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珠覺得不妙,想自己抱,可惜搶不到機會。
瞿府,瞿遊抱着人回到師南絮房間,一路進了内室,小珠搶不到自家小姐,隻能盼着趕緊送到把男人送走,她撩開床簾,瞿遊小心把人放到床上,給她蓋上被子。
走前,瞿遊好笑得彈了彈她的額頭,“醉鬼。”
小珠放下簾子,看他出了内室趕緊追上去,把今日花的錢都給他。
看着眼前的大把銀票,瞿遊不耐:“你這丫鬟怎麼這麼不懂事,我花錢我樂意。”
小珠:“小姐囑咐,無緣無故怎能收你那麼多錢?”
瞿遊不爽地轉身就走:“很快就有緣有故了。”
留下小珠滿臉疑惑:他們兩怎麼可能有緣故?!
夜半,師南絮頭痛欲裂醒來,難受得不行。
“看你往後還敢不敢喝我的酒。”
師南絮吓一跳,擡眼一看果然又是瞿遊,她捂着頭惱怒,“深更半夜,你又擅闖女子閨房!”
瞿遊端着個碗走來,“給你送醒酒湯,不喝這湯,後半夜你别想睡安穩。”
瞿遊極其自然坐到她床邊,把湯遞給她。
師南絮:“.......”想罵人又不知道從何罵起,頭痛!
她受不了這頭痛,隻得先接過湯喝了再說。
喝完湯,她才發現自己穿得有些單薄,不自在攏了攏手臂,瞿遊見此以為她冷,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喝完湯再等上三刻鐘,你便可以睡個安穩覺。”
師南絮輕應了聲,二人便無言。
“師南絮,”瞿遊湊近了些,勾起她一抹頭發纏繞在指縫間,“你在京城應該沒什麼婚約吧?”
她不自然偏了下頭,剛想說什麼又被打斷了。
“也無所謂。”
他指尖輕松的繞着那縷秀發,語氣不輕也不算重,在這黑夜裡格外清晰,“搶過來就是了。”
師南絮不自在極了,“......胡說八道什麼,快出去。”
瞿遊牽過她的手,她被吓了一跳,瞿遊及時握緊她想收回去的細指,從懷裡拿出一個小方盒,單手打開,裡面赫然是一個紅色的翡翠手镯。
“這镯子,是上好的紅翡,今日那玉石店的老闆欠我一個人情,我讓他給我勻的一個镯子,尺寸我看好了,讓他給我趕工出來的。”瞿遊捏着她手指解釋道。
原來白日的幾人轉去買喜服等東西的時候,他不僅提前給了錢,還去找店老闆要镯子了,難怪後面姗姗來遲。
師南絮想掙脫出來,“我不要,就算戴上了我也會摘下來。”
瞿遊握着她的手不輕不重,不會讓她覺得痛,但手也抽不出來,“那我明夜再來?”
師南絮一噎。
“店老闆跟我說,我這尺寸剛好,戴上估計有點痛。”瞿遊捏着她手,揉捏了片刻等她手指關節都松軟下來,他一口氣卡進去了。
師南絮有一瞬間的吃痛,連忙收回手,這次倒是順利收回了手,手掌手背一點紅痕都沒有,仿佛她剛才的吃痛是假的,手腕上那紅翡玉質溫潤光澤璀璨,把她原本就白皙似雪的肌膚襯托得更加誘人。
瞿遊見了眼睛都直了,心道:想舔。
師南絮想脫下來,嘗試了幾次發現怎麼也脫不下來,“你....你故意把尺寸定的剛剛好?”
“嗯哼。”瞿遊承認了,并且威脅道,“今日的銀票你若再要還我,我便每夜來坐坐。”
師南絮折騰了好一會兒發現脫不了,自暴自棄一甩手,“行,瞿少主有錢你說了算,白來的東西,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瞿遊勾唇,“那就對了。”
兩人一時又沉默了一會兒。
瞿遊把她散亂的發絲撩起勾回她耳後,“頭不痛了吧,早點睡。”
師南絮:“你不走,我怎麼睡。”
瞿遊視線下滑,盯着她剛剛因掙紮意外露出來的白皙脖頸和鎖骨,吞咽口水的聲音在夜裡格外清楚。
瞿遊:“再不睡,我就不走了。”
一秒内,師南絮一趟一蓋,腦袋都不露出來就睡了。
瞿遊内心掙紮了兩秒,一閃身就沒了身影。
好一會兒,師南絮憋不住悄悄掀開被子,人已經走了才敢放心,但她通紅的臉和脖子出賣了她。
翌日,小珠在給師南絮梳發,“對了,小姐,昨日的銀錢瞿少主不肯收。”
師南絮不自覺又望了眼自己的手腕,半響說:“也罷,下次找機會還吧。”
“咦,小姐,這手镯我怎麼沒見過呀?”小珠剛疑惑問出口,師南絮條件反射把袖子拉下來,“沒什麼。”
她岔開話題,“梳好了吧?”
小珠把木簪插進去,“好了。”
小珠見她久違帶上了面紗,問:“小姐,我們今日要單獨出門嗎?”
之前出門有瞿遊在,師南絮才會不戴面紗,而她們單獨出門她都會戴上,為了減少麻煩。
師南絮點頭,“下聘的禮單還差些東西,我們今日要去補足,帶上師大師二就行。”
于是等瞿遊過來時,浮萍院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