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下。
“我來找柳和波魯那雷夫,剛才敲了門的。”承太郎說道,“我看你是忙着做别的事情沒聽見吧?老婆婆。”
“你看見他們兩個了麼?老婆婆?”
啧,那個叫山吹柳的小丫頭現在肯定已經被她操縱的屍生人控制住了,波魯那雷夫也在廁所乖乖按她要求做呢。不過這個空條承太郎和波魯那雷夫那個蠢貨不一樣,精明的很。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肯定會被懷疑,她還不如實話實說。趁着這小子不注意,用剪刀刺過去。
“我很清楚他們在哪裡,承太郎先生。”恩雅婆趕忙收拾好情緒,笑着領承太郎向門後走去。
“哦?”
“波魯那雷夫先生朝着廁所走去了,山吹小姐說是要出去看看,承太郎先生。”
在空條承太郎充滿壓迫的凝視下,恩雅婆差點就維持不住假笑了。
“這兩個家夥,真是不讓人省心。”他輕歎口氣,“波魯那雷夫就在這個後面麼?”
“嗯,沒錯,廁所就在裡面。”恩雅婆抽出了剪刀,“就在走廊的最裡面那間。”
機會!在承太郎背過身去開門的同時,老婦人舉起剪刀朝着男人刺去。
果然還是個毛頭小子!如果在這裡殺了他,DIO大人也一定會很高興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本打算開門的承太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有件事情忘記問你了,老婆婆。”
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他的腿往後退了一下,正好絆倒了猛撲向他的老婦人。
!!
“啊!”恩雅婆一聲慘叫。
男人回過頭:“嗯?真是的,老婆婆,怎麼又摔倒了?是絆倒什麼了麼?”
“好、好危險啊…”多虧的她把剪刀往外移了幾分,要不然她眼睛就要廢了。
“是啊,居然拿着剪刀就摔倒了,幸好沒有傷到要害。還好還好。”他完全轉過身來,“雖然你還沒有站起來,但請允許我繼續提問,你剛才為什麼叫我承太郎?我從來沒介紹過自己,其他人也沒叫過我,你能解釋一下麼?”
承太郎慢條斯理的補充了一句:“可能是因為我小時候喜歡看《神探可倫坡》吧,不把細枝末節搞清楚,會一晚上睡不着。”
哈!居然又是同樣的問題!真當她恩雅婆會在同一個地方犯錯嗎!
“你、你在懷疑什麼啊哈哈哈。”恩雅婆擺擺手,“是入住登記本啊,你不是剛在上面簽了名字嗎?空條承太郎哦呵呵~”
“哦?你說的入住登記本是這個嗎?”他把從前台順過來的筆記本打開。
“沒錯沒錯,就是…”什麼!居然寫的是‘空條Q太郎’?
“從你叫出喬瑟夫名字的時候我就開始懷疑你了,我也告訴過其他人不準叫我的名字。”承太郎把筆記本一扔,“但你還知道我的名字,就說明…”
“你是來追殺我們的替身使者吧?老太婆。”
……
“仔細想想就很奇怪啊,”她看着眼前如同僵屍一樣的孩子,還是不忍心下手,“這麼不正常的城鎮裡,居然有這麼正常的老婆婆,這才是最可疑的吧?”
“嗬…嗬…”沒有了霧的僞裝,這個孩子連簡單的發音都做不到,隻是不停的擺動頭部,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那個婆婆應該就是替身使者了吧?能力的話…應該和操控霧氣進行控制相關?”
屍生人向她發動了攻擊,嘴裡的舌頭如同電鑽一般朝她捅過來。
“Lancet!”
“白金之星!”
樓上的女人如同靈巧的魚鷹,一步步引導着屍生人向樓梯口走去。
樓下的白金之星切菜一樣一拳一個屍體。
“小心!承太郎!”被荷爾荷斯抱過來的波魯那雷夫驚呼。
“唔。”一個嬰兒屍生人借着身高優勢爬到承太郎腿邊,刺穿了他的小腿。
“這個老太婆拿的是‘正義’牌,能夠操控霧氣,如果被她襲擊到,身上就會開出這樣的空洞,然後被霧操縱!”荷爾荷斯忙朝着承太郎吼道。
但是太遲了,受傷的地方的血液噴了出來,不一會就被濃霧吸幹。
很好!隊伍裡最難搞定的承太郎也被她控制住了。
“快,快逃!承太郎!”波魯那雷夫拼盡全力喊到。
“真是夠了,沒必要逃跑。”承太郎扶了一下帽子,“在老太婆下一次故意的時候我就會把她打到。”
“真的麼?承太郎。”波魯那雷夫一臉信任的看着承太郎,“等下。好像有什麼聲音?”
