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當然…當然…”還在嘴硬呢,波魯那雷夫,“不,别把門關上,留我自己一個人啊!”
“總之,就是這樣。”阿布德爾簡單的複述了一下剛才的對話。
……
好了,現在沉默的變成了整個餐桌上的人。
“我還是可以到了酒店再上廁所的。”花京院發表感言。
“我同意花京院的觀點。”承太郎點點頭。
柳微笑了一下,不多言語。
飯菜被陸陸續續的端了上來,好一桌大型的瑪莎拉開會。
“話說,波魯納耶夫這個廁所是不是上的太久了?”喬瑟夫有些奇怪。
砰!洗手間的門被撞開了。
“替身出現了!”銀發男人從廁所跑了出來,“可惡,究竟在哪裡?那個混蛋…雙手都是右手的家夥!”
那還是他們第一次見到他的表情那麼抽搐,掃視了一圈在做的客人,都沒有找到他期盼已久的敵人,波魯那雷夫直接沖出餐廳。
喬瑟夫一行人追了出來。
“怎麼了?波魯那雷夫?”
男人背對着大家,握緊了拳頭:“如果剛才那個是替身的話,那個男人…那個雙手都是右手的男人終于出現了!承太郎,你記得吧!拉巴索提到過的替身能力是鏡子的男人。就是殺害我妹妹的混蛋!”
那個踐踏他妹妹清白的狗雜種,他終于要見到了…
“喬斯達先生,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們分開行動。既然替身已經出現了,那本體肯定就在附近。被動挨打不是我的風格,”法國男人把自己的背包提了起來,搭在肩上,“我要把他找出來,殺了他!”
“可你連他長什麼樣和替身的能力都不知道。”花京院冷靜分析,試圖讓波魯那雷夫回心轉意。
他毫不在意:“雙手都是右手,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現在他該擔心自己會在睡夢中被我幹掉了。那麼,回見,各位。”
阿布德爾毫不留情的指出來:“當心偷雞不成蝕把米。”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阿布德爾不慣着他。
“你是說我會輸?”波魯那雷夫轉頭。
“沒錯,你難道看不出來敵人是想讓你單獨行動麼?”阿布德爾毫不退讓,“我不允許你單獨行動,波魯那雷夫。”
兩個人吵起來了,情緒上頭的波魯那雷夫口不擇言,大罵阿布德爾是在和DIO戰鬥中隻會逃跑的孬種,當初在香港的戰鬥不過是運氣好和有人幫助才恰巧赢過他。
“你這個家夥…”阿布德爾舉起拳頭。
“夠了,讓他走吧。”喬瑟夫攔住了他,在某一瞬間,他看向兩個年輕人的舉動讓他想起了年輕時的自己和他的摯友西撒,一樣的争吵,一樣的無法阻攔,“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人能阻止他了。”
波魯那雷夫啐了阿布德爾一口後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真的沒問題麼?喬瑟夫先生…”柳有些擔心。
“嗯,讓他去吧。就像曾經我也沒有攔住那個人一樣。”
柳還想說什麼,花京院卻朝她搖搖頭。
“先吃飯吧,波魯那雷夫的事情我們邊吃邊聊。”喬瑟夫轉身走進了餐廳,剩下的人也跟着一起,柳和承太郎走在了最後。
好奇怪的感覺…女人停下腳步,回過頭向後看。
“怎麼了?”
“…不,應該是我太累了,總覺得剛才有人在盯着我們。”
承太郎環顧了一下四周,沒有發現可疑的人。
柳拽了一下他的衣袖:“沒事的,承太郎。先去吃飯吧,要不然一會菜都涼了。”
男人點點頭,和她一起走進餐廳。
角落裡。
“呼…吓死人了,差點被發現。”持有皇帝牌的荷爾荷斯慶幸自己逃過一劫,“要不然就要直面承太郎的白金之星了,單靠我一個人可沒有勝算。”
去找J·凱爾的路上,荷爾荷斯還順手救了一個漂亮的印度女人,勾的人家芳心暗許,恨不得與他私定終身。
“J·凱爾老闆,那個替身叫銀色戰車的波魯那雷夫他正在一個人找你呢。”騎着大象的牛仔跟同伴彙報着不久前自己得到的情報,“那個家夥絲毫沒有意識到你是故意引他上鈎的。”
“呵呵呵…”
“走吧,你的‘倒吊人’和我的‘皇帝’肯定能将他們趕盡殺絕。”一把銀色的手槍從荷爾荷斯手中幻化出,和喬瑟夫一樣是非人形的替身,“不過先說好,他們隊裡有一個女人,我是不會動手的,要不然這太違背我的原則了。如果老闆你動手的話,也請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