以後見面不識吧!”
看樣子老孟在南非不止幹了我們計劃中的事兒,但是有一件事還是能确定的,我們離目标越來越近了,我也要好好養着身體,如果老孟敢在國家這件事越界,我必然要讓他粉身碎骨,現在我掌握了51%的投票權了,老孟任何事兒都避不開我了,我也随時可以吧老孟踢出去了。
在國家這件事面前,絕對不容許有任何人、任何事傷害到國家的利益,這是我的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