“你說下一次幹什麼的時候?你個大蠢貨。”恩雅婆以為自己的耳朵不好使,聽岔了,于是把頭歪過來,想要更仔細的聽一聽。
呼!風聲?不對,旅店是關着門窗的,哪來的風聲?唔噗!
約40斤的分量從将近15m高的樓層墜落,筆直的,砸在恩雅婆身上,将近68600牛的力量直接壓在了她瘦弱的軀體上,所有人都聽到了老女人肋骨碎裂的聲音。
“看來不用我出手了。”原本打算依靠白金之星超強呼吸能力把老太婆的替身吸走的,不過現在看來也沒必要了。
柳慢慢從樓上走了下來,就像阿布德爾的占蔔一樣,她又一次殺死了‘喬治’。
“你受傷了…”她第一次有點不太想直面承太郎。
“嗯。”男人走到她面前,站定,“那個老太婆下手有點重,我腿疼,柳姐。”
……
他故意的,自從承太郎升入國中三年級以後就再也沒這麼叫過她了。
可她還是會心軟,因為承太郎心軟,他就是他,他和喬治沒關系。哪怕她自欺欺人了這麼久,實際上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承太郎和喬治一點都不一樣。她愛喬治,因為那是她的血親兄弟;她愛承太郎,因為他是她的竹馬。
女人蹲下來,綁好的頭發在打鬥中散落開,火紅的發絲鋪滿了她的後背,在男人的目光之所及,仿佛一片晚霞。
“這裡麼?”柳把手輕輕放上去,那裡已經沒有血液了,Lancet無法治療,隻能把疼痛降到最低,“一會我給你消毒。”
“好。”
“還有就是波魯那雷夫,以及,荷爾荷斯先生。”看向另外兩個人的時候,女人又變回了笑盈盈的樣子。
“柳小姐!”看着朝他走來的山吹柳,波魯那雷夫激動的快要落淚了。
嗯???怎麼停下腳步了,甚至還後退了!
“波魯那雷夫…”柳捂住鼻子,“你身上的味道好奇怪,簡直就是…”她實在不好形容,太不文雅了。
“一股糞坑味兒。”承太郎補完了後半句話,“這個老太婆似乎在你舌頭上開了個洞,你到底在廁所幹什麼了?波魯那雷夫?”
“你不要問了,空條承太郎!”
“他吃*了。”荷爾荷斯直接說出來了。
吃s了…s了…了…
被打鬥聲吸引下樓的花京院和喬瑟夫聽到了對話的最後一部分,兩個人看了看樓下的配置——荷爾荷斯先排除;柳和承太郎面色正常,隻是有點惡心;老太婆倒地不起;隻有波魯那雷夫抱頭痛哭。
啊,原來波魯那雷夫吃s了。
柳努力跨過心理障礙,隔着紙巾施展了替身的能力,努力把波魯那雷夫的痛感降到最低,然後。
“剩下的消毒上藥就交給你們了,花京院、喬瑟夫先生。”女人默默的把手中的藥遞給喬瑟夫。
“嗯?你說你舔到那裡了?波魯那雷夫?”喬瑟夫假裝自己聽不見。
“真是的,咳咳,這種不重要的問題咳咳咳,就不要再問了啊咳咳咳…”
花京院補刀:“剛才好像聽他說蹲廁。”
喬瑟夫趕忙小聲制止了花京院:“這種事情我早就知道了,這麼好玩的事情怎麼能不調侃一番呢?嘻嘻!”
“可惡!你個死老頭!”
哦呀,法國甜心的臉又紅了。
“你們出來看看。”站在門口的承太郎招呼大家。
衆人走了出去,霧氣散開,根本沒有什麼小鎮,有的隻是一片墓地。
“看來老婆婆用替身将這裡僞裝成小鎮和旅館了呢,真吓人。”柳看了一眼恩雅婆。
“把她帶上路吧。”承太郎提議。
波魯那雷夫不可置信:“你居然要帶上這個老太婆?”
“沒錯,”承太郎點點頭,“今後還會有多少個替身追來,用的是什麼替身能力,DIO那家夥躲在埃及的哪個角落,還有DIO的替身…”
喬瑟夫接過話:“究竟是什麼?隻要讓老太婆說出來,我們絕對會占據上風。”
花京院有些懷疑:“我覺得她不會輕易說出來。”
“這倒不是大事,花京院,”柳看了看喬瑟夫,“到喬瑟夫先生的隐者之紫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沒錯。”
“哦!所以我們要去往一個有電視的城鎮對吧!”波魯那雷夫反應過來,“等下,你們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
荷爾荷斯趁着他們不注意爬上了車,踩上發動機,揚塵而去。
“我還是決定追随DIO,再見了~前提是你們能活到那個時候。”不知道他從哪裡摸出的煙,點了一隻,“看在你們身邊有一位小姐的份上,給你們一個忠告,不要試圖窺探DIO的秘密,不然隻會感受到他的恐怖…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