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次催眠之前,我知道楚飛在遇見我之前遇到很多事,在美國的經曆也很多,但我沒想到她的經曆如此悲慘,但這些不是我能思考的問題,也不是能管的問題,我必須在他回來之前完成那件事。
我也向往純淨的天空,可我卻是泥潭,所以我的愛讓我不敢宣之于口,不能宣之于口,我更不敢表露出任何痕迹,所以看到同樣純淨的楚飛,我想讓這兩個純淨的人在一起,所以我把楚飛編進去我的天羅地網中……
神作證,我接近阿寶一開始并不是因為什麼,隻是單純的好奇,她為什麼會被困在美國。我日夜不停的告訴自己,真心換真心,我對我的阿寶是真心的,我的内心也不會備受煎熬。——全潇
(全潇第一視角)
那天我催眠了阿寶,我沒有太多的把握,所以未曾深入或者催眠時間過長,隻問了生肉的問題,還有其他幾個問題。但阿寶回答的隻言片語,讓我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我才知道為什麼阿寶為什麼那麼害怕那些很壯實的人,尤其是那些渾身散發雄性氣息的人,那些人一般都是受過專業訓練或者長期鍛煉的人,我一開始覺得是因為美國的事情,可現在這個短暫的催眠說明不是。很大可能是因為她挨過太多的打,受過太多傷害,雖然那些已經模糊的記憶,但卻讓她形成了肌肉記憶,她怕那些傷害,哪怕睡夢中,夏夢的保镖不帶任何一絲傷害的氣息靠近她,她隻要察覺到這些氣息的靠近,即使是在睡夢中,潛意識也會掙紮,非常痛苦,就連多年來那些心理師給她催眠建立的安撫信号也不管用。
阿寶在催眠中說過那次被關在地窖之後,大哥教給她很多東西,怎麼找吃的,怎麼活下去,怎麼尋找出路,還有一些自保的技巧。所以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測,這就是為什麼她能反殺那些黑人的關鍵,當時看卷宗的時候,我就很奇怪,一個如此瘦弱的孩子怎麼可能在三個彪形大漢的控制下反殺了一個、重傷兩個,這不符合常理。所以這次雖然催眠時間很短,她的回答也是隻言片語,但是我猜她之所以能反殺那些黑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她的大哥一直在教她如何擊殺那些想要傷害她的人。阿寶剛來學校為什麼能打暈那個體院的學生,也是因為她學的不是自保,是擊殺。她的大哥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了她,但是他在離開之前教給阿寶的不是自保,是擊殺。一個保護了阿寶那麼多年的人,從來沒離開過阿寶的人,一直保護阿寶的單純的人為什麼突然離開?而且離開之前教的不是自保,反而是擊殺,這兒說明一件事她的大哥要死了,所以在離開之前教會這個單純的孩子如何擊殺每一個要傷害她的人,連自保也不需要,隻要擊殺。因為他不放心她一個人生活,他怕隻教自保這個孩子就因為善良而軟弱,給那些壞人機會,所以幹脆全部教的是擊殺。
她的大哥不是普通人,普通人就算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人,也不會這麼多擊殺的技巧,這些技巧是讓阿寶這種小鹌鹑蛋都能殺人的技巧啊!
但其實阿寶非常慫,我在催眠過程中,曾經想要引導她說出如何面對這些人,她的第一反應是求饒,她甚至在催眠中,都在痛哭流涕的求饒和求放過她,我想這也是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他大哥在死前教她如何擊殺那些人的原因,不過這樣也好,也是一個點。而且她對那些惡意的動作非常敏感,這是一個非常能吸引男人保護的點兒,或許能更好的吸引那些人。
幾天後
酒吧昏暗的燈光裡,全潇坐在沙發上,擡頭看着對面思索着,就像現在這樣,楊铎正在逗楚飛。而……隻要稍加心理暗示,楊铎擡手的瞬間,那個鹌鹑蛋已經吓得反手抱住自己的頭,不停的說着“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楊铎吓了一跳,說“啊?我隻是要給你倒杯酒呀,你反應怎麼這麼大”
楚飛怯生生的反問:“你……你…....擡手不是為了打我嗎?”
你看,這種清澈的眼睛,說出那麼瘆人的話,而且眼睛裡滿含驚吓和淚水,怎麼激不起一個男人的保護欲。
而且阿寶本身由于受過心理傷害,本身建立對一個人的信任和安全感就比正常人要長,這無形中又添加了這份猜測的可信任度。
下一步就是把這個線拉長,正好龐貝貝那個閨蜜團可以進入遊戲了……畢竟阿寶還有一個保護傘身份就是她是個孤兒。
對于男人來說buff疊滿了。一個從小被人虐待的孤兒,一個沒接觸過外界的孤兒,再加上被一群女生孤立,欺負……怎麼會沒人愛上這個清冷的美女呢。
嘿嘿,這個謠言散播出去需要一段時間,那就慢慢的散播吧,人們需要一步一步是探究這個真相,才會完全相信他們推理出的真相。在适當的時候再說出那個小鹌鹑蛋是孤兒,怎麼有人能逃過這個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