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上你看書網

繁體版 簡體版
戀上你看書網 > 沉默的犟種 > 第46章 冰雪消融情更深,年輕族長娶嬌妻【2】

第46章 冰雪消融情更深,年輕族長娶嬌妻【2】

章節錯誤,點此舉報(免註冊),舉報後維護人員會在兩分鐘內校正章節內容,請耐心等待,並刷新頁面。

将心頭血放入酒樽之中。

暗紫色的酒液之中慢慢浮現起了璀璨的鎏金,确實是很像跨越了億萬年的時光,但這時光卻是被鍍金的。

兩人的傷口都隐隐滲着金黃色的血,但兩人卻并不在意。

反倒拿起酒樽,喝下這麼一杯特别的交杯酒。

放下酒樽,為彼此戴上兩枚戒指。

禮成。

敖光大概再沒有笑得那麼真心實意。

加上現在保持在龍族十八歲年紀的面容,俊美得不可思議。

完全晃花了敖丙的眼。

敖丙就目不轉睛地看着。

兩人越靠越近。

越靠越近。

相擁。

親吻。

任由衣衫墜落。

發簪糾纏。

慢慢挪到床邊。

敖光把人給按了下去。

敖丙軟乎乎地跌到床上,後腦剛好落在更加柔軟的被子上。

晶瑩旖旎地勾勒着敖丙的側臉,瓷頸。

呼吸慢慢粗重。

仿佛那加速燃燒的熏香。

白發和紫發勾纏在一起,仿佛兩人那起起落落的命運。

許久,敖光才放過了人。

看着敖丙那一對紫色卻是金色命理線的龍角,笑着歎道:“龍族傳承了億萬年,終于迎來了祖龍之魂。”

敖丙眼神迷離地環上人的脖子:“那是當然~有我在,龍族的氣運才在~龍族的氣運,就是祖龍的庇佑~”

敖光現在心下脹滿。

隻覺得胸膛之中的幸福都仿佛要傾瀉而出了一樣。

敖丙湊上前,吻了人一記:“怎麼?還不開始圓房?族長這是要觀瞻祖龍風采嗎?”

敖光暗笑,夫人這是嫌他了呀~

摸過被子之下的一隻水晶方盒,單手打開。

馥郁的香氣一下散開。

加之兩者的沉水龍涎香,一下讓敖丙紅了臉。

敖丙看向那個方盒,不解:“你不是不喜歡嗎?”

敖光吻了下敖丙龍角上的金線:“今晚例外~這是圓房本來就有的步驟~絕不能省略~”

敖丙覺得好笑:“真沒看出來,你竟那麼在意這些事情,還那麼古闆~”

剛剛說完,就控制不住地一抖。

緊接着,便沒了心思。

忍不住地喘息。

難耐地數度揚起脖子。

香腺阖動得更加厲害。

香汗也跟着點綴鎖骨。

美好得不可方物。

察覺到這人口嫌體正直的熱情,敖光抿笑。

終于,兩人還是墜入了一段暗紫色的旖旎。

雙龍纏。

三輪畢。

難得在情海孽天結束後,兩人都未更衣,就那樣未着寸縷地靠在床頭,敖丙環抱住敖光,腦袋搭在敖光的肩頭,敖光則将人攬住。深紫色被面淡紫色裡側的被子,将兩人腰腹以下掩去。

敖光伸手一彈指,推開距離床尾最近的一扇窗。

微風拂來。

星空閃耀。

夜靜谧極了。

隻有同頻的心跳。

敖丙看着夜空,歎道:“好漂亮~”

略略一頓,嘴裡大概是甜味:“族長這是從哪兒跌倒就要從哪兒爬起來呀?要是我沒記錯日子的話,好像這日就是族長丢棄族民的那天吧?”

敖光吻了人的龍角一記:“和我年輕時一樣,都那麼愛記仇~”

敖丙淡笑:“你年輕時就是現在這副面皮?别告訴我,你修道修得這麼勤,就為了這面皮能夠返老還童~”

敖光将人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年輕時,确實是這個樣子。那時,不敢說在三界是最俊美的,也一定是龍族最俊美的~”

