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一輛越野高速行駛着。
“嘁,”波魯那雷夫憤憤不平,“喬斯達先生,想點辦法啊,為什麼這隻臭狗獨自霸占着座位和柳小姐,而我們卻隻能坐在載物台上啊?擠的我腰都酸了。”
開車的喬瑟夫回了一句:“隻能等它把愛吃的咖啡味口香糖嚼沒味兒了,就讓柳新的把它引到載貨台上。”
“波魯那雷夫,别這麼要面子,”柳揉了揉伊奇頭,惹的小狗用舌頭舔了舔手心,“你認真給它道個歉,伊奇是個好寶寶,肯定會原諒你的。”
“哈?我!明明是它咬我頭發還在我臉上亂放屁!”波魯那雷夫尖叫,還試圖用手把小狗從柳手邊挪開。
伊奇威脅的低吼了一句:“呃嗷!”
“知道了知道了,你别激動啊,可惡!”法國男人吃癟。
“呵呵,好狗狗~”女人寵溺的撓了撓小狗的下巴。
阿布德爾贊歎:“真是令人意外,柳小姐居然和伊奇相處的這麼好。”
“伊奇性格很好的,對吧?伊奇?”她笑着回答,伊奇也叫了一聲。
波魯那雷夫怪叫:“哈?它好!”
……
30分鐘前。
spw基金會員工駕駛着直升飛機降落在約定地點。
“這次該不會叫我們搭直升飛機吧?”承太郎壓着帽子猜測道。
喬瑟夫搖了搖頭:“不,我倒是想這麼做,但是這樣反而會連累普通人。”
“那麼,那架直升飛機是用來幹什麼的?”直升機降落的時候氣壓太大,花京院的劉海都被吹飛了起來。
“給我們帶來一個幫手。因為脾氣比較沖,所以費了不少時間才帶回來。”
“喬斯達先生,”阿布德爾大驚,“你怎麼可以讓那家夥與我們同行?那家夥根本當不了幫手。”
“你認識他,阿布德爾先生?”柳也有些好奇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阿布德爾這麼驚慌失色過。
“嗯,很熟悉了。”
承太郎問道:“你說的這個幫手,肯定也是替身使者吧?”
“是持有‘The fool’暗示的替身使者。”喬瑟夫解答了外孫的疑惑。
“The fool?噗哈哈哈哈!聽起來就不太聰明。”波魯那雷夫沒忍住笑了出來。
阿布德爾輕嗤:“你該慶幸他不是我們的敵人,憑你是赢不了的。”
“你說什麼?”
哦呀,兩個人又要吵起來了。
“快住手吧。”花京院掠過兩個人,“直升機着陸了。”
spw的員工表明了身份,又拉來直升機後座的門。
“後座上,好像沒人啊。”承太郎看了看裡面,隻有一件衣服。
“不,‘它’在。”
“它?”柳察覺到端倪,“不是人?”
“所以那家夥在哪呢?”波魯那雷夫倒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喂,小不點,出來啊!”
“小心點,因為暈機,它的心情很不好。”
“波魯那雷夫,離它遠點!”
“你赢不了他的,波魯那雷夫。”
四處亂摸的銀發男人果然覺得手上黏糊糊的,這粘稠程度、這味道……這他媽是口水啊!
衣服底下的小團子一陣翻滾,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竄到了波魯那雷夫臉上,抱着他的頭一頓狂啃。
“嗷嗷嗷嗷嗷!”波士頓梗兇狠的叫着。
“狗?”花京院不可置信。
“這隻狗該不會是…”
柳接過承太郎的話:“替身使者。”
“沒錯,它就是新的替身使者,名叫伊奇,”喬瑟夫在波魯那雷夫的慘叫中給衆人解答疑惑,“最喜歡将人的頭發一縷一縷扯下來,是一條沒人知道來曆的野狗…對了,我忘了說了,它除了喜歡撕人頭發以外,還喜歡…”
噗~波魯那雷夫聞到了不妙的味道。
“…就是這樣,沒一點教養。”
“沒事吧,波魯那雷夫?”柳好心把手帕遞過去。
他一把扯過手帕,釋放出銀色戰車:“可惡!這個臭狗!”
……
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波魯那雷夫敗北了啊。能夠操控沙子的伊奇根本不怕戰車的攻擊,躲開銀色戰車攻擊的同時,又把西洋劍裹挾住,導緻波魯那雷夫的攻擊無效。
“越是簡單的作戰方式越難對付,換我也不一定能打中它。”承太郎贊歎了一句。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你們快點把它弄走啊!”又被小狗貼臉的法國甜心崩潰大叫。
“抱歉,波魯那雷夫,”花京院撥弄了一下劉海,“我可不想像你一樣,被扯掉頭發。”
女人好心提議:“别擔心,一會結束後我會給您療傷的。”
本來揪着波魯那雷夫臉不放的小狗聞到了什麼味道,突然轉身,朝着柳撲了過去。
“閃開!白金之星!”承太郎一把扯開她,召喚出替身。
“嗷~”伊奇直接靈巧的閃開白金之星的攻擊,用沙子凝結成滑翔翼飛到柳身邊,試圖咬開女人的手提包,但是因為上面卡了鎖,失敗了。
“我的包包裡,有你想要的東西?”她有點好奇,“讓我找找。”
“嗷。”
“口紅?紙巾?錢包?…啊,找到了,是承太郎剛給我買的咖啡味口香糖,你想要這個?”
“嗷!”伊奇直接跳了起來。
柳轉身遞給承太郎一個‘不要擔心’的眼神,随後把口香糖喂給小狗。伊奇夯吃夯吃的嚼了起來。
“好狗狗,慢慢吃,我這裡還有很多,乖孩子…”她小心的把手放在伊奇頭上揉了揉,波士頓梗沒有逃離,反而發出咕噜咕噜的聲音。
“原來如此,這隻狗愛吃咖啡味口香糖。”花京院了然。
阿布德爾也從spw員工那裡接過一盒口香糖,備在口袋中:“這是伊奇最喜歡吃的東西,它對這個毫無抵抗力。”
終于逃脫伊奇追殺的波魯那雷夫渾身狼狽,原本精緻的發型現在像個鳥窩:“可惡,我引以為傲的頭發都變少了…這個狗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