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飛住院第二天下午)
當楊帆來到裕風雨家後,看着門口的陌生的保镖在前邊領路,笑了。
到了裕風雨的房間前。推開門,裕風雨正在澆花,整個人都仿佛歲月靜好一般,不過楊帆卻撇撇嘴,她可沒有什麼想跟她歲月靜好的想法。
楊帆如往常一般随意的找了一個地方坐下,然後揮手讓人都出去了。
這時裕風雨才放下水壺,慢悠悠的晃到楊帆面前也坐下,把桌子上的水果往楊帆面前推一推說:“怎麼樣,累了吧,吃點水果歇一歇。”
楊帆真如裕風雨所說吃起水果,不再說話。
時鐘在牆上滴滴答答,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可一陣沉默過後,楊帆還是開口。
“你有什麼辦法讓威爾遜離開。”
裕風雨再次将水果推到楊帆面前,說:“吃點水果,别火氣這麼大,我人都在這兒,不是行動不便嘛。”
楊帆看着裕風雨,又環視了整個房間,笑了,悠閑的吃起水果。
裕風雨看楊帆态度軟和下去,才繼續說到:“郭平想幹什麼?”
楊帆往身後的沙發一靠,悠閑的說:“還不就是那點事兒,他想要威爾遜的助力,獲得歐洲那條航線的航運的運營權,尤其是泰國的那個港口,可沒想到那次宴會被你截胡了,他連見都沒見到威爾遜,現在你也知道,他本來想要那個承諾,但……現在,你也知道了,他以前不知道威爾遜會如此看中阿寶,今日肯定是知道了,而且他從中周旋,想要威爾遜見阿寶,他已經去找了市長,不過市長在外地調研,所以……你懂的。”
裕風雨聽見這話,更加無所謂的笑了笑說:“苗懿跟我說,威爾遜有個妹妹,跟阿寶長的一樣,你……”
楊帆聽見這話,直接截斷了裕風雨後邊的話說:“那我的消息不錯,幸好這個消息是我傳遞給郭平的,不然郭平這回有的受了。”
裕風雨看了看楊帆的表情,不過楊帆表情好像一點也不在意一般的閑适,裕風雨隻好拿起桌上的茶開始喝起來,喝了幾口才說:“原來你比我早知道,那我就明白為什麼郭平突然入局了。”裕風雨故意停了一下,才裝作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如此啊,你可真是運籌帷幄呀。”
楊帆鄙夷的看了一眼裕風雨說:“郭平知道這件事,并不隻是我的消息,他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明白了嗎?”
裕風雨瞬間捕捉到重點,問到:“你的意思是威爾遜身邊有内奸,把這件事傳出來了?”
楊帆吃着水果,點點頭:“是的,看樣子是十分恨那個妹妹,連跟她想像的人也容不得,不過……看樣子威爾遜肯定察覺到這件事了,那個女人并不知道阿寶已經影響到了威爾遜,所以……這件事并沒有進一步擴大,甚至範圍在縮小。所以……你打算怎麼辦?”
裕風雨拿着水杯,饒有興緻的問到:“你怎麼知道是女人?”
“切,”楊帆嗤笑一聲說,“隻有愛而不得的女人會這麼尖酸刻薄,容不得人!哼,膚淺,困于愛恨的膚淺之人!”
又好像不解氣,楊帆把果盤重重摔到桌上才又繼續氣憤的開口:“連一個阿寶都不如,阿寶尚且知道,女人可以是嬌弱的花,也可以是風中草,更可以翺翔天際的鷹,可不是困于小情小愛或者故步自封的籠中鳥,不能将希望寄予他人身上,要勇敢做自己,勇敢為自己所有的行為負責。”
“啧啧啧,說的好像你不是籠中鳥了”裕風雨故作尖酸的打斷楊帆。
楊帆聽見這話,也不氣惱,隻說:“我安心做籠中鳥,怎麼了?要你管。”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是為了父母……好了,你别瞪我了,你先說你怎麼找來的,孫昕限制了我的自由,恐怕連孟繁華也被監視了,就連趙簡都被限制了,你是如何到來的。”裕風雨擺擺手,做求饒裝。
“那還不是你運籌帷幄,即使行動不便,還能言辭上暗示讓江秀給我傳遞消息,你猜的不錯。我也聯系不到趙簡了,我去拜訪了汪敏,汪敏滴水不漏,這就更加印證了趙簡也被限制了。所以……我用江秀的消息,跟孫昕換了跟你見面,畢竟他們差一個郭平入場的理由,我就把郭平的消息送過去,不過别看平時孫昕不顯山不露水,做事倒是幹淨利落。我送過去消息之後,直接承諾會幫我解決父母面臨的難題,之後直接說讓我來見你了。”孫昕若有所指的看着裕風雨。
裕風雨明白了,孫昕這是對她有别的打算了。
楊帆看着裕風雨若有所思的表情,直接說:“你有什麼打算?”
裕風雨回到:“沒什麼打算,趙簡讓我等他消息,去見阿寶。”
“那澳門的事兒?”楊帆小心翼翼的問。
“那件事先不提,你目前什麼打算?”裕風雨看着楊帆的雙眼問。
楊帆回到:“郭平不僅想要阿寶的dna,還要阿寶的血,或者血型。”
裕風雨思索了下,點點頭說:“可以,你跟着我去看看阿寶。”
“這件事基本上解決了,那你如何讓威爾遜離開?”
裕風雨神秘一笑,不答。
兩個人又開始商議了一下其他事,約莫半小時過後,楊帆離開,并沒有跟裕風雨一起去醫院,最後是郭平安排林加德和裕風雨一起去的。
晚上六點,趙清韻跟裕風雨在醫院見面,林加德則轉個彎跟全佑彙合,在趙清韻和裕風雨走了之後,全程錄像下如何抽取楚飛的血,之後又是如何當場驗了楚飛的血型,甚至留了一部分血,以供後續郭平驗證。
林加德關閉了視頻之後,全佑賤兮兮的上前說:“還帶是你,想的這麼周到。”
看着全佑賤兮兮的臉,林加德并不想搭理全佑,收拾了東西,招呼自己的人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