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彥繼續說到:“然後我發現林阿寶的出入境記錄上有父親的照片,跟楚飛非常像,我用ai合成了一下,趙清韻和這個男人,合成出來的照片幾乎跟楚飛非常相像,也許趙清韻沒有認錯孩子,楚飛就是她的孩子,而我根據這個男人的照片搜索了下,這個男人姓楚,也就是楚梁,是您讓我查的人,他跟趙清韻确實以前是情侶關系。”
裕風雨按住北彥要繼續翻閱資料的手,問:“這事兒還有誰知道!後邊還有什麼資料?”
北彥說:“隻有我一個人知道,後邊……是何榜跟林阿寶的合影,現在的林阿寶,何榜曾經在美國資助過林阿寶,所以這次回國去看了林阿寶,兩人有合影。”
裕風雨盯着北彥看了一會兒,突然笑着說:“北彥,這太過匪夷所思,林阿寶尚在世,怎麼可能跟楚飛扯上關系,而且你隻有楚飛去機場的照片,并沒有她在國外的照片,憑什麼斷定林阿寶就是楚飛,也許林阿寶才是趙清韻的孩子,也說不一定呢,不要太過陷入自己的思維,而且你從何的來第一張照片?”
北彥歎口氣,不再說話,也沒有解釋第一張照片。
裕風雨看着北彥的表情,笑了,敲了敲桌子,說:“你在此之前跟蹤過楚飛,如果我猜的不錯,應該是楚飛逛的遊戲店老闆給你的,對嗎?”
然後裕風雨停頓了一下,問北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回來并沒有向我報道,而是跟蹤楚飛,這不是幾天能收集到信息,北彥,你是最得力的助手,我也最信任你,那麼請你告訴我,你為什麼會去查楚飛,而且把如此毫不相幹,甚至把這些根本站不住腳的證據給我看,給我個理由。”
北彥則看着裕風雨的眼睛很久,一直沒說話。
裕風雨也沒說話,讓傭人進來打掃了下水杯,然後重新給她泡茶,那份資料一直攤在桌上,裕風雨刻意看了眼傭人,确定傭人已經看見了資料。
很久之後,北彥才說話。
“我跟楚飛一個孤兒院,我曾經回去給孤兒院捐錢的時候,遇到過楚飛。”
裕風雨知道什麼話需要适時結束,直接打斷了北彥的話,點點頭,沒在說什麼,隻是疲倦叫北彥先出去。
等房間隻剩一個人,裕風雨把所有的資料燒毀,并不打算看後邊的資料,然後給ip發了一個信息,簡單說了下北彥查到的事兒。
ip回複:知道了。
當晚北彥所有的資料和電子資料全部銷毀,所有的證據也全部消失。
傍晚,回到住處的北彥,看到幹淨無比,跟往常一樣的住處,一絲異樣浮現心頭。因為東部廠區曾出過洩密的事情,所以北彥在家裡和辦公室處處是他留的痕迹,比如門上的頭發絲等,防備有人來過而他不自知,但現在家裡的的痕迹全在,但……太幹淨了。
北彥想到了什麼,沖進去,連忙打開所有的電腦和硬盤,甚至網盤,關于林阿寶和他關于所有楚飛過往的猜想記錄已經全部消失。
甚至他藏在外國服務器的所有的資料都消失了。
北彥本來打算報警,可點了一下所有财務,并沒有丢失,現場沒有亂,報警的話,根本毫無證據。不過北彥本身就是個多疑的人,家裡常備顯示指紋和腳印的噴霧,可他翻遍整個家都沒有任何一個指紋和腳印。
又去查看家裡安裝的攝像頭,研究了半天也沒有異常。最後又去了物業查看監控,同樣毫無異常,甚至物業的大門的監控也沒有異常。
北彥頹廢的回到家中,明白了,裕風雨跟那些人有聯系,可……裕風雨大可以直接銷毀,為什麼刷這種手段,其實完全沒必要。
但……北彥心中歎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