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終于讓我等到了,馮姬心砰砰跳個不停,見宋奕帆離她越來越近,閉上了眼。
然後——
燈亮了
驟然亮起的燈光讓兩個人都感到不适。
宋奕帆扯過被子給馮姬蓋上。
似乎是覺得這個時候直接轉身離去太傷馮姬的面子,他沒有走開而是抱着她一下一下摸着她的頭發。
馮姬現在隻覺得惱火,偏偏這時候來電,宋奕帆這人也真是太磨叽,燈亮了理智就回來了?
馮姬越來越覺得宋奕帆不行。
馮姬不耐煩他一下一下的撫摸,讓她覺得自己是旺财,她撐着床想起來,隻是不知道頭發纏到了哪裡,徹得她頭皮疼。
她又貼回去,柔聲說:“頭發,幫我解開。”
宋奕帆低頭看,是纏在了他襯衫的扣子上。
他一時氣息不穩,也沒解開,馮姬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想自己解。
宋奕帆被她碰的更加心神不甯,緊緊攬住她的腰,啞聲說:“别亂動。”
馮姬也感受到了他身體的變化,似乎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變大。
她想再添把火,一舉拿下,可宋奕帆抱的實在緊,她動不了。
宋奕帆終于解開了她的頭發,但也沒放手,抱了她好一會,呼吸越來越重,最後狠狠揉了下她的柔軟,把她推開,進了浴室。
馮姬撿了件睡衣換上,躺在床上看手機。
陸信給她發了消息:馮馮,不好意思,我忘記交電費了,剛剛是不是停電了?
……
馮姬氣的直罵:你就不能明天再交電費嘛!非得這時候交!氣死我了!
她關燈睡覺,完全不理會浴室裡的宋奕帆。
宋奕帆在浴室呆了好久才出來,走到床邊摸了摸馮姬的頭發,皺着眉,開了床頭燈,馮姬都快睡着了,睜眼瞪他“幹什麼?”
宋奕帆找了吹風機,把她扶起來,“把頭發吹幹再睡。”
馮姬老老實實坐着任由宋奕帆擺弄,他很溫柔的撫着她的發,吹風機的距離把握的剛剛好,不會讓馮姬覺得熱,馮姬眯着眼享受,心裡想,他以前一定沒少這樣伺候過白蕊。
宋奕帆低頭瞅她,馮姬現在的樣子活像隻小貓。
她這件睡衣布料很少,露出大半個背,潔白無瑕,馮姬脖頸纖長,他很想咬一口嘗嘗,這麼想着想着,似乎又起了反應。
他關了吹風機,手指在她脖頸上反複撫摸,馮姬嗚咽了一聲。
宋奕帆理智回籠,收了手。
宋奕帆還算有良心,沒躲道客卧,躺在了馮姬身邊。
隻是馮姬被他弄的不上不下,很是難受。
她今晚是什麼心思都沒有了,扯了扯被子翻身背對着他就要睡覺。
沒料到宋奕帆貼了過來,環住她,馮姬索性找個了舒服的位置,迷迷糊糊睡着了。
馮姬在夢裡覺得自己是隻青蛙,被扔在鍋裡煮,鍋下的柴燒的很旺,她熱的口幹舌燥,好像還有人咬了她一口,很疼,她疑惑,居然真有人咬青蛙?
第二天早上,馮姬迷迷糊糊睜開眼,果然,宋奕帆又不在床上,這男人真的是,一貫的愛早起。
她起身揉了揉脖子,然後感覺疼。
跑到鏡子前面看,發現脖頸處有個牙印,泛青,破皮。
馮姬歎氣,這咬的是有多狠啊。
從這天起,宋奕帆又搬回了馮姬的屋裡。
兩人還是各自占床的一邊。
隻是馮姬時常覺得熱,她把被子一換再換,越蓋越薄。
早上照鏡子,脖子或肩膀上總是出現些痕迹。
她現在終于有點怕宋奕帆了。
除去床上這點不愉快,宋奕帆這個護工做的還算稱職。
每天給她做三頓飯,雖然出來口味寡淡,少油少鹽,不放辣,還不見什麼葷腥,同陸信比,簡直差了十萬八千裡。
馮姬還要違心說“小船先生,你做的飯真是美味極了。”
天氣好的時候,他會在院子裡給她擺好松軟的墊子,讓她曬太陽,看着宋奕帆和旺财在一旁玩鬧。
要是宋奕帆抱着電腦研究學術,也會另拿一個筆記本給馮姬,讓她接着求綠色小球打發時間。雖然馮姬并不覺得自己無聊。
轉眼他們同居已經十天了。
不過最近這幾天,馮姬覺得宋奕帆不太對勁。
宋奕帆對她忽遠忽近,若即若離,有時是在看着她,有時卻有像是透過她再看另一個人。
馮姬對他的害怕又上了一層。
到了9月10号這一天,宋奕帆的不對勁達到了巅峰,他一整天不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