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風雨看着呂律震驚的雙眼,微笑的說:“我給你安排了一個專門的司機”,然後又掏出一個名片擺在桌上,才繼續說:“做事講究時效性,a市跟滬市高鐵3小時,飛機45分鐘,不論是高鐵附近,還是機場附近都已經安排好了房子,随時供你和你的團隊休息,a市和滬市兩輛車,我的私人飛機,你随時可以用,保證你的通勤。呂律也不用擔心孩子,我已經給孩子請了保姆和家教,并且額外給你的父母安排了專門的家政,你絕對沒有後顧之憂,而且可以随時聯系孩子,或者可以随時休假陪孩子,如果需要給孩子辦理轉學手續,我也可以幫助辦理。”
呂律沉默了一下,直接問道:“大約需要多久。”
“也許半年,也許一年,也許三年……誰知道呢?”裕風雨輕描淡寫的說着。
此時呂律卻知道這簡單的一句話的分量,這是她準備打一場必勝的仗了,而且時間不會短。
“我能知道是什麼事兒嗎?”呂律妥協的說。
“你記得8個月前外網突然瘋傳孟氏在做一個項目嗎?”
呂律瞬間握住裕風雨的手,制止她往下說,眼神滿是震驚!
一年半前那件事是真的!她沒看錯!
呂律意識到這件事之後,隻是疲倦的擺擺手,然後開始收拾桌上的東西,嚴肅的說:“這件事不必再說了,我知道了,你的安排我放心,孩子家人我都放心了,可……”
停了一會兒,呂律反而審視起來裕風雨,然後盯着裕風雨的眼睛說:“我也會盯着你的,不論是什麼樣的情況,孟氏也好,你也好,孟繁華也好,我都不允許你們行差踏錯!絕對不允許。”
裕風雨笑了,點點頭回到:“好的。”
呂律這個時候也收拾完東西了,轉身打算離開,裕風雨叫住呂律,笑着說:“呂律想好了嗎?要是想好了,你可以先去見一下……”
“不必,我遲……不,最多三天我就去a市,我的師兄擅長國際金融事務,我會說服他加入,然後國内事物我和趙律足以,國際法務我師兄擅長,這樣可以整合資源,最大化優勢。”呂律甚至頭也不想回,她太累了,可她隻能累這兒一會兒,接下來她要打一場硬仗。
裕風雨輕笑,看着仿佛要去舍身救義的呂律安撫道:“不必如此緊張,放松點,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呂律你要明白,我們要做的事兒,不是一天兩天能完成的,放松一點,回家看看孩子,陪陪孩子,我說過了你随時可以跟孩子聯系,跟孩子見面,不要太緊繃,我們都要學會放松,放松才能輕松應對一切。”
呂律背部一僵,側臉問道:“你覺……你有什麼好建議嗎?”
“或許你可以先見一見洛工。”
“好的。”呂律調整呼吸,努力放松下來。
轉天,呂律在裕風雨的安排下去了某市見了洛工,洛工不僅搞技術是一頂一,年輕的時候還是搞過後勤的人,做人的思想工作也是一流。呂律和洛工談了很久,然後登上了去某國的飛機。
誤打誤撞,呂律的師兄就是最擅長歐洲金融事務的人,而且他曾多次因為貿易糾紛,代表很多公司與歐盟商務部交涉,甚至打官司,而金銀國則是繼承了殖民地的法律,大部分法律還是參照的某國的法律體系。
半個月後,著名的擅長國際貿易法律事務的金融法律華人律師,忍無可忍跟公司上層大吵一架,一氣之下去了金銀國再就業。
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跟呂律談完話,裕風雨看了下時間,還好,來得及去接楚飛,揮手示意在另一邊正在四周戒備,防止别人窺視的周裡跟上。
坐上車,裕風雨又看了下手表,簡單跟周裡說下讓他去接楚飛,然後讓司機停車,裕風雨下車去路邊随便一家服裝店買了一套普通的衣服,把司機趕下車,自己坐上駕駛位開始開車。
因為沒有升起司機跟後座的隔斷,裕風雨仍能從後視鏡看見坐立不安的周裡。
其實裕風雨有些好笑,也想安慰周裡不必擔心楚飛,她肯定已經解密了,可又想起周裡曾經因為楚飛肆無忌憚的笑容,想想還是算了,必須讓他看見楚飛并不是個弱雞才行。
好多年不開車了,裕風雨一開始還有些歪歪扭扭,過了一會兒才順手,裕風雨打開窗戶,吹着風,覺得現在這樣也好,找回了一點年輕的朝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