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屬尾外,一佝偻着腰的白發長須老人打量着不遠處的小孩,捋動白須的動作中,他對身旁的人說道:“有些人就是要一輩子活在别人的陰影下啊,連性格都要模仿,我看這種人天生沒有自我啊。”
他一邊還瞟了一眼小孩,繼續說道:“你說我們求真,求的不就是真實的自己,要遵循我的的本心嗎?那那些沒有自我,沒有本心的人可怎麼辦呢?”
老人根本不給别人接話的機會,隻一股腦的說:“恐怕最終,隻落個消亡,哈哈哈哈,無聲的消亡啊。”
小孩終于忍不住,他揮手招來一朵長着血盆大嘴的花,惡狠狠地從地面破出,咬向老人。
老人見狀暗笑,慢吞吞地伸手掐決,食人花的動作仿佛也跟着慢了下來,一個巨型銀碗迎着花極速蓋了過來。
一擊不成,沒有等銀碗徹底蓋住,花鑽地消失,銀碗也随着消失,一切又恢複到原來的樣子。
一切發生的太快,後方的随行弟子面面相觑,最終選擇閉上嘴巴,一個個低頭默不作聲。
隻有老頭的一側,一位端莊沉默的年輕男子向老頭和小孩作輯,輕聲說:“靈力暴動已經很嚴重了,二位無需再增添一二,我想金印侍者也快出關了,讓人看到這場面也不好,大家在人門前大打出手未免有失分寸了些。”
年輕男子低眉順耳的姿态和他說出的話形成的反差再一次讓随行弟子面面相觑,最終再一次選擇了默不作聲。
不過老人和小孩已經很是習慣了。
“真是等不及了,言顧到底什麼時候出來,能不能給個準信啊……”
“變成了小孩模樣,還真當自己是個小孩了,小子,非要入戲太深啊。”
王必悶聲笑,諷刺的模樣再一次點燃了小孩。
“王必賤!你也别當自己是個老人,想着我會尊老愛幼!”說着又要引東西來打王必。
“彭伏,你果真小孩習性。”
青年男子不等二位動作,率先移動一步,随着他一步橫向踏出,霎時間空間被拉長了般,兩方人口被移形換影,中間無形的隔了千裡之距。
兩人隻能看到一直站在中間的年輕男子,剛才對罵的人卻看不見了。
知道他們無法輕易打破這無形的空間,兩方人最終消停下來。而他們一直守着的洞穴,洞内早已空無一人。
一刻鐘前,言顧睜開眼睛,感受到自己的靈力紊亂,最終停止了運轉靈力,失去靈力供應的丹田一瞬間不穩了起來,它帶動周身的靈力想要統統吸入其中,卻被言顧一掌拍散了。
她封上自己的丹田,感受金丹的存在。
果然不如百年前的那個,當年為抵抗戾地付出的代價讓我境界頻頻掉落,最終落到金丹,靠着那顆金丹成功封上界門,如今即使修為超過從前,可結成的金丹卻比不得了。
百年前的那個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從前有的現在卻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