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INE.

然後，約翰錢包的錢就跑到了中餐廳的櫃台上。

約翰：？？？

“你們一家子資本家剝削我這個底層人民不覺得羞愧嗎？”約翰怒視對面的韋恩，主要是布魯斯，試圖讓他想起失落的良心。

而布魯斯不語，隻是将最後一塊毛肚切開放入口中。

這是人？

約翰震驚，約翰憤怒，約翰掃過窗外散落的蝙蝠車安靜如雞。

韋恩出品，不僅意味着品質高，更意味着價格高。

big膽！韋老爺花你點錢吃飯怎麼了？

你還得說謝謝呢——

随着一頓飯到了尾聲，兩個孩子七躺八歪地睡在包間角落的沙發上，約翰和布魯斯也停下筷子。

兩個“老父親”相對歎了口氣，布魯斯率先開口。

“傑森幫着迪克拆掉了蝙蝠車輪胎，然後遇到了碰運氣的犯罪巷小孩，一路尾随到古恩太太寄宿學校……然後傑森帶回來了五花大綁的古恩太太。”

約翰聽着對方的說辭眯了眯眼，好像一隻護崽子的貓，“嘿——少撇清責任，傑森和迪克一樣，他們都是好孩子。”

“傑森太沖動——”布魯斯還沒說完就被約翰狠狠打斷，“小小年背井離鄉，巡遊世界隻為訓練自己的人沒資格這麼說！”

“在哥譚還保有一顆正義的心，父母不能要求他們更多。”

約翰捂住眼睛，“算了，和你們這些闊佬說不清。”

連阿爾弗雷德都不由得開口：“抱歉約翰先生，我不知道老爺這麼無禮。”

“阿福？”布魯斯擡眼就對上迪克和傑森一緻無二的藍眼睛。

揉了揉他們兩個的頭發，約翰帶着他們離開。

“等你什麼時候想清楚了，我再把孩子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