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讓這隻鳳凰活着……
另一邊,楚飛就像一條魚一樣,十幾個保镖愣是花了十幾分鐘才抓到楚飛。
幾個人壓着楚飛走到陳述那邊,陳述立刻激動的撥開那些保镖,氣的瞪了保镖一眼,才站在距離楚飛三步遠的地方,伸着手,想哄孩子,但還是放下手,又站的很遠,柔聲哄着楚飛。
“對,你不是小狗,爺爺錯了,爺爺下次在也不叫錯了,你是爺爺的小珍珠。”
楚飛嘟着嘴,低着頭不看陳述隻說:“我本來就不是小狗。”
陳述看着楚飛心疼的流淚,喃喃自語:“我的小珍珠怎麼這麼瘦了,以前可愛吃了,怎麼這麼瘦了!怎麼這麼瘦了!”
聽見這話,楚飛才嘟着嘴擡起頭來奇怪的看了一眼陳述。
這一擡頭,周圍的人幾乎都呼吸一滞,有點明白當年拿督為什麼如此念念不忘了!為什麼這個女孩能走出那個小島!
也明白為什麼這個女孩價值如此的高。
幾個人震驚之下又集體回頭看了一眼陳述所帶的助手。
隻是這個包圍圈裡,隻有一個人是相反方向,那就是陳述他在專注的望着楚飛,真的像心疼自己的孫女一樣。
而楚飛也是率先在這些人之前就望向了那個助手。
因為在楚飛的眼裡,她剛剛四處亂逃的時候,她就看到了,這些人雖然聽從陳述的安排,可那些人都在偷偷關注陳述身後那個人的反應,所以……楚飛才會下意識的望向那個人。
陳述自然捕捉到了楚飛的眼神實際落在哪兒,他更知道這些人在幹什麼,他們有什麼目的。
一個從底層摸爬滾打慢慢打拼上來,甚至在異國他鄉掌握了話語權的人,怎麼可能是個傻白甜,他比任何人都知道,他的身邊有什麼異常,都有什麼樣的心思。
況且……他深知立身的根本是權利,這就是他緊握權利的目的,也是這些人不敢動他的原因,也是他要翻盤的根本。
……
等到一切結束,陳述領着衆人回到大廳,楚飛說什麼也不肯坐下來,隻是站在一邊,看起來很惶恐,所以陳述也不好說什麼,任由楚飛站在一邊,小心翼翼詢問楚飛這些年的遭遇。
楚飛則像個啞巴,再也沒開口一句話。
陳述歎口氣,讨了個沒趣,但還是一直說着,囑咐楚飛的,跟楚飛回憶過去的,反正說了很多才放楚飛走。
但……
在送楚飛走出去的那一刻,還是忍不住低聲說:“她快死了,她接你回來,也不容易,你别恨她了。”
聽見這話楚飛愣了一下,還是走了出去。
打開門就看見司機跟周裡焦急的等在小院的門口。
坐上車,楚飛一邊給自己系上安全帶,一邊跟正在從後視鏡偷偷觀察她的周裡說:“今天還要去苗小姐家過夜嗎?霸王龍的老公還沒赢了我嗎?都這麼久了,還沒赢嗎?太慢了。”
周裡有一瞬間愣住,但還是壓住緊張的情緒說:“先生最近很忙,沒在滬市,苗小姐隻是想讓你陪陪她。”
楚飛的身體靠在椅背上,一隻手撐在扶手上,看着窗外,神色平淡的說:“哦,是嗎?是因為周岚沒同意才沒接走我嗎,不然那天周岚幹嘛誤導那些美國人以為我是他的女兒,我還以為他要接走我呢,可現在看來先生還是掌握主動權的,最少周家的那個老大沒有在靠近我了。”
周裡有些僵硬的回頭,看了一眼楚飛,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說:“阿寶,你誤會了,是……”
可楚飛已經閉眼休息了。
————————————
裕風雨的莊園
周裡送楚飛上閣樓睡覺後,便返回裕風雨的二樓,小心翼翼的的看着裕風雨說:“夫人,阿寶的第二人格又出現了,她現在出現的越來越頻繁了,趙老太太又急着見她,怎麼辦?”
裕風雨看着窗外,站在陽光裡,看着藏在陽光裡,山雨欲來的壓力,笑了笑說:“别急,那個勞倫自曝出來他在暗中幫助全潇催眠楚飛,又暗中跟我們聯系,那麼這一切肯定是有解法的,我們隻要能在聯合巡演前安撫着阿寶,他的父親就不會讓我們太難堪,畢竟……我們也掌握了一些事兒的,因為郭平已經急了,所以,蘇才一定更急,他要升了,這麼重要的位置,一個私生女,要嘛在他升遷之前洗白,要嘛在他升遷之前徹底轉為暗處。所以不要着急,哪怕深處懸崖,也要相信,你能攀上最高峰。”
周裡看着裕風雨有一瞬間的迷茫……
就好像他第一次看見,裕風雨在半夜拿着那些全潇給楚飛玩具給楚飛催眠一樣。
原來……裕風雨從一開始就知道,全潇在用那些玩具催眠楚飛,并且給一直給楚飛喂鎮靜藥。
全潇從一開始把楚飛送進來之前就有計劃,而……裕風雨可能更早……
周裡有些不懂……這些人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謀劃的。
深夜,馬來現任首富陳嶺秘密來到滬市,并沒有通知同在滬市的父親——陳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