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還有個……漂亮姑娘!
師汀白混迹北美金融圈多年,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但床上躺着的絕對是人間絕色。
美人沉睡的樣子像一幅楚楚動人的畫,眼尾透露着勾人的紅暈,他忍不住想要靠近,不慎觸碰到枕邊如墨的長發,被驟然襲來的寒氣凍的一哆嗦,姑娘的皮膚過于白皙,隐隐透着一股子病氣,纖長的眼睫微微地抖動,似乎睡夢中夢到了不好的事情。
“别怕。”
師汀白栖身上前輕撫姑娘冰涼的長發,而後脫掉外套蓋在她單薄的衣衫上,豈料因為過于緊張,竟然一個趔趄摔到人家懷裡,順道扯掉了姑娘覆在脖頸處的扣子。
霎時,春色無邊。
師汀白吞了吞口水,心理鬥争半天才決定戀戀不舍的下床,奈何撩開帷幔,床榻之外的腳下盡是無邊無際的虛空黑暗。
這裡不是正常的世界!
他忽然記起剛剛完成手機布置的日常任務後,睡着了,這裡難道是夢裡的世界?
師汀白轉身望向床榻上沉睡的美人,緊蹙的眉頭漸漸舒展,内心忍不住羞怯三分,“竟然是春夢……也對,回國這麼久,日子過的太寡淡,八成被憋出毛病了。”
他不聽使喚的大腦越發撺掇着其不幹好事,屁股一點一點蹭到美人跟前兒,近到鼻尖可以聞到姑娘身上淡淡的香氣,若有似無,清香凜冽,不同于大多數女人的脂粉氣,是透着初晨白露的清爽。
師汀白看着姑娘殷紅的唇角,一時惡意叢生,既然是春夢又何須客氣,他猛地低頭含住溫軟的一片,就像是咬住了一顆水潤潤的櫻桃,事情發展到一發不可收拾的地步時,床榻上沉睡的姑娘也被驚醒。
那舒展的媚骨下生着一雙明亮駭人的情人眼,眼波中含着薄薄的愠怒:“放肆!”
當場就把師汀白給吓醒了。
夢醒後的師汀白大口喘着粗氣,縱然從頭發絲到腳趾都冰涼陰冷,可偏偏腦子裡回味的卻是食之味髓的歡愉。
“幸虧是在夢裡,否則耍流氓可是要被抓進去的,不過,我明明感覺到她接吻時的回應,怎麼就突然生氣了呢。”
“小友,若是睡醒,可否優先安頓在下的住處,某的要求不高,幹淨整潔,有若幹樂器陪伴最好。”
“誰在說話!”靠,這一天被吓好幾次,沒病都要吓出心髒病了。
夢裡穿着長衫的男人像個背後靈一樣杵在他床邊,正咧嘴沖他笑,但笑的比哭都難看。
師汀白咕噜起身,好在他身高183,站直身子足足比野子高半頭,從身高和氣勢上直接硬控對方:“你就是野子老師?”
這厮常年混迹金融圈子,人模狗樣的往那一站,實在是唬人,野子老師略顯局促道:“校長先生,正是鄙人。”
“咳咳,既然來了,那就……我得問問你,你會什麼?學校可不養吃幹飯的人。”雖然是送上門的,也得好好調查一下底細。
野子雙手一疊,恭敬一拜,彬彬有禮道:“鄙人不才,略通音律,鋼琴、小提琴、吉他、長笛、薩克斯都能演奏,對了,某生前在歌劇院工作,海内外的經典歌劇都能唱上些許橋段。”
生前?
師汀白迅速抓住了重點。
“…你會的還挺多,就勉強留下來當個音樂代課教師,暫時…就住音樂教室,裡面的隔間正好有張床,是原來的代課老師休息的地方,等學校以後有了宿舍樓再給你安排條件好的地方。”
“謝謝校長先生照佛,叨擾了。”
雖然來曆不明,但好在容易溝通,為人也挺客氣,把人留下來可以慢慢查驗。
察覺對方可能不是活人,師汀白亮出一口燦爛的小白牙,道:“别客氣,我叫師汀白,您叫我汀白就行。”
“師校長為人謙遜有禮,某有幸能夠與您結識,三生有幸。”
“呵呵,客氣客氣。”說話怪腔怪調的。
安頓好野子老師,師汀白離開了音樂教室,他也不擔心什麼,反正音樂教室裡有監控。
回到爺爺的卧室後,師汀白又開始琢磨,既然日常任務能送我一個野子老師,那夢裡的大夢裡的美人是不是也能送來?
為了驗證猜想,他決定在接受一次手機發布的日常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