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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早早開始了不給任何人喘息。
你身處這片狼藉之地,不遠處,蜷縮着一個士兵,那是一個蘇聯人。
這是你第一次親身體驗上戰場的感覺,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你們語言不通,對方在看到你身上的标志後看起來很緊張。
你緩緩蹲下,從背包裡拿出一塊面包,試探性地遞給他,他似乎很緊惕地看着你。
你撕下一小塊放塞在嘴裡,表示很安全,沒事。
過了許久,他終于緩緩伸出手,接過面包,幹裂的嘴唇微微顫抖。
随後,他顫抖着從懷中掏出一個酒壺,以同樣的方式,先抿了一口,遞給你。
你接過,往嘴裡灌了一口,酒很烈…
在這短暫的時光裡,你們就靜靜地坐在這片廢墟之中,沒有言語交流,卻又有一種奇妙的默契,仿佛是相處很久的舊友一般。
你深知,在這殘酷的戰争中,若是他被敵軍抓住,等待他的将是無盡的折磨。
看着他疲憊又絕望的眼神。最終,你緩緩拿起手槍,對準他。
他沒有反抗,隻是靜靜地看着你,眼神中竟有一絲解脫,最後平靜地閉上了雙眼…
随着一聲槍響,你給他來了個痛快。
你深吸一口氣,轉身離去,身後的這片狼藉,連同這個蘇聯士兵,都成為了你在這場戰争中一段沉重的回憶。
他解脫了,但你并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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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似乎陷入了持久戰,你發現自己手下士兵似乎有些不對勁,軍方使用了一些類似興奮劑之類的藥物。
這種藥物雖能在短時間内激發士兵的體能和鬥志,可副作用也顯而易見。有士兵在高強度作戰後,因藥物的後勁,身體開始不受控制地抽搐,倒在地上痛苦呻吟,隻能繼續服用,循環往複。
你試圖向上級反映,請求停止這種危險的做法,換來的卻是冷漠的回應和不容置疑的命令。
黑暗中,槍聲、爆炸聲、喊叫聲交織在一起,鮮血染紅了土地,被命中要害的士兵依舊能在藥物的堅持下麻木進攻,仿佛是一群沒有靈魂的軀殼,隻是機械地執行着戰鬥的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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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戰争,德意志軍方投入了最先進的科學,以及占星術、魔術、煉金術、超能力、神秘學。試圖以各種超乎想象的力量扭轉戰局。
修特羅海姆站起身,高聲舉薦道:“我們應該在戰場上投入更多,比如那些會波紋的人,據說他們的波紋力量能發揮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衆人交頭接耳,對這個新奇的提議議論紛紛。
修特羅海姆高舉着酒杯,在宣布他特此邀請的人的人名時,他刻意地往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西撒。”
你的拿着杯子的手一頓,看着從人群中走向你的西撒。
一名軍官拍着西撒的肩膀,介紹道,“這位年輕人具備十分豐富的戰鬥經驗,而且我們也曾合作過。”
接着,他話鋒一轉,看向你,
“072中校,我聽說他想進入你的部隊,以他的能力,必定能為我們的戰争助力不少。”
“我反對。”你幾乎是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聲音堅定而決絕。
軍官的臉上僵硬片刻随後又緩和了,他對西撒道:“沒關系,我們這邊還有更優秀的,西撒先生您要不要看一看其他人?”
