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真實得仿佛虛幻。
謝不淳冷眼看着白容與臉頰上泛起的潮紅,許久後才伸出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尖利的指甲劃過喉結,緊緊貼着皮膚。
仿佛再多用些勁,就能将血管紮破。
“砰。”
煙花再次升空。
可他又怎麼敢呢。
手中的力道漸漸趨于和緩,白容與弓起腰,仿佛将要溺死之人一般,痙攣着,喘息着,掙紮着。
到最後施難者卻仿佛成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被他緊緊擁着,依附着。
殊不知自己已然落入陷阱。
隻待他一擊斃命。
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一個兇狠的吻落下,瞬間奪走了白容與唇齒之間殘留的氣息。淚珠自眼睫滾下,白容與艱難地喘着氣,卻每每被謝不淳掠奪而去。清瘦的手腕被白容與牢牢鎖在手心,那雙細長的腿也未曾逃出謝不淳的手心,落了幾道凄慘的紅痕。
……卻也當真豔極。
謝不淳垂眼看着白容與,他眸中一片迷離,蜷縮在自己懷中不斷顫抖着。像極了一隻任人宰割的兔子,乖順又毫無反抗之力。
心中蓦地湧上一陣難以言說的情緒,熱烈着,滾燙着,卻并不讓人讨厭。謝不淳随手勾起白容與臉龐的一縷青絲在指尖纏繞把玩,另一隻手則穿過他的腰,将他牢牢鎖在了懷中。
一個又一個試探的吻落在白容與臉頰上,眉骨上,眼睛上。白容與虛虛抓着謝不淳的衣衫,整個人宛若一株柔弱無力的紅蓮,徹徹底底地靠在了他的身上。
白皙的皮膚被情.潮染紅,青澀又情.色。謝不淳虛虛掐着他的脖頸,語氣親昵卻帶着十足的殺意:“真想現在就殺了你。”
白容與懵懵懂懂地看着他,眼角挂着晶瑩剔透的淚珠。耳鳴蓋過了謝不淳的聲音,白容與隻草草聽了幾個字,便由着自己的猜測,哽咽道:“我不要、不要死在床上。”
謝不淳捏着他的下巴,親吻着他的喉結,聲音卻又微不可聞,“不想死嗎?這可由不得你。”
他眸中冷意十足,尖牙擦過白容與滾動着的喉結,撫摸着他的臉,“擋我成仙路的人,都該死。”
他又遮住白容與的眼睛,哼笑了一聲,聲音卻泛着冷意:
“你,自然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