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白的眼神中透露出專注與堅定,仿佛此刻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和他面前的工作。此刻,他的心中已經開始精心規劃着接下來的工作計劃。畢竟,土地已經到手了,那麼接下來開墾荒地和籌建房屋的計劃就必須馬上落實。
隻見印宿白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地敲擊着,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嗒嗒”聲,仿佛是一首激昂的樂章。他的眼神緊緊盯着電腦屏幕,屏幕上閃爍着各種數據和圖表,他的大腦在飛速地運轉着,思考着每一個細節和可能出現的問題。他的眉頭時而微微皺起,時而舒展開來,仿佛在與腦海中的難題進行着一場激烈的較量。
印宿白剛一出十方空間,那熟悉而溫馨的家的氣息便撲面而來。他靜靜地伫立片刻,便聽到了家裡傳來的陣陣動靜。那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響、柴火燃燒的噼啪聲,交織在一起,宛如一首動聽的家庭交響曲,告訴他,惠四娘已經開始做早飯了。
印宿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溫暖而惬意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裡的陽光,驅散了清晨的寒意。他輕輕地出了房間,腳步輕盈而舒緩,朝着廚房的方向走去,每一步都仿佛帶着對家人的眷戀與期待。
走進廚房,印宿白便看到惠四娘正忙碌的身影。她熟練地翻炒着鍋中的菜肴,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雕琢一件珍貴的藝術品。惠四娘看見印宿白進廚房,便停下手中的動作,笑着說道:“大郎,你再去多睡會兒,最近你都蠻辛苦的,要多休息。娘這裡一個人忙得過來,這裡不用你幫忙。”惠四娘的聲音溫柔而關切,如同春風拂面,讓印宿白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倒是印宿白來到廚房後,他便主動地幫惠四娘燒火。他蹲下身子,拿起一把柴火,輕輕地放進竈膛裡,然後用火叉撥弄着,讓火焰熊熊燃燒起來。一邊燒火,一邊和惠四娘輕聲說道:“娘,我就跟着搭把手,再說了,我們娘兒兩個都好久沒在一起好好地說過話了。”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母親的依賴和渴望陪伴的神情。
惠四娘聽着印宿白的話,便也不再勸了。自從兒子受傷拜了師傅之後,自己的兒子就一直都很忙,每天早出晚歸,自己似乎确實很久沒跟兒子單獨相處過了。這樣一想,惠四娘心中又有點苦澀,眼中閃過一絲心疼。
印宿白看着惠四娘的樣子,便知道對方又開始自責起來。他站起身來,走到惠四娘身邊,輕輕地抱着她,将頭放在惠四娘的右側肩膀上,撒嬌地說道:“娘,一會吃過早飯,可要辛苦你去趟外祖家,跟小舅說我們家要從他們窯廠定兩座三進宅院的磚瓦,辛苦小舅幫忙跟磚窯東家溝通下,給我們争取一個優惠的價格。”他的聲音帶着一絲孩子氣,讓惠四娘心中的苦澀瞬間消散了許多。
惠四娘聽見兒子是找自己啊兄弟辦事,立馬開心地說道:“這有啥辛苦不辛苦的,一會吃過早飯,我就帶着囡囡一起回去一趟。”她的臉上洋溢着笑容,仿佛這是一件無比幸福的事情。
一家人很快的吃完早飯,印宿白很自然地從惠四娘手中接過自己的妹妹,看着懷裡小小的人兒,那粉嘟嘟的小臉、亮晶晶的眼睛,印宿白瞬間的心都要融化掉了。這還是自己來到這個家裡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抱着自己的妹妹,他小心翼翼地抱着她,仿佛抱着全世界最珍貴的寶貝。
印宿白看着惠四娘認真地說道:“娘,天寒地凍的,就不要帶着小妹了,路上凍出個好歹出來就麻煩了。”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擔憂。
惠四娘聽印宿白這麼說倒是沒有堅持帶印若曦一起回娘家,但是依舊不放心地交代着印宿白:“大郎,妹妹要是哭了,那就看看是要換尿布還是餓了,如果餓了有米湯,喂點米湯給妹妹,回頭我回來了再喂奶。二郎,在家聽哥哥的話,幫哥哥一起照顧妹妹聽見沒?”她的眼神中充滿了信任和囑托。
惠四娘在印宿白和印若天的一緻點頭保證下才依依不舍地快速向着娘家走去。她一步三回頭,眼神中滿是對家人的牽挂。而印若天在母親走後不久,就沒法集中注意力在家裡待着了。
他一會兒看看外面,一會兒又看看自己的哥哥,小腳在地上不停地蹭着,最終忍不住地說道:“哥,我出去看看娘親回來了沒有?要是回來了,我就立馬跑回來告訴你,好不好?”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期待和渴望。
印宿白聽着印若天這明顯謊話的借口,并沒有點破。他深知弟弟還小,正是好玩的年紀,對外面的世界充滿了好奇。但是依 舊嚴肅地告誡道:“不允許去河邊玩,也不準去沒有大人的地方玩,聽到沒有?”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定。
印若天聽說哥哥說允許自己出去玩,立馬開心地一疊聲地對着印宿白說道:“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聽話。二郎,最聽話了。”說完也不待印宿白再交代,便一轉身,像一隻歡快的小鹿,向着自家院子外面跑去了。印宿白看着弟弟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露出了一絲寵溺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