望向那無垠的夜空:“...父王他...大概是活了太久太久...太累了...又或許是内心深處再也沒有牽挂和波瀾...在你姑姑還要再孵化十年的時候,就離開了...在那之前,我過了一段說不上美好,也說不上糟糕的時光...出生後,沒見過母親是誰,隻知道自己能夠流出金黃色的血來,母親必然是純血白龍。小時候,一直都是父王帶着。能夠化作五六歲的人形,就被他扔到了軍營裡去。大概也是覺得帶孩子挺煩的吧~自那時候起,一切都是野蠻生長,天天打架練武。慢慢的,就是一身兵匪頭子的習氣。那時,海洋還四分五裂,有的是仗可以打。龍族一直都很富有,就算天天打仗也沒所謂。後來,随着經驗和軍功,來到頂頭了的大司馬之位,就被父王喊回宮了。跟摩昂差不多,過了一段軍旅生活。龍族的朝堂,亦或王族,多數都是行伍出生,很少有純文官出生的。被父王喊回宮之後,過了一段難捱的日子。各種各樣的規矩,使勁磋磨,真的是硬生生把這一身的反骨都給剃了個幹淨。跟着便是各種夫子,讓我學道理。但在軍營裡混的,有幾個看得上那些羊胡子?被父王壓着學,厭惡但又必須要遵從。畢竟也打不過,沒辦法,隻能低頭。隻是當最初的那一段内心反感的時候過去,真的鑽進去了,又覺得趣味橫生。仔細鑽研,仔細學。信官的位置也給到我,讓我去旁聽早朝,做诏令速記。而後,逐漸地被父王一手帶入朝堂。結交那些大臣,與那些大臣之間你來我往。那時,海洋中的情況還很複雜,不像現在這樣,有一個統一的聲音。那時朝堂上,幾乎都是門閥,一團遭亂,烏煙瘴氣。門閥之間,還有各自的關系網,各自的圈子。情勢之複雜,令人頭大。但我也在父王的引導下,慢慢感受這其中的脈搏,拿住這其中的脈絡。逐漸地也有能力可以組織東宮,成為朝堂上的另外一個門閥集團,成為朝堂上的另外一種聲音。東宮其實跟紫薇宮一樣,隻是一個縮小版的紫薇宮才是。太子會有屬于太子的班底。我和你二叔之間歲數相差也比較大,有個幾百歲。否則,那時無論他行不行,我總要多一個競争對手。那時啊,就是鬥鬥鬥。生命不止,鬥争不熄。父王他從來都是玩得一手好平衡。我們這邊鬥來鬥去的,他從來都當戲看。實在過火了,這邊打一巴掌,那邊打一棍子。要不就是今天與這家親近,明天與那家親近。就像‘紅藍對抗’最後清算的時候,是一樣。鬥來鬥去,大家各有損傷,也各有盈利。最終就是個我們鬥得烏煙瘴氣,父王他從來都雲淡風輕的樣子。慢慢的,我也體會到他執政的精髓,但要說認可,卻難言。他的平衡之道,隻在乎于自己的利益,隻在乎于龍族的利益。大概是祖龍血脈的流傳,永遠都眼高于頂,總覺得區區蝼蟻,何以細看。這一切,直到他駕崩,我繼位之時,依舊如此。那時,你姑姑都還是龍蛋,還差十年的時間才能孵化。我們四個都是父王的孩子。血脈,對龍族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這才有專門的族譜記錄。那時朝堂的狀況也非常複雜,甚至身邊都有不知道是哪個門閥集團安排的人在身邊,探聽消息,接着又要去興風作浪。加之海族之間的彼此傾軋,争奪地盤的紛争不斷,我也真的沒辦法把你姑姑拜托給别人幫忙孵化。正好趁着那十年,摸清楚情況,先以軍功為誘餌,促使這些門閥集團對外,不僅僅統一,也削弱他們的勢力。待得六合一,再來慢慢收拾這些刺頭,捋順吏治。對外則安排人起底海中每一處的情況,跟各族的族長有一個生存條件的探讨和需求的探讨,逐漸把整個海洋的生存問題給捋順,确立海洋政權的統一。大概徹底捋順的時候,我已經快一千七百歲了。但我并不認為事情就結束了。攫取了那些門閥的利益,還把‘水鹽’,礦藏開發等權力全部收歸,不出點事才怪。又經曆了一個防止複辟的時期,以血洗來鎮壓所有的不利因素,來到了我一千八百多歲的時候。你姑姑天生聰慧,也天生極度具有頭腦,嗅覺敏銳。在這麼一段時期内,雖然未入軍營磨煉,但也骁勇善戰,極度具有長遠的眼光。我很賞識她,真的覺得有這樣一個妹妹,也不枉費我花了十年時間孵化她。就這樣,統一的權力穩定下來,我也沒什麼可操心的了。龜丞相正好退位,就把丞相之位給你姑姑了。你姑姑那時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與此同時,我也把東宮之位給她了。這樣,她做起很多事來,總要方便些。如此,我的時間也就花在了如何傳承血脈一事上。查族譜,翻祖籍,終于找到你母親這麼一條純血白龍。如此,生下來的崽子,無論多少,至少族長之位和王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目标确定了,那就去探求她想要什麼。她想要什麼,我給她什麼,甚至給的更多。很快,就和她成婚了。但也隻是以龍族的王妃之位娶她。舉行了盛大的婚禮,昭告海族。剩下來,大概就是扮演好一個丈夫,為我多生子嗣。我那時還很年輕,不像父王以與異族和合來消耗壽命,以緻于早些去見祖宗。隻有一個王妃,大家都認為我專情。她也會這麼認為。溫柔待她,憐惜寵她,給她尊榮,她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笑意漸染嘴角:“我努力修行,返老還童,倒也不是為了别的。你現在見到的,就是我一千八百歲的樣子。要是沒有回退到這個時候,我怎敢娶你?愛你?用族長夫人之位要你?那時,我是整個海洋的霸主。隻有我想要的,沒有我得不到的。”