“不。”西撒輕輕吐出一個,他的目光緊緊盯着你,他此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你,但為什麼…
不給他一次機會呢…
哪怕是一次。
見雙方都談不妥,上層開始向你施壓,“這是為了戰争的勝利,你不要因為個人的原因而阻礙大局。接受西撒,對你對軍隊都有好處。”
“我現在命令你…”
“我希望他親口答應。”西撒制止道。
一時間,氣氛陷入了僵持。
你面無表情地看着對方。
“我們軍隊不收弱者”你拔出一旁的長刀,指向西撒,“和我打一架,将我壓制不動三秒,我就允許你進入。”
“我的刀如果抵在你的緻命位置處,那麼你就永遠不要來摻和這些事情。”
人群自覺給你們讓出空間來,
西撒靜靜看着你,最後将一隻手背在身後,
“把你的雙手全用上,戰場上可不管什麼是紳士風度。”
你呵斥,随後大步走向他
腳下的地面仿佛都随着你的步伐微微震動。你毫不客氣地揮出第一刀,刀風呼嘯,帶着一往無前的氣勢。
西撒身形一閃,輕松地避開了你的攻擊,他一邊靈活地躲避,一邊尋找着你的破綻。
突然,他瞅準時機,一個箭步上前,擒住了你的一隻胳膊。
你心中一驚,但很快冷靜下來。在這千鈞一發之際,你腦海中閃過一個瘋狂的念頭。幾乎沒有絲毫猶豫,你猛地發力,自斷一臂。
隻聽“咔嚓”一聲,斷臂帶着鮮血掉落地面,場面血腥而震撼。
西撒愣住了,他的手還保持着擒住你的姿勢,臉上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你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周圍的人群也發出一陣驚呼,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得呆立當場。
而你的刀刃真好抵在了他的脖子處。
你的額頭上滿是冷汗,但眼神中卻透着一股決絕,你死死地盯着西撒,仿佛在向他宣告,你的堅持,不容動搖 。
西撒看着你,嘴唇微微動了動,卻什麼也沒說出來。他的眼中,震驚漸漸被一種複雜的情緒所取代,有無奈,有失落,更多的是對你的不解。
你收了刀大步離開這裡,毫無留戀。
傷口處的血不停地流,在你身後留下一串觸目驚心的血滴。
不知走了多久,你碰到了躲在角落的修特羅海姆。他舉着酒杯,慢悠悠地來到你面前,伸手輕輕撫摸你的傷口,臉上帶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真是拼命啊,中校。”
你用自己僅剩下的一隻手揪住他的衣領,“為什麼把他牽扯進來。”
“呵…可不是我求着讓他進來的。” 修特羅海姆冷笑。
“你和他之間的故事,不正是這場戰争中最需要的變數嗎?”
他眯了眯眼,手摸向你的手腕,“你對我還真是- -”
你厭惡地甩開了他的手,重重扇了他一巴掌。
修特羅海姆盯着你的背影,目光晦暗,
“哈,還真是…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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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之後,你和修特羅海姆之間的關系變得愈發微妙,或者說和所有人都很微妙。
一夜,大雪紛飛,整個世界被白雪覆蓋,寒風如刀,割在臉上生疼。
你望着窗外景色,拿起信件,起身出發。
是時候該做個了結了。
大雪紛紛揚揚地飄落,你一步一個腳印地踩在雪地裡。
冷,很冷。
但還好身邊有承太郎他們相伴,懷裡還抱着兩隻貓,那是在這冰冷殘酷的世界裡,為數不多能給你帶來溫暖的存在。
你走進一個老舊酒吧,昏黃的燈光在風雪中搖曳,仿佛随時都會熄滅。
你根據自己的日曆内容來到這裡,根據過去的你記載,你們約定每年到這個日子,你們都會小聚一下。
你、西撒和喬瑟夫。
這裡是你們許久之後的相聚,卻也是你們最後一次相聚。
喬瑟夫看見你異常的激動,他揮手招呼你坐下。
你坐在他的對面,把文件一封密封的文件推給他,“把這些保存好。”
“離開那裡吧,072,你想要的都已經收集完了。SPW基金會會給你安排一處安全的地方的,隻要你願意。”
“抱歉,喬瑟夫,我現在無路可退。”
“我手上沾染了很多鮮血,你們可以原諒我嗎?即使你們可以…”
“我卻做不到,我做不到心安理得活在這種痛苦中,我忘不掉我所經曆的一切,我更不能再麻煩你們。”
“你從來都不是麻煩!”
