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下的藥是一樣的。
啧……除了他,居然還有人惦記那小草包。
不過他是不會給任何人機會的。
謝不淳随手布了個結界,便躺回床上去睡大覺了。
這一覺便睡到了晚上。
夜幕降臨,謝不淳揉了揉眼睛,起身往四周環顧一圈,沒看見白容與的身影,心下有些奇怪。
人呢。
直到往外邊兒走了一圈,謝不淳才忽然想起來。
他的結界,好像布錯了。
……壞事。
在四周找了許久,才終于找到了白容與的身影。小草包正蹲在地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瞧起來玩得還挺開心。
謝不淳輕手輕腳走到了他身後。
……原來在戳魚玩兒。
謝不淳揪起他的後衣領,清了清嗓,道:“你在這兒坐了一下午?”
白容與“啊”了一聲,轉頭望去,忽地跌坐在原地,結結巴巴道:“我剛回來呢,你、你還沒走啊。”
“?”
謝不淳頂着頭上的大問号看了白容與許久,眼眸一轉,捏起他的下巴,低下頭道:“我這不是在等你,好兌現承諾嗎?”
白容與眼神又開始飄忽了,他憋了半晌,才小聲道:“我、我不會,而且,你不是說,我很虛嗎,我還要鄉試呢,就不了吧……有、有話好說!我、我願意的!”
謝不淳放下了刀,笑吟吟道:“既然願意,那就跟着我進屋吧,我都準備好了。”
說完,謝不淳便心情甚好地将白容與拽離了原地。
回到房中,謝不淳往四周掃了一圈。
嗯……結界正常。
茶壺正常。
謝不淳褪下外衫,将茶壺推了過去,命令道:“喝。”
“我不渴……我渴了!!”
謝不淳對白容與的态度轉變感到很滿意,直到親眼看見白容與将大半茶水咽下肚,他才慢條斯理地收了匕首。
又命令道:“脫。”
白容與打了個冷顫,磨磨蹭蹭地褪了外衫,小聲道:“狐狸大哥,你、你為什麼非得糾纏我不放呢,我、我讀書也不行,就這張臉還……”
“少說廢話,動作快點。”
謝不淳冷冷開口,白容與瞬間垮下臉,又磨磨蹭蹭地去解自己的腰帶。
燭火燃起,白容與摸了摸自己潮紅的面頰,道:“狐狸大哥,屋裡怎麼那麼熱啊?”
謝不淳動了動耳朵,沒說話。
白容與自顧自嘀咕半晌,又撓撓自己的脖頸,道:“我脖子好癢啊。”
謝不淳終于舍得轉過頭去看他,卻看到了他滿脖子的紅疹。
四目相對,白容與兩眼一翻,猝不及防地倒了地。窗外又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雷聲,謝不淳暗罵一聲,起身将白容與提了起來,暴躁問道:“你白天去哪兒了?”
“啊……我和他們去喝了口酒。”
“……”
酒。
和他下的藥藥性相沖。
偏生白容與又是被自己逼着喝的茶水。
又被天道判違規了。
謝不淳,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