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人不騙中國人。(注明:本文純屬虛構,請勿過分解讀)
車啟動,車窗關閉,司機那邊早就升起了擋屏,車内成為獨立的空間,全佑和孟繁華對視一笑,然後兩個人很快的裝作酒醉的樣子,癱倒在座椅上。
車子開出沒多久就被截停,有人打開車門,看見兩個人已經如爛泥般癱倒在一起。
那個人跟前邊的車邊的蘇橋對視一眼,便坐進去了,司機看着是一起從宴會出來的人,以為是老闆認識的人,也就沒說什麼,還按照原計劃跟着前車一起走了。
到了地方,蘇橋親自給兩人開門,但兩人已經爛醉如泥,隻好先叫醒兩人,可是在太醉了。蘇橋又揮手找來幾個随行的安保人員,幾個人一起攙扶着兩人去了一個地方。
兩個人被人攙扶着,兩個人嘴裡都胡言亂語着,顯然爛醉如泥,之後幾個日本人看兩人的樣子,沒辦法,隻好讓他倆去了蘇氏常年在這個酒店的包房。
另一個房間裡,蘇橋、蘇橋幾個重要的屬下,當然包括日本人,幾個人聽着監視器裡兩個人震天響的呼噜聲,蘇橋突然感到一股煩躁,伸手摁住了監視器,坐在正中間的日本人伸手攔住他,笑着說:“蘇橋君,不要心急,夜還長。”
“松本先生,這個全佑就是不折不扣的草包,要不是攀上了姜峰這個高枝,他早就被美國人弄死了,咱們的目标是打聽清楚這個孟繁華跟趙家到底在幹什麼,還有那個女孩是誰,幹嘛連全佑一起弄來。”蘇橋不解道。
被成為松本先生的日本人并沒有搭理蘇橋,隻是跟身邊的年輕日本人說:“鈴木桑怎麼想的。”
被稱為鈴木先生的年輕人一愣,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結結巴巴的說:“都聽松本桑的。”
(提示:桑在日語中是尊稱,君是上級對下級稱呼,當然以上來自百度,如有錯誤就當這麼個設定。)
蘇橋看這個被叫做鈴木的年輕人,大約20多歲,顯然是個剛畢業的,猛的被松本一問,臉都憋的通紅,而且說話還結結巴巴,但從這些日本人下飛機開始,蘇橋就看出來了,這群壓根不想帶這個年輕人,可現在為什麼問他,真的搞不懂了。
松本和之看着鈴木一徹笑的很溫和,像一個師長一樣輕輕開口,一點也不見白日間的無視和輕蔑。
“鈴木先生聽好,中國人最擅長搞計謀,這些人表面上看起來關系都是朋友的,但牽扯到真正利益的時候一定會各奔東西。滬市本土的商會的聚會上,孟繁華已經表現的很明顯了,他跟趙簡鬧翻了,可為什麼鬧翻呢?隻是一個小女孩嗎?而且後來他們的談話句句不離趙簡,看樣子确實鬧的很厲害。而在孟氏資金如此緊張的今天,他都不放棄那個女孩,這難道不奇怪嗎?孟繁華不是這樣的人,他曆年的商業表現都說明他不會如此,他一定會選擇放棄那個毫無關系的女孩,選擇趙家的投資。而且你看到那個跟孟繁華在一起的女子了嗎?她是歐洲财團的人,她肯定是代表歐洲财團來中國收購這些企業的,霍氏資金充裕,所以選擇了第二位的孟氏,而且你仔細看之前的資料了嗎?”
鈴木連忙包裡再次查看那些資料,松本握住鈴木要翻包的手,繼續說道:“歐洲在這邊是廣撒網似的投資,連蘇橋都收到了,這跟之前的躲避态度根本不同,這不符合他們的投資的習慣。那些資料裡有過幾天這個行業協會要發布的行業報道,這個行業整體産業過剩,行業協會呼籲一是企業可以轉移生産重點,多賽道發展,二是清庫存,重研發。所以這對歐洲來說并不是适合的投資,他們為什麼來?歐盟看似是一個整體,其實是盤散沙,為什麼風投此刻來?不奇怪嗎?而且既然來了,可……為什麼孟氏的資金缺口還沒有堵上?趙家一直都是紅色資本家,他們跟姜氏組建下遊的針對歐洲的銷售公司,劍指就在我們行業在歐洲的份額,歐洲技術大會投票已經無法改變了,鈴木桑,我們的技術落後了。所以你懂我的意思嗎?”
鈴木一徹隻是剛剛從東京大學畢業生,猛的聽見這麼多問題已經無法反應了,隻能不停的道歉。
周圍坐着的幾個日本人已經不耐煩了,紛紛用日語說了些什麼,蘇橋雖然聽不懂,但他大緻能猜出來,一定是在抱怨為什麼帶這個鈴木來了。
對于那些日本人的抱怨,松本并沒有制止,也沒有指責鈴木,他停了很久才繼續說道:“鈴木桑,威爾遜在整個歐洲的實力不容小窺。滬市商會聚會上,林氏的林上章跟孟繁華的妻子——裕風雨談了很久,據跟林上章走的近的人說,林上章在等他們夫妻分手,他覺得裕風雨肯定會帶着技術出走,林上章要投資裕風雨,拿到孟氏技術的原始股。林上章之前一直孟氏、霍氏兩邊投資,為什麼笃定他們夫妻會離婚,而且為什麼加大投資,這個轉變在泰國皇室出了問題,林上章去了泰國之後改變的,泰國那邊的消息是确定了林上章見了威爾遜,鈴木你知道這意味什麼?”
鈴木撓撓頭不解的問:“意味着什麼?”
“意味着中國明年會加大西部開發的力度,也跟威爾遜達成了一定的合作,這就是那次宴會之後為什麼威爾遜答應專利共享的原因,也是我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的關鍵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