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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各自行動火熱開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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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家人聽完這些消息後,原本平靜的屋子裡頓時熱鬧了起來,每個人的臉上都洋溢着難以掩飾的激動之情。周石頭興奮得又蹦又跳,林三娘則微笑的合不攏嘴了。

周四郎的妻子林三娘更是激動得眼中閃爍着光芒,她的雙手緊緊地握住周四郎的手,聲音都略微有些顫抖地問道:“四郎,咱們真的可以把自家親戚都找來一起幹活嗎?要知道,那工錢可不是一筆小數目啊!一個人要是狠下心來幹上一個月,所得到的工錢就相當于大半年辛辛苦苦勞作的收入了。”這樣的誘惑,對于那些并不富裕的家庭來說,簡直就是天上掉餡餅一般,換做誰聽了都會激動得難以自已。

周四郎看着妻子那充滿期待的眼神,十分确定地點了點頭,語氣堅定地說道:“這還能有假?這可是大郎原原本本傳下來的話,特意囑咐咱緊着家裡的親戚先來幫忙,要是人手實在不夠了,再對外招人也不遲。你呀,一會兒趕緊回趟娘家,把這個消息告訴爹娘和那些親戚們。不過呢,我可先把醜話說在前頭,那些平日裡偷奸耍滑、慣會耍小聰明的人是肯定不能要的。到時候啊,别說是大郎不同意讓他們來幹,就算是大郎同意了,我肯定也是堅決不會同意的。要是誰想來咱這兒幹活,那就得老老實實、踏踏實實的,可不能給我整出些幺蛾子來。”

畢竟每家每戶都有自己的一本難念的經,周四郎深知其中的門道,所以不得不把一些可能出現的問題提前講清楚,以免日後生出不必要的麻煩。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果斷,仿佛在向大家表明他的決心。

林三娘聽了丈夫的話,并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高興,反而一臉認真地回應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理解和支持:“四郎,你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回去之後,一定會跟我爹娘仔仔細細地說清楚這件事的。不管怎麼說,咱們家的這份差事那可是來之不易的,怎麼能輕易就丢了呢?我肯定會讓大家都明白這個道理的。”說罷,林三娘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仿佛已經做好了為這份差事全力以赴的準備。

這頭印宿白用過餐後,動作優雅而舒緩地緩緩放下碗筷,從一旁拿起一方幹淨的帕子,輕輕擦了擦嘴角。他微微皺起眉頭,那眉頭仿佛被無形的絲線輕輕牽扯,心中暗自思忖着那破廟之事,總覺得其中有些蹊跷之處,像是有一層迷霧籠罩,便打算起身去那個破廟那邊走一圈,探個究竟。

他心裡不禁犯起嘀咕,嘴唇微微翕動,輕聲自語道:“難道是真的不相信自己?就算是不相信自己,吃了我的包子,也該親自來告知下我才是啊?這于情于理都說不過去。”這般想着,印宿白便加快了腳步,步伐匆匆卻又帶着幾分沉穩,朝着那破廟的方向快速趕去。

還未走到破廟跟前,離得老遠,印宿白就隐隐約約聽見裡面傳來嘈雜的聲音。那聲音仿佛是無數隻聒噪的蟬鳴,在夏日的午後交織在一起,形成一曲令人心煩意亂的樂章,讓人聽了心生煩悶。他加快步伐,腳步踏在地上發出“沙沙”的聲響,待走近了,才終于聽清楚,原來是有人生病了。

隻見一個小男孩躺在破舊的草席上,那草席已經破舊不堪,邊緣處還露出參差不齊的毛邊。小男孩面色潮紅得厲害,像是被熊熊烈火炙烤着,嘴唇幹裂起皮,一道道血痕清晰可見,額頭滾燙得像火炭一般,仿佛輕輕一觸就能燙傷手指。

旁邊的蘇凱澤正焦急地踱步,他的腳步淩亂而急促,眼神中滿是無助與迷茫,雙手不停地搓着衣角,顯然是苦于沒有錢救治,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額頭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印宿白看着蘇凱澤那焦急的神情,不禁有點氣憤地說道,聲音中帶着一絲責備:“都病成這樣了,怎麼也不願意去找我?難道我就那麼不值得你相信?”說罷,他的目光落在燒得面色潮紅的小男孩身上,那目光中既有心疼又有責備。

那男孩大概五六歲的年紀,本應是天真活潑的模樣,此刻卻髒兮兮的臉龐,臉頰上還沾着些許灰塵,頭發淩亂地散落在臉頰兩側,像是被狂風肆虐過的雜草。可印宿白一點都不嫌棄,他俯下身,動作輕柔而堅定,仿佛抱着的是世間最珍貴的寶貝,雙手穩穩地将男孩抱在懷中。然後,他毫不猶豫地朝着寺廟外面走去,步伐堅定而果斷,根本不給蘇凱澤解釋的機會。

蘇凱澤待印宿白走出好幾步遠了,才猛地反應了過來。他先是一愣,眼神中滿是驚愕,随後趕緊小跑着追趕上去,腳步踉跄卻又急切,嘴裡還不停地喊着,聲音帶着一絲愧疚和焦急:“實在是不好意思啊!這些年我們受盡冷眼,走到哪裡都被人嫌棄。又加上毛娃子生病了,我這心裡更是沒底,就更不敢前去叨擾你了。我怕你也會像其他人一樣,把我們拒之門外。”

印宿白聽着蘇凱澤的解釋,内心原本的憤怒漸漸消散。他抱着毛娃子往外走的時候,心中便沒有了怒火,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理解和同情。他深知,這不是法治社會,也不是人人平等的時代,這些流浪兒無依無靠,如同風中飄零的落葉,又能向誰求救呢?他們在這世間艱難求生,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和無奈。

想到這裡,印宿白平息了心頭的怒火,聲音平緩地說道,語氣中帶着一絲溫和與安慰:“我剛剛隻是有些心急,我不是責怪你。實在是我家裡也有弟妹,我弟弟比他還小,所以剛剛有點激動了。”其實,這也是印宿白給自己找了個借口,畢竟他剛剛的情緒化沖動和不分青紅皂白地怒火,确實有些過激了。他微微歎了口氣,心中暗暗責備自己的魯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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