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閣内,顧盼和沈墨,面對着那塊蒙塵的石碑,以及石碑上那首“古怪”的詩,陷入了沉思。
“顧盼,你真的覺得,這首詩裡隐藏着什麼秘密?”沈墨問道,“我怎麼看,都覺得它像是一堆胡言亂語。”
“直覺。”顧盼說道,“女人的直覺。”
“好吧,”沈墨無奈地笑了笑,“那我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一直盯着這塊石碑看吧?”
“當然不能。”顧盼說道,“我們先把它抄下來吧。”
“抄下來?”
“嗯。”顧盼點點頭,“回去之後,我們可以慢慢研究。”
“好。”
兩人拿出紙筆,開始抄寫石碑上的詩。
但很快,他們就遇到了麻煩。
這首詩的字迹,實在太潦草了,很多字都難以辨認。
“這……這寫的是什麼啊?”沈墨看着自己抄下來的幾個字,一臉茫然,“我怎麼一個字都不認識?”
“我也不認識。”顧盼說道,“不過,我有一種方法,或許可以試試。”
“什麼方法?”
“拓印。”顧盼說道。
“拓印?”沈墨一愣,“你的意思是,把石碑上的文字,拓印下來?”
“是的,”顧盼說道,“這樣可以更清晰地看到每一個字的筆畫和結構。”
“可是……我們沒有工具啊。”沈墨說道。
“我有。”顧盼說着,從包裡拿出了幾樣東西。
宣紙、墨汁、拓包、刷子……
“你……你竟然随身帶着這些東西?”沈墨驚訝地看着顧盼。
“有備無患嘛。”顧盼笑了笑。
她參加《國風之美》節目,本來就準備展示一些與傳統文化相關的才藝。
這些工具,是她為“書法”和“繪畫”準備的,沒想到現在派上了用場。
顧盼開始動手,将宣紙覆蓋在石碑上,用噴壺将宣紙噴濕,然後用刷子輕輕刷平。
待宣紙半幹時,顧盼用拓包蘸上墨汁,在宣紙上輕輕撲打。
很快,石碑上的文字,就清晰地印在了宣紙上。
“哇,太神奇了!”沈墨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顧盼,你還會拓印啊?”
“略懂。”顧盼謙虛地說道。
“這可不是‘略懂’,”沈墨說道,“你這手法,簡直比專業的還專業。”
“過獎了。”顧盼笑了笑。
她将拓印好的宣紙,小心翼翼地揭下來,折疊好,放進包裡。
“好了,”顧盼說道,“我們回去吧。”
“嗯。”
兩人離開了文昌閣。
……
回到客棧,顧盼和沈墨,将拓印好的詩,展開在桌子上。
“現在,我們可以好好研究一下這首詩了。”顧盼說道。
“可是,這詩的字迹,還是很潦草啊。”沈墨說道,“我還是看不懂。”
“别急,”顧盼說道,“我們先來分析一下。”
兩人開始逐字逐句地分析這首詩。
他們發現,這首詩的用詞,非常古怪,很多字詞,都不像是現代漢語。
而且,這首詩的語法,也很混亂,完全不符合正常的表達習慣。
“這……這根本就不是一首詩!”沈墨說道,“這簡直就是一堆亂碼!”
“不,它一定是詩,”顧盼說道,“隻是,我們還沒有找到解讀它的方法。”
“那……我們該怎麼辦?”沈墨問道。
“我也不知道,”顧盼說道,“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們堅持下去,一定能找到答案的。”
就在這時,顧盼的手機,響了起來。
她拿起一看,是顧雲飛發來的消息。
“顧盼,你在哪裡?出事了!”
顧盼心中一驚,連忙回複:“三哥,我在古鎮,出什麼事了?”
“陸時琛出事了!”
“什麼?!”顧盼臉色大變,“陸先生怎麼了?!”
“他……他被‘夜影’的人抓走了!”
“什麼?!”顧盼如遭雷擊,“這……這怎麼可能?!”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顧雲飛說道,“我也是剛剛得到消息。總之,你現在,立刻回到據點!”
“好,我馬上回去!”
顧盼放下手機,對沈墨說道:“沈墨,我有急事,要馬上離開。”
“出什麼事了?”沈墨問道。
“我……我以後再跟你解釋。”顧盼說道,“對不起,我必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