聲音略略有些黯然:“但細想這麼一段旅途,道法曾是我得不到的,你也差點是我得不到的。确實是要經曆千刀萬剮,才刻骨銘心~”

眼睛清亮:“不過,我想要的,我終究還是得到了。我也不愧對祖龍血脈。最重要的是,祖龍之魂也是我的~”

敖丙實在有些歎息:“果然,骨子裡的東西就是最難以根除的,就像我也對日子這個東西,有着特别的在意~”

按按人的心口:“不過,這個年紀的你,是最風華正茂,最意氣風發的。我很高興能夠見到這樣的你,也很高興你終于願意跟我說起那些往事。縱然是能算出來,但我更想聽你親口承認,你的曾經。因為那是我不曾經曆過,不曾見識過的。曾經,我一直覺得距離你好遠好遠。一出生,我好像就沒有着落。在海底煉獄的時候,又神形分離。就一個龍蛋被你含着,龍珠卻在天界的一個奇怪的蚌殼裡呆着。那一抹魂得到靈珠,說不上是個什麼感覺。第一眼看到你,我就覺得你是我的。但你那個死樣子,真的讓我恨你。你明明就能夠看見我眼睛裡的所有感情,卻永遠都是那個懶洋洋的樣子,永遠都是輕描淡寫地看了,也就過了。我總安慰自己,你有你的想法,你有你的難處,你不是這樣的。可我卻太難太難看到你這張臉滴水不漏之下的多餘情愫了。無論我怎樣,都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包括到了後來你遏制我拔龍鱗之後,一直到我拿到龍珠之前的這麼一段時間,你都是各種滴水不漏。情事更是如此。你真的讓我恨。那個時候,我就感覺得出來,你在年輕的時候,根本就是個嗜血狂亂之徒。現在卻一副吃了道經的樣子,真的很讨厭。我總想去撕碎它。但你太過分了,我一絲機會都沒有得到。龍珠回來了,我才感覺到,你身體裡某一些沉寂的東西在蘇醒過來。我們好像終于穿越千年的時光,觸碰到了彼此。但我覺得,這還不夠。因為你身體裡蘇醒的部分實在是太少了。我想要更多。哪裡知道,你一腳給我踹到西海去,我還得提心吊膽報平安的事。有些時候,我是真的很恨你這樣渾蛋。去了之後,我也料想不到局勢會那麼複雜,料想不到後來發生的事。逐漸的,仿佛一切在慢慢拼合。尤其在煉就‘碧血丹心’永鎮海眼的時候,我更是透過那條蛟的記憶将一切補平。我說不清心裡是個什麼感受,尤其那條蛟的記憶是在确認我之前的猜想。恨呐~怨呐~但我又能有什麼辦法去動那個混賬東西?回來了,再看到那個惡心東西,更讓我惡心。你要休息,我陪你休息的有一晚,神識中浮現一道金光。它告訴我,恭迎華蓋星君歸位。又浮現出封神榜的模樣。那時,莫名的,我竟神遊太虛,見到另外一份因果。思及我所煉就的‘混元太極’,一切清晰明了。我的計劃全部成型。隻是,我心頭都還在擔憂着凝音石的事情。你那六十大闆實在讓我長記性。我那時光是想想,就慫,就不想面對。你帶我去看‘銀灣落晖’的時候,大概也是因為這麼一場戰争,我也有了對許多事情的推測,再看到那樣璀璨但又祥和的景象時,就不由去猜想,你為何要掃六合,你是為了誰,你到底為這片大海帶來了什麼。作為王族,到底守護的是什麼東西?個人利益與大家的利益,孰輕孰重?我好像又更多地觸摸到了你。那時,對那闆子的擔憂都變作了勇敢。因為你既是龍族的王,也是海族的王,還是整個海洋的主人,但也是我的父親。