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紅攀上腳腕。
白容與捂着自己的小腹,蜷縮在牆角,皺着眉頭極為不舒适地“唔”了一聲。謝不淳無聲地笑了一聲,将手肘靠在枕頭上撐着臉,另一隻手勾着他的發絲在手心把玩。
房中仿佛還帶着剛沐浴過的潮氣,謝不淳低頭輕嗅着白容與發間的清香,雪白的尾巴有一下沒一下地拍打着他的腰。
衣服穿得薄,白容與又生得白,那被尾巴拍打的地方瞬間便紅了一片。手臂和脖頸前都落了許許多多的紅印,謝不淳眼尖地瞥見了,便又生出了極大的興趣去逗弄他。
小少爺揉揉肚子昏昏欲睡之際,謝不淳卻忽地伸出手将他攬入了懷中。瞌睡瞬間驚醒,白容與翻了個身看向謝不淳,結結巴巴哀求道:“不、不能再來了,我不舒服了。”
小草包唇色都淡了,想來是沒說謊話。那雙纖細的手攥着謝不淳的衣領,謝不淳哼笑一聲,慢條斯理地撫摸上他的臉頰,挑眉道:“噢,看來弄多了還不行。”
白容與被他說得有些臉熱,但還是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謝不淳笑吟吟地盯着他看了許久,才湊到他耳旁去,貼心道:
“那……以後一個月二十次?”
熱息落在耳尖,将白容與的三魂七魄勉強勾走半晌後,那小草包終是後知後覺地回過了神來,一蹬腿就想跑下床。
謝不淳半側坐在榻上,斜倪着白容與的身影,任他胡亂掙紮半晌,才哼笑一聲,伸出手拽着他的腳腕,将他拽入了自己懷中,語氣暧昧:“你跑得掉?”
那雙白皙的手撫摸着白容與的脖頸,白容與都快被吓傻了,結結巴巴道:“不、不要再弄了,我、我……”
謝不淳嗤笑一聲:“傻子。”
說完,他大發善心地将白容與推回柔軟的被褥之中,又将他翻了個面兒,才滿意道:“騙你的,以後每個月十五次,一次也不能少。”
“十四……”
“你還想讨價還價嗎?”
白容與瞬間蔫兒了,腳噔噔噔往下一勾,毛茸茸的腦袋便藏了一半進被窩裡。
小草包發頂上多了一簇平白無故翹起來的頭發,謝不淳低頭琢磨半晌,忽地伸出手去摸了摸白容與的頭。
柔軟的觸感落在手心。
像是在摸小鳥。
感受到謝不淳的觸摸,白容與想擡頭看他,猶豫許久,又怕被他借故拽回去接着弄,便一直低着頭藏在被窩裡安心裝死了。感受到白容與猶猶豫豫的目光,謝不淳又摸摸他的腦袋,才收回手心滿意足道:“出來,不怕被悶死?”
尾巴在面前晃蕩,白容與眨了眨眼,反射性般想伸出手去拽,卻被謝不淳發現了小動作。
他眼眸一轉,忽地計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