“忘了我吧。”
你伸手從口袋裡掏出相片,拿起桌上的打火機,火焰燃燒至照片上你的臉。
“就當從來都沒有出現過我這個人。”
喬瑟夫見狀,急忙伸手想要制止,嘴裡喊道:“别燒啊,這些都是回憶啊!”
可他的手還沒碰到你,就被西撒先一步攔住。西撒喝了很多酒,臉上帶着微醺的紅暈,他的眼神迷離卻又透着堅定,他伸出手抓住你的手腕,或者說是你的機械手臂。
你看着西撒,心中的那股倔強和決絕稍微松動了一些。
在衆人的注視下,你緩緩點燃了相片,火苗舔舐着紙張,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光影在你的臉上閃爍。
随着相片一點點化為灰燼,你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似乎慢慢落了地。
最後,你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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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局扭轉,德軍越戰越敗。
在這個關鍵的節點,他們發現了你是卧底。
修特羅海姆抓着你的衣領大聲質問。
最後你隻是輕輕回應,“因為,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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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關了起來。
經曆了拷打。
慶幸的是,你早早和喬瑟夫、西撒等人撇清了關系,尤其是身為意大利人的西撒。
但你沒想到他會偷溜進來。
那是西撒最後一次看你,他抱着你殘缺的軀體,渾身顫抖。
你告訴他,自己想看一看和平後的世界。
他想帶你一起走,但他帶不走你。
你身上那些鐵鍊都是我們特殊材質制成的,不管用什麼方法都弄不斷,而西撒能帶走的隻有你那短暫沾染在身上的體溫和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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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判決書被下來了,是火刑。德軍想用最殘忍的方式,給所有背叛者一個警示,手段如此不可一世。然而在臨刑前,判決卻突然更改成了槍決,而執行者,竟是修特羅海姆。
修特羅海姆站在你面前,手中握着槍,臉上的神情複雜難辨。他看着你,冷冷地說:“你可以求我。”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期待,似乎希望你能放下驕傲,向他低頭。但你隻是輕蔑地一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你挺直脊梁,邁着堅定的步伐走在行刑的路上,每一步都走得沉穩而有力,
但在臨刑前,卻更改成了變成槍決,由修特羅海姆執行。當走到指定位置,你看着對準你的黑洞洞的槍口,你緩緩閉上了眼睛。
随着一聲槍響,清脆的破裂聲響徹天際,
【滴——】
【恭喜宿主獲得特殊道具:荊棘匕首碎片*1】
【檢測到宿主碎片已集齊三個】
【現已自動合成荊棘匕首】
【溫馨提示:(碎片集齊三個即可獲得武器荊棘匕首,此武器僅對‘聖杯騎士’有一擊斃命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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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 & 現實>
[占蔔]
在昏暗的房間裡,燭光搖曳,映照着阿布德爾稚嫩而又專注的面龐。
手中的塔羅牌在他指尖靈活地翻動,突然,一張卡牌從他手中滑落,輕輕飄落在桌面上。阿布德爾微微一怔,目光緩緩落在那張牌上——聖杯皇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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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
波魯那雷夫和雪莉在法國鄉下的小路上盡情奔跑,陽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下斑駁的光影。
路旁的野花肆意綻放,散發着陣陣芬芳。
雪莉随手折下了一朵山茶花遞給自己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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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遇]
在日本,花京院堆好了一個沙堡,旁邊的法皇之綠在沙堡的旁邊堆出來了幾個小人…
在花京院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和一個拿着五個冰糕的小男孩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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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
承太郎拿着五個冰糕,站在夕陽下落寞地等着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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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
喬瑟夫前往日本看望外孫承太郎,那天,陽光正好,微風輕拂着街道兩旁的櫻花樹,花瓣如雪般飄落。
走進家門,卻看到承太郎拿着五根快要融化掉的冰糕,一臉落寞地站在那裡。
“哦!我的好外孫怎麼了?”
