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風雨:我的阿寶真的是寶藏。我果然猜的沒錯,我不管你到底知道什麼,但你必須是我的。
所以你到底跟威爾遜什麼關系,你到底又知道什麼?我不能問你,如若我對你起疑,手機絕對不會容忍你在我身邊。你可是我的保命符。
裕風雨在打發了全潇之後,并沒有停留,而是提前離開了家,讓周裡按照原計劃給楚飛上體能課,并讓人在楚飛面前演戲,演他們抓到了内奸,由此改變楚飛那種有持無恐,必須要有安全意識,最重要的是必須适應司機,不然如何完全掌握她的行蹤。
裕風雨又會無奈的想,那個小傻子應該會信,不過也不能太傻吧。法治社會就算抓到商業間諜也要報警才能解決,而且并沒有掌握王強是商業間諜的證據,他們隻能開除了事,根本做不了什麼,連私自搜查他住的地方都是犯法的,希望那個傻孩子不會發現吧。
裕風雨坐在去張家的車上一邊在腦中思考,她現在覺得她那個大膽的猜測應該是真的,大人物一定認為阿寶是他的孩子,是私生女,所以才會這麼……那麼大人物為什麼如此确定阿寶是他的孩子,連全佑都表現的這個孩子是那個自殺女人的孩子……是真的嗎?可是ip告知的生日卻是真的生日,她的身世到底是什麼?ip跟大人物都不能認錯孩子,就算父親可以認錯孩子,但母親不會認錯自己的孩子。而且這個孩子的表現說明真的有持無恐,不會有人敢傷害她的,她對此很自信。其實從阿寶的神情已經看出她知道王強是内奸,但仍會跟他一起出去玩兒,一起吃飯,就是源于她的這份有持無恐。這份自信應該是ip跟大人物給的,所以她自信于她雖是個無根的孤兒,但卻從不谄媚任何人,隻有别人谄媚或者利用她。可是以這種性情來說,她應該是個安全感十足并且擅長思考的孩子,這種孩子很難是個性格有缺陷或者心理有陰影、受過傷害的孩子。為什麼手機會對她夢魇這件事這麼看重?她真的夢魇嗎?可她種種表現卻不對,害怕會結巴,與人的距離也是,她從未靠近過人,就連我也都在她的一步之遙,隻有全佑和師兄能靠近她。這些都說明她收到過一定的心理傷害,隻接近她願意接近的人,那麼……如此說來,阿寶在說謊,手機跟ip還有這些局中人都在說謊,這個謊言之下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這個秘密不是她能碰的。
手機說它發現的問題解決了,裕風雨解決的人卻是她自己的競争對手,加上商務部最新的消息,裕風雨有個大膽的猜測,國家也在關注這件事,國家在推動的是它的戰略。我和老孟不是唯一的選擇,但她要成為那個最佳選擇。
但如果你問裕風雨為什麼不是唯一的選擇,因為唯一代表着壟斷,壟斷代表着階級,國家是要發展整個國家,不是發展個人,成為個人就代表危險。那些人不懂,她懂,所以她永遠跟國家站在一起。
裕風雨也知道必須切斷她跟全潇的關系才能讓阿寶安全成為自己的保命符,裕風雨從一開始就在計劃這件事,今天更加确定了這件事,必須讓阿寶成為整個孟氏的保命符。阿寶如此聰穎為孟氏所用,孟氏才能真正的高枕無憂,所以這次陪全潇演戲不虧。而且已經答應過她媽媽要教導她,這兒樣正好在計劃内,計劃稍微改一下,就可以完美無缺,順應之前的謠言了。
下午楚飛到了張夫人家後,周裡直接進了屋子,甚至走過内廳,把她送進了夫人們的小客廳門口。那些夫人們看到楚飛并沒有引起什麼特殊的反應,楚飛見這麼多陌生人還是有點怕,站在門口有點愣愣的,裕風雨連忙喊“阿寶進來,坐我身邊。”
楚飛愣愣的走到裕風雨身邊坐下,什麼話也沒說,連最基本的打招呼或者介紹自己也沒有,楚飛突然見這麼多人很害怕,隻能緊緊的挨着裕風雨。裕風雨卻不是這樣,直接拉起楚飛開始打招呼,一個一個給楚飛介紹,還要求楚飛有問必答,楚飛緊張已經開始結巴。裕風雨卻不放過楚飛,要楚飛不僅一個一個跟夫人們問好,還要一個一個說兩句寒暄,說不出來也行,那就等着,你說出來才行,就算結巴也行,必須把話說完整。
本來沒幾個人的聚會,楚飛楞是用了一個小時才吧自己介紹完,那些夫人都是很和藹的人,一邊逗楚飛,一邊慢慢等着楚飛把話說完,全程沒有嘲笑楚飛結巴,或者說話不合時宜,做事不夠大方。
整個聚會中有些大膽的夫人還上手去捏楚飛的臉蛋,摸楚飛的頭,剛開始楚飛吓得要死,一副要哭不哭的人樣子,可是那些夫人都是人精,帶孩子的經曆遠不是楚飛這種小孩可以應對的,幾句話就把楚飛唬住了,幾個人看楚飛頭發有些亂了,幾個夫人還一起給楚飛編了小辮子。最後楚飛竟能完整的說出一句話,不在結巴。
渴了,還跟其中一個夫人要了東西喝,因為她不敢叫傭人給她拿水,想讓夫人幫她要水喝。
幾個小時的聚會,這些已經久經沙場的老将,一邊哄着孩子,一邊維持着聚會的氣氛,楚飛也跟着聚會的氣氛慢慢放松起來,小臉紅紅的笑着。
突然有個人急匆匆的走來小客廳,楚飛低頭喝着牛奶,并沒有注意到。裕風雨和衆夫人看着來人也是一驚,但很快裕風雨就轉頭平靜的跟夫人們說:“哎呀,忘了我還約了她做美容呢,想來是等急了,來上門抓我了,阿寶,去,去廚房給這個夫人拿一套新茶具,在親手給這個夫人泡杯茶,在拿些點心來。”
“哦。”楚飛站起來,迷茫的左顧右盼了一會,然後被一個傭人領出去,泡茶去了。
裕風雨看着匆忙而來的女人,笑了,眼裡滿含警告跟疏離,在場的人都是人精,大家都知道那天宴會的事兒,宋濂一家拒絕了裕風雨的求助,還有他們在到處散播的謠言,這個宋濂的親眷,這麼匆忙的趕來必然有事,大家默契的對望一眼都離開了。
裕風雨看人都走了,拍拍自己的旁邊的座位,女人卻不知看向了哪裡并沒有回應。裕風雨也不急,等着這個人過來,不知過了多久,女人才回過神坐在裕風雨身邊。
裕風雨看向窗外的花園說道:“景色很美對嗎?張穎剛剛重新裝飾了花園,請了我們一起來欣賞,順便喝茶,你呢?來這兒有什麼事兒。”
“是嗎?沒有請我。”
“你向來性格高傲,不喜社交,恐怕除非張穎傻了,才會自讨沒趣的請你。”
“是嗎?那我來,豈不是壞了你們的興緻。”
“也不盡然,剛剛在這裡還有霍氏的旁親的金蘭,你來這裡倒也不是自讨沒趣,她家現在正在着急進入東市你們家的項目,你來她肯定高興,如若能得你在你丈夫面前美言幾句,幾個億的項目,對她來說就是恩賜了,夠她高興幾年了。”
“那……”
“我隻是說說而已,你不需要替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