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哈......”直到走遠了,陸懷川才敢笑出聲來。
笑到一半,他突然意識到什麼,極力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對不起梁哥,我不是故意的!”
隻可惜,他那充滿幸災樂禍的眼神出賣了他。
梁簡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有這麼好笑?”
陸懷川打着哈哈,想到剛才他表妹說的話,一臉八卦的湊近梁簡,“梁哥,你是這個!”說着,他還對着梁簡豎起自己的大拇指。
畢竟在他看來,他梁哥的性格明顯就是單身到老的命,沒想到半路殺出個魏瀾。
要不怎麼說他佩服梁簡呢,居然能成功讓魏瀾那個圈内著名的戀愛腦轉移目标,簡直堪比奇迹。
要知道,魏瀾追厲從淵的那些年,可做了不少讓人大跌眼鏡的事情,這才和他梁哥認識多久啊,就不喜歡厲從淵了。
面對陸懷川的調侃,梁簡并沒有多少表情,在他心裡,總覺得魏瀾說這話另有目的。
如果說,在他還沒有與魏瀾合作之前,讓他聽到這話,估計也會與陸懷川有一樣的看法,可與與魏瀾接觸過之後,他就不再把對方當作傳言中那個愛厲從淵愛的死去活來的魏瀾了。
比起魏瀾是喜歡上了自己,梁簡更相信她接近自己是想要得到什麼東西。
不管梁簡怎麼若有所思的樣子,陸懷川可是為此笑了他許久,還暗搓搓地跑去跟人打賭,賭魏瀾最後到底能不能追到梁簡。
某富家公子自然是陸懷川的“好賭友”,同時他也是魏瀾與梁簡的忠實cp粉。
“相信我兄弟,他們絕對有情況!”
他說的信誓旦旦,讓陸懷川都有些猶疑了,但陸懷川作為最了解梁簡的人,仔細一回憶梁簡平時的行為,還是決定壓在了反面,“行,我就賭魏瀾追不到梁簡。”
正好,陸懷川最近看上了政府放出來的招标項目,而他最大的競争對手就是這位富二代家的公司。
富二代一開始還有些猶豫,自己雖然是個混不吝的,但也是知道什麼事情能做什麼事情不能做的。
陸懷川自然不能放過這個機會,軟磨硬泡的說了許久,才磨得那富二代同意了。
“說好了,咱們就賭這一年,時間一過就不管了啊!”富二代雖然答應了,但還是有些不放心。
陸懷川随意擺擺手,“放心吧。”
反正政府的那個項目還早得很,起碼還有一年多的時間,隻要他梁哥撐過了這一年,他也能靠着這個拿下自家公司的絕對話語權。
至于擔心他家梁哥會經不住?開什麼玩笑,他梁哥可是憑實力單身的!
而魏瀾這邊,已經在思考要怎麼追到梁簡了。
她上輩子母單到死,根本就沒有多少情感經曆,要說有些經驗的還得是原主,畢竟人家也追了厲從淵許多年了。
然而,原主從幼兒園追到高中,追了十幾年,不但沒有把人追到手,反倒還惹了厲從淵的厭惡。
因此,對于原主那些追人的方法,魏瀾表示非常懷疑。
還得自己想辦法......
于是,一連好幾天,魏瀾都在學習。
酒吧内——
“喲,美女,看你幾次了,怎麼都一個人來呢?”
魏瀾正坐在吧台四處觀察,暗自思索着,冷不丁就聽到一個黏膩的男音,她忍下厭惡,瞥了那人一眼。
同時也在心裡疑惑這種人是怎麼進來的。
那油膩男似乎并不認為自己的行為有什麼不對,他家裡也算是小有資産,作為家裡唯一的孩子,自然是受盡寵愛長大的,想要什麼就一定會得到。
他往常遇到的那些女人,大多是主動貼上來的,沒想到第一次遇到了魏瀾這種人,居然敢對自己冷臉,本來心裡是很不爽的。
但是在看她身上的穿着,他意識到魏瀾的家底或許并不差,立馬就變了臉色,做了個自以為很潇灑的動作,并且特意用自己好看的那邊臉來對着魏瀾。
“這位小姐,我能邀請你喝一杯酒嗎?”
魏瀾本來還在想事情,以為這人已經走了,沒想到對方這麼不識趣,她一轉眼就看到了這人用側臉對着自己,直呼有病。
當即就要起身離開。
她發誓,再也不來這家酒吧了!
黃毛見魏瀾要走,當下就急了,下意識地拉了一把,“哎,你走什麼啊?”
隻可惜,他還沒拉到魏瀾,就已經被一旁路過的酒保給攔住了,“這位先生,您這是要做什麼?”
開玩笑,這位小姐可不簡單啊,他們早就被叮囑過不能怠慢了這位小姐,甚至連他們的老闆都對人家恭恭敬敬的,他都不敢想,這黃毛是哪兒來的膽子。
酒保自認是救了黃毛,可沒想到黃毛是一點都不領情。
眼見魏瀾就要離開了,黃毛叫得更大聲了,“你放開我!知道我是誰嗎?”
黃毛當然知道魏瀾的身份不簡單,但是在他看來,對方很有可能就是個有錢人家的大小姐,隻要自己攀上了,這輩子都吃穿不愁了!
雖然他自己家也有些小錢,但隻是對于普通人來說,跟那些真正的有錢人肯定是沒法比的。
所以他才會經常流連于這種“高端場所”,就為了釣一個白富美。
他都盯了魏瀾幾天了,沒想到被這酒保給打攪了,差點要嘔出血來了。
而被他盯上的魏瀾,此時已經開着車離開了這家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