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可再寬恕的惡行。
你并不在這裡。
更具體的來說是,現在的″她"不在這裡。不該在這。
……
……
……
″……″
′斯卡蒂’沒有再說,默默蓋合表盤,收起。再走到瓦爾利斯身邊,雙手自側邊抱懷人顱。
″味道很濃郁。你走過太久的路,如今想停下已不可能。僅靠簡單的界線又無法準确劃分你與死物。″
更好的形容是,
——半腳步入冥河灘的活死人。
″你會死的。″
′斯卡蒂’閉合眼眸,像是在描述某種無形的悲傷……如果忽略她拾起瓦爾利斯一縷長發與自己的發絲捆綁這一舉動。
″你身靠違背因果的圓輪,如兩針互換位置後的鐘表,越努力,離你設想的結果就越發遙遠,擠壓……″
″……"
瓦爾利斯沒回答,并非不想,而是不能。
她的頭顱從′斯卡蒂′手上掉出,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倒地。發絲随之斷裂。
″讓牲畜替其的獵殺者悼哀一事,我隻感尤其諷刺。″瓦爾利斯嘲弄道。
身份不同意味她們必須走向絕對,然而自己的事業未完成就先隕落了,不過隻是近一步體現自己的無能,與再也無法改變的這一切。
′斯卡蒂’呆望對方,并沒有看到突然睜開的脂紅眼瞳。她這才重新想起,對方已經失去了雙眼。
伸出的手懸停在半空間,這次′斯卡蒂’沒有着急在第一時間趕到瓦爾利斯身邊,好把重新把瓦爾利斯抱起。似乎是被人始終冷落的言語給傷到,她的胸膛的起伏不斷,似不知該如何将自己的所想表達出來。口中吐呼着細微且紊亂的氣,卻在說話瞬間被壓下。人的語氣一下子變得綿長,沉重。
″你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