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自回到酒店房間,踏上酒紅色的地毯,又剛好都是這一層的,一個個到自己房間就停下,和身後沒回房間的人說着我房間在這裡再見。
餘墨舟很遵守規則的老老實實跟着林靜望走,左看看右看看牆上的畫作,脖子上鈴铛随着他的動作不斷發出聲音,看見自己房間号也不停下,隻是摩挲一下房卡的一角。
走過通明的走廊要到盡頭時,林靜望停下腳步,餘墨舟跟着走進他的房間,順手把門關上。
林靜望也知道身後跟着一個人,把房卡往把手下面的屏幕上一貼,聽到聲音打開房門,沒有反手把門關上。
他打牆壁的開關燈,随手把房卡,看着窗簾是拉上的,沒有去動它,他坐在靠窗旁的單個沙發上,推開了點面前的圓形玻璃茶幾。
雙腿很自然的放松張開,背靠在柔軟的靠背上,而餘墨舟走到他對面的辦公桌邊,靠在邊上,雙手撐在背後的桌子上,手腕上的手鍊接觸到玻璃,發出清脆的聲響,卻沒引起他們兩人的注意。
他一條腿自然的撐着半個身體,一條輔助着斜靠在檀木色的桌壁,動作透露着懶散。
在林靜望眼裡赫然是另外一副情景,餘墨舟身體比例都似長在他的點上,完美的缪斯。
“戴了這麼久,取下來吧。”林靜望正對着餘墨舟的眼睛,說完後眼神看看脖子處又去看他大腿上的東西。
“這也是懲罰嗎?”餘墨舟聞聲擡眸,對上他的視線,“你喜歡這樣。”尾音帶點疑問語氣。
林靜望不可察覺的垂下眼睫,腦子裡不斷構圖着現在的情景,忍着不拿手機,準備待會畫下來,每分每秒。
餘墨舟正身,微微垂頭,雙手繞到自己腦後,去解開脖子後面的扣子,弄得鈴铛使勁響,像是催促着他快一點,但越慌越亂。
他連着幾下都沒有解開,不知道這是什麼構造,當時林諾直接就給自己帶上了,根本沒看清,由于面前還有一個人看着,餘墨舟開始有點慌了,根本靜不下心來,耳朵開始發紅,手上動作也沒有一開始的從容,鈴铛也是。
整個房間隻有鈴铛的聲響,回蕩在每一個角落,他們都沒有開口說話。
終于弄下來時,choker立馬掉在了地上,發出一聲響聲後,便停下來,餘墨舟正在調整呼吸,脖子也因為慌張紅了一條線。
“繼續。”
林靜望這兩個字,猶如給餘墨舟下的最後通牒,根本不給休息機會。
時間也夠了,餘墨舟已經調整好呼吸和心态,借力一下子坐上了辦公桌上,雙手撐在身後,身體微微往後靠,擡起帶着腿環的那條腿,左右晃晃,上面的鍊子也被晃動着,他看上去是在看怎麼解開,其實是想怎麼翻盤。
對面的林靜望并沒有挪開視線,覺得餘墨舟像隻狐狸一樣,每個動作都很像。
短短半分鐘,餘墨舟從辦公桌上下來,走到林靜望面前,他不明意味擡頭仰視餘墨舟。
餘墨舟伸手摟住他的脖子,距離被拉進,林靜望不禁緊張起來,縮了縮腿,剛好給了他機會。
隻見他擡起有腿環的那條腿,曲腿跪在林靜望身邊的沙發上,另外一條擠進林靜望腿/間,那條腿腿撐着他整個身體。
林靜望沒有動,自己周圍的空氣都是他的味道,眼看着餘墨舟的動作,喉結滾動,呼吸明顯變得急促。
被撫摸到的脖子,皮膚開始發燙,想是在灼燒,這個反應更讓餘墨舟有信心做心裡那件事。
他低頭湊到林靜望耳邊,放低聲音,以幾乎氣音道:“你幫我。”淺笑一聲後,直起腰咧嘴笑,接着後面說,“這是獎勵。”
林靜望看着他這個模樣,手掌心也開始發燙,自己都沒有察覺連帶着耳垂也開始灼燒起來,餘墨舟伸手捏捏,引起他整個人一頓。
稍微撥開一點面上的鍊子,從側面用食指插入腿環,掌心貼着餘墨舟大腿,再是大拇指,林靜望一想到林諾也是這樣給餘墨舟帶上的,眼底一暗,不禁捏了一下手上的肉,是軟軟的。
“得寸進尺。”餘墨舟帶着笑說這句話,食指輕輕點點他的額頭,接着五隻插入頭發,順着頭發一直到後腦勺。
話是這樣說還是讓林靜望去了。
餘墨舟發現林靜望某些方面和自己很像,就比如對對方做一些調/情的小動作,對于某個東西的執着,就算粉身碎骨也要體驗一下。
從内裡配合着外面解開腿環後,林靜望把它放在圓桌上,餘墨舟拉開與他的距離,從辦公桌的一幫拉椅子坐下,翹起二郎腿,大腿上帶着被勒着的痕迹。
看林靜望現在這個狀态,多半是又陷進去了。
“你夢見過我嗎?”餘墨舟單手撐着自己腦袋,對對面那人問。
擡眸看林靜望,語氣像是尋常聊天語氣,一改剛剛翻盤一拿的勝利心情。
他想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夢見,如果說是身體的潛意識知道自己想想起來,才這樣的,或者是什麼其他的。
那麼林靜望呢,他有沒有夢見過我。
林靜望在心裡回答餘墨舟:“有,有夢時起來有記憶都會夢見。”
其實他已經說出口,不想那是真正的心裡話。
他看起來像是回憶夢裡内容,有點落寞的神情,為什麼呢。餘墨舟想,都夢見了,怎麼現在思覺失調還會這麼嚴重,是知道那個不是真的嗎。
事實如此,林靜望知道,但隻是對餘墨舟,隻分得清他是否真實,還有一種其他情況,就是他本人裝不是真的,林靜望要花些時間。
餘墨舟垂眸,思考着什麼,随着輕歎一口氣後起身道:“我回去了,晚安。”帶着心事似的語氣。
林靜望開口回答:“晚安。”目送他走出房門。
明明很想挽留,卻沒有合适借口。
他起身打開帶着的畫紙,拿出筆坐在辦公桌上,伸手打開台燈,動筆在畫紙上描繪,安靜的不像話。
地上的choker,還有圓桌上的腿環依舊還在,餘墨舟忘記了,林靜望顯然不是很想現在就去收起來。
餘墨舟回到自己房間,先是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直接撲往柔軟的床,翻了個身看着天花闆,想着怎麼才能讓林靜望在想自己時,自覺給自己打電話,或者讓自己出來什麼的,這樣是不是好一點,就不會那麼容易陷入裡面。
想着想着餘墨舟眼皮打架,睡了過去,連燈都沒來得及關上。
在夢裡,林靜望猶如一片金色的羽毛,輕輕落在餘墨舟的手心裡,餘墨舟告訴他為什麼自己不用記錄一些重要的事,因為父母會在意他的私事,并加以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