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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抓家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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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将何夫人扶到床上躺下,張嬷嬷又讓碧桃快去請朱大夫。

舒容從方冉途處得知方德言犯得真的是個掉腦袋的大罪後,當晚夜裡都夢到了自己坐上囚車被送到菜市口斬首示衆。她倒是不認為方德言真的會幹謀逆的事,目前卻苦于找不出證據洗刷他的冤屈。皇帝若是個賢明些的還好,若是個暴戾的,她恐怕真的要喪命于此了。

她實在無心工作,去存古堂将店内事情給三人交代後就一直呆在桂馨院裡。想到昨日去見何夫人她出了門,今日便想着再去采晖堂看她。剛邁步進采晖堂就聽到屋裡方冉途的喊叫聲。

她快步走進偏廳,見到是何夫人暈過去,她也趕緊過去幫忙。

朱承來後給何夫人施了針,何夫人很快醒了過來。

何夫人隻覺得自己身體疲乏,她這兩日幾乎沒睡着過,才會一聽到二郎的話就被吓得暈過去。她強行睜開眼看着圍在自己床邊的衆人,道:“我沒事了,現在想睡一會兒,你們散了吧。”她現在必須要養足精神,明日才好去天牢裡頭看夫君。

張嬷嬷見何夫人說這話,對其他人道;“走吧,讓夫人好好休息。”等人走後,她過去給何夫人掖好被角,又輕手輕腳地把床帳放好。

一行人走到偏廳當中。

“朱大夫,我娘沒事吧?”方冉途焦急地問。

“夫人脈象細弱,憂思太過,精力匮乏,需要靜養一段時日。”朱承答道。自他開始為方府看診以來,何夫人身體一直康健,隻偶爾有些頭疼腦熱的毛病。幾日不見病成這幅模樣,想來都是因為方大人入獄的緣故。除了方府他也在其他幾家達官貴人家看診,對方大人的事情也有所耳聞。

送走朱承後,舒容見方冉途似乎也要支撐不住暈下去,她連忙過去扶住他。

“二少爺,你還好嗎?”舒容關切問。

方冉途隻覺得自己腦袋昏昏沉沉,他用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陽穴,道:“我沒事,休息下就好了。”

“那我扶你坐下。”舒容扶他到旁邊的椅子中坐下。

看他略顯青黑的眼圈,舒容知道他肯定是為方德言的事情懸心,跟她一樣都不得安眠。

“你怎麼會來采晖堂?”方冉途問。

舒容給他倒了一杯茶水,“我來看看夫人,二少爺去找人求情可還順利?”

從她手裡接過茶水,方冉途搖搖頭,“他們都把我拒之門外了,說是太後的旨意,要把父親置之死地。”

太後?方德言一個工部尚書,怎麼會跟太後有瓜葛?

“老爺跟太後娘娘之間有過節?”舒容問。

方冉途搖搖頭,“我也不清楚。我隻記得父親曾向皇上進言阻止用工部的銀款給太後在九霄山修行宮。”

看來太後就是要在此時落井下石報複方德言,既然太後勢大,若沒有證據翻盤,八日後就是方德言的死期。他們不能坐以待斃。

“二少爺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方冉途想到那塊匾額和督建的宮人,記得父親對他說過重修承光殿的都是代州來的工匠,四天前他去巡視過後确認沒有問題才放那些工匠返鄉,之後承光殿就交給宮人打掃,日夜有人看守,不可能有人能趁此将一丈多長的匾額帶進去換下原來的匾額還無人發現,一定是那幫工匠換上去的,。

“我要去找修建承光殿的工匠。母親這裡你就多幫我看顧一下。”方冉途擡頭看着舒容道。

看到他眼中發紅的血絲,她心中閃過一絲心疼,“好,夫人這裡有我在,二少爺放心。二少爺也要保重身體,先回竹香院休息一下吧。”

“是啊,二少爺,你今天就早上吃了一小碗粥,這樣身體支撐不住的,你要是也倒下了,方府可怎麼辦啊。”康平說着眼淚掉了下來。

“二少爺,康平說得有道理,如今正是府裡的困難時期,你更要保重好身體,二少爺回竹香院先吃過飯再好好睡一覺,明日再出發去找工匠。”舒容看着他的眼睛說道。

“好,這裡就拜托你了。”方冉途點點頭。

方冉途說完就起身和康平一起回竹香院,吃過晚食後,強逼着自己入睡,第二日一早便出門去尋找代州工匠的線索。

舒容在采晖堂等何夫人睡醒一覺吃過朱大夫開得湯藥後才回桂馨院。何夫人讓她第二日不必去采晖堂,她便在桂馨院中拉着綠影一起繡手帕,想到越來越臨近的日期,她心中煩亂,隻有手上有事情做才會心裡安定一些。

臨近中午,綠影剛把午膳的飯菜擺在桌上,碧桃就喘着粗氣跑到桂馨院裡來找她。

“舒容姑娘,太太又暈過去了。張嬷嬷讓我來喚姑娘到采晖堂去。”

聞言,舒容放下手中的竹箸,起身跟着碧桃去了采晖堂。

“太太什麼時候暈過去的?”一到采晖堂,舒容就問張嬷嬷。

“太太今天去天牢見了老爺,剛剛一回采晖堂就暈過去了。”天牢裡頭隻允許一個人進去探望,她在天牢門口等着何夫人,也不知道裡頭究竟怎麼樣。想來肯定是老爺在裡頭過得不好,太太傷心太過才會又暈過去。

想到何夫人平時和方德言感情甚好,如今丈夫身陷囹圄,生死未蔔,何夫人擔心難過也是正常的事。

“請朱大夫了沒?”她又問道。

張嬷嬷用手帕擦幹自己眼角的淚水,道:“我已經讓珍珠去請了。”

舒容走進寝房,看到躺在床上面無血色的何夫人眼中掉下淚來,她這麼有活力的人,短短幾天就成了這幅模樣。

聽到房門外傳來的腳步聲,舒容趕緊擦幹自己的眼淚。轉身看是張嬷嬷領着朱承進來了。

“朱大夫,快看看太太情況如何?”舒容着急道。

朱承一番診斷後,道:“夫人想來受了大刺激,比昨日的情況又更嚴重一些。我昨日開的藥暫時不必換隻在裡頭再加幾味安神的藥材,隻是切莫再讓夫人勞神。方大人的事情相信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要讓夫人先保重自身才是。”

送走朱大夫後,張嬷嬷去廚房親自盯着熬藥,舒容在寝房裡照看何夫人。

何夫人睡得并不安穩,她的眉頭緊鎖,嘴巴張張合合似在夢呓,舒容正準備給她把被子掖好,何夫人突然驚叫一聲醒了過來。

“太太。”舒容輕聲喚她。

何夫人睜開眼想到剛才自己夢到丈夫人頭落地,她眼裡霎時掉下淚來。聽到舒容在喚她,她對舒容微微一笑,“好孩子,你怎麼來了?”

看何夫人想要起身,舒容忙扶她坐起來,又拿過枕頭讓她靠住。

“太太剛才昏過去了,現在可好些了?”

何夫人沒想到自己身體這麼不争氣,“沒事,我好好的。”

“聽張嬷嬷說,太太去了天牢,老爺怎麼樣?”

聽舒容提起方德言,何夫人又流下淚來。方德言穿着囚服在陰濕的天牢裡頭,手上腳上都套着重重的鐵鍊,才短短三天人已經瘦了一大圈。他說他已經知道太後的事情,讓她不要憂心,相信皇上一定能查明真相還他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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