“我的朋友們突然不見了。”
喬瑟夫抱着小承坐在院子裡,“總有一天你還會找到他們的,來日方長。”
“嗯!”承太郎用力地點點頭,眼中重新燃起一絲希望。
兩人回到屋内,正準備坐下休息,突然,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響動。喬瑟夫下意識地擡頭,瞬間瞪大了眼睛,臉上寫滿了驚訝,茶杯差點從手中滑落。
來人竟是西撒。多年未見,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些許痕迹,但眼神依舊明亮。
西撒笑了笑,這些年,他遊曆了很多地方,看遍了世間的風景,也在尋找内心的安甯。
他們圍坐在一起,桌上擺着幾杯冒着熱氣的茶。起初,大家聊起這些年的經曆,歡聲笑語不斷。
可不知不覺間,話題聊到了那個人——你。氣氛一下子變得有些凝重,西撒的眼神也黯淡了幾分。
“你還是沒有放下吧…”
“你還好意思說我?你不也是嗎?”
西撒沉默片刻,緩緩從懷裡拿出一封信件,說道:“這是他寫的。”
喬瑟夫目光立刻被吸引過去,喬瑟夫小心翼翼地接過信件,展開信紙,熟悉的字迹映入眼簾:
當你們看到這封信時,我或許已經化作了風中的一縷塵埃,消散在這廣袤的天地間。
但請不要為我悲傷,我從未後悔自己的選擇,就像飛鳥向着無垠的天空振翅,為了心中的正義與和平,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曾在黑暗中徘徊,卻從未放棄對光明的向往;我曾在戰火中掙紮,卻始終堅守内心的方向。
如今,我将奔赴永恒的夢鄉,而你們,會在這和平的世界裡繼續綻放光芒。
願你們的生活如春日原野,繁花似錦,每一步都踏在希望的土壤;願你們的夢想如夜空星辰,熠熠生輝,照亮前行的每一段路。
願你們在和平的世界裡,一切安好,讓笑容成為歲月最美的勳章 。
以及我的名字,會在風中低語,在時光裡銘記,成為你們記憶深處永不褪色的印記 。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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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嗒…”
淚水模糊了雙眼,屋内一片寂靜,隻有那封信在微風中輕輕顫動 。
周圍的一切一點點破碎直到漆黑一片。
等再次擡頭時,映入眼簾的是遠方飄揚的紅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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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年某天,陽光正好,微風不燥。你捧着手機,正浏覽着新聞,一則“美國古董店老闆埃文·凱爾收到一本日軍侵華戰争相冊,決定無償捐贈給中國”的消息映入眼簾。
你吸了吸鼻子,關上手機,今天是放假的日子,難得的好心情。
下了地鐵後,你推着行李箱往家走。
一路上形形色色的人。
隐隐約約中,你聽到大家似乎都在讨論着什麼,但聲音嘈雜,聽不太真切。
在快要走進家門的時候,
幾個人激動的大喊,“等等,那個是哪位老師出的cos嗎?好還原啊。”
“走走走,我們去跟他合影吧。”
你的腳步頓住,下意識望去。
在雙方的視線相互接觸到的時候都愣住了。
有那麼一瞬間你都想起來,一股苦澀湧上心頭,原來一切都是假的。
與此同時,家人的歡聲笑語從門内傳來,隻要你再向前幾步,打開那扇門,就能見到許久未見的他們。
喬瑟夫愣愣地看着你,眼眶瞬間蓄滿了淚水,記憶中的短發和長發交疊在一起,他嘴唇微微顫抖,嗫嚅着:“07…”
你深吸一口氣,
走向他,
向他伸出了手
“歡迎歸隊,喬瑟夫先生!”
你的聲音充滿了力量,震碎了橫亘在過去與現在之間那層無形的隔閡,也震碎了藏在心底多年的那份對往昔的遺憾與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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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杯騎士手中的聖杯瞬間碎裂,所有人都出來了!
你站在低落的水滴之中,将手中的荊棘匕首一揮,擊破了襲擊過來的攻擊。
“我說過,我會讓你付出慘痛代價。”
“現在,”
你緩緩擡起手臂,用匕首直指敵人。
“制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