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就吃飯,哪來那麼多廢話幹什麼!”白玉堂賭氣偏過頭去,看也不看桌上幾人,哼,大哥他們也真是的,這麼快就被收買了,可是他卻還是側眸,看着已經包紮過的那隻玉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在過意不去。
“老五”盧方一皺眉,正要責備,卻聽見一聲清冷卻帶着一絲不怒自威的氣勢傳出。
“白公子可有想過擅闖皇宮盜竊的後果?”深邃清冷的美眸,此時帶着展昭第一次見到的一絲犀利和壓迫。
白玉堂聽到傲月說話,愣了一下,聽完頓時滿臉得意地抱着劍,朝展昭帶着挑釁道:“哼!五爺一人做事一人當,禍是我闖的,我一人承擔”
“你是這麼說,但是皇帝可有那麼想?”絕美的臉龐帶着一絲冰冷的笑意,似是在嘲諷:“皇宮是皇家的臉面,縱使仁宗皇帝相對仁慈,但是你此舉冒犯到皇家威嚴,在他所居住的地方來去無蹤偷了他的寶物,會不擔心有一天刺客也是稍無聲息的刺殺誰?,而你冒犯到皇家威嚴,你覺得皇帝會聽你的隻對付你一個,而不會株連?不會株連整個陷空島?”
白玉堂和其他四鼠如同一桶冰水從頭淋到尾,冰涼冰涼。
闵秀秀都咬着嘴唇,面色凝重看向盧方大當家的。
盧方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至于藝高人膽大自命風流天下的白玉堂,呼吸急促,可是這還沒完他聽到傲月的聲音在持續,明明很好聽卻帶着冰冷的寒意。
“你知道為什麼是展昭一人來,而不是帶着官兵前來,展昭和包大人相信你們不是江湖惡煞,可以說整個開封府拿自己的烏紗帽給皇帝做擔保,這才讓皇帝隻是下一道聖旨到開封,而不是禁衛軍前來。”上位者的心思,傲月很熟悉的。
“展大人,盧某代表我們陷空島五鼠,向你表示感謝,多謝你和包大人救了我們陷空島上下性命”盧方這一次道謝比之剛剛賠禮更加鄭重。
“我白玉堂和你們回開封府,任憑處置,我毫無怨言,也當面和包大人道謝。”
是夜
展昭和傲月為了不耽誤,決定在陷空島休息一晚,明日一早,與白玉堂以及其他四鼠前往開封府面見包大人,乃是皇帝的旨意。
傲月是睡不着,所以起身去找展昭,反正天色還早。
卻碰巧,展昭也正好出房門:“傲月,睡不着?”
“我不必睡覺也可!”傲月走近他,卻被展昭拉着那隻包紮紗布的手。
“疼嗎?”展昭抿着薄唇
“這種皮外傷換成你,八成也不甚在意,故而,我們兩個誰也别說誰了可好?”撇了一眼給展昭,似笑非笑道。
展昭聞言臉微紅,還真的,若換成自己一點劃破傷,也不會在意:“可是你總得稍微愛惜你自己!”
“你出門辦案注意你自己也是一樣!”
不論展昭怎麼說,傲月都能拿他自己怼回去,到最後還是展昭低聲吼道:“傲月!”可是吼完就後悔了。
傲月終歸不是普通姑娘家,而是還是驚訝了一下,極少在清冷的面龐出現的其他表情,出現一絲小小的委屈:“兇我幹什麼!”收回自己的手。
“傲月!”展昭想說句好話,卻被突然出現的白耗子打斷了。
“你這隻貓還真不會說點好話,她是為了救你受的傷,你倒好。”白玉堂難得破天荒說了句公道話。
“白玉堂,你!”展昭想說什麼,可是卻發現白玉堂沒說錯!
“展小貓喚你傲月,那五爺也喚你傲月,我正式和你賠個罪!”舉了舉手中的三個小酒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