這麼一場戰役下來,作為龍族的太子殿下,我是該沖鋒在前,破除那些渾蛋針對海洋的陰謀詭計。但作為兒子,作為愛人,也實在不該讓你擔心。就算此番要被你罰得痛死過去,不也該去承受嗎?大概也隻有越痛,才越會讓我知道,你那滴水不漏的面容之下,到底潛藏着多少對我的疼愛和擔憂。我心情複雜,應該是不小心說了天道一詞,拿給你逮到了。否則,不會在我顧左右而言他的時候,你一巴掌給我扇下來。那時,我心頭好苦啊~我就想留一個美好的回憶。萬一回不來呢?但你多絕情啊~多渾蛋啊~我那樣苦苦哀求,你都冰冷地拒絕。我從沒有什麼時候,有那麼恨過你的無情。不過,也是你的無情,推動着我恨下一口氣,一殺到底。若不是道祖出手阻攔,又用我對你的感情感化我,我不把他碎屍萬段才怪。哪怕是要燃燒掉我所有的魂元。道祖說,為了一個渣滓,這是不值得的。我那時感到恍惚,值得?什麼叫做值得?與道祖推心置腹之後,我願意跟随他去紫霄宮靜養。他後來給了我劫灰,讓我回來好好愛你。我那時真的有些覺得這是一場夢。但親眼看到申公豹的魂魄被敕封為分水将軍的時候,又覺得混元珠和海底煉獄才是一場夢。忘情水無解。太上老君是這麼告訴我的,還告訴我,你什麼都不記得的情況下,我要回來,要做好下獄的準備。我那時又感到了沒有着落,但推算着那些因果,我知道,他說的在理。再加上縱然已經是混元大羅金仙,但之前運功過度,還是存在一些問題。我就留在他那裡修養。一年後,他建議我,先去西海找摩昂哥哥,讓哥哥幫着來斡旋這個事情。但我被哥哥擋在王城外,還被他用飛龍斬指着。我心頭好難受~連他都不接納我,你都不記得了,更是不會接納我。思來想去,我還是想辦法要征服他。最終,他也願意幫我。但提到假傳聖旨和買通影衛的時候,他吓得連同姑姑姑父都不敢跟我有任何牽扯。我又一次無從着落,隻能回去八景宮。在那裡,我呆了三個月,跟太上老君深入地談了談。是他條理清晰地為我分析局勢,為我分析利弊,為我指明方向,也給我鼓勵支持和勇氣。我回來的時候,你這裡是‘天地同悲’。想着相同的情況,我心裡五味雜陳。我以為褪去冰霜,就能化解你的‘天地同悲’。哪裡知道,這才是要豁出性命去的‘牢獄之災’。如此,才化解了你心裡的‘天地同悲’。九天九夜,暗無天日。你就冷着一張臉,對我使勁撻伐,還故意不收緊鱗片,害我傷痕累累。痛啊~身體痛,心裡也痛~但那時,我好像也離你更近了些。我能夠感知到你滴水不漏之下那洶湧澎湃的情緒。想到推算而出的,你年輕時候幹的事情,我覺得,這才是你。沒有任何矯飾的你。而我們在一起,為何我還要看到粉飾太平的你?你也足夠可惡啊~故意放慢塗藥的速度,故意讓太醫在藥裡面加了一些烈性的藥。疼得我都在想,這與下獄熬刑到底有什麼差别?那時,我發現,其實你一直都挺記仇的。吃了醋,當時絕對不發作。非要過一段時間,給我一桶倒下來,将我吃幹抹淨,你倒是意猶未盡,但卻害我下不了床。再一想,你年輕時候,對任何影響你統治的因素,就算是姑姑的孩子,你也一樣不放過。雖然據我猜測,是在當時的情況之下,你認為那三個反而是姑姑的阻礙,而摩昂才是你看上可以接姑姑位置的人,才直接做局幹了那三個。但你确實霸道無理,嗜血殘暴啊~我問你,原諒我沒有,你瞧瞧你那個陰陽怪氣的樣子~當時,我就知道,你是覺得還不夠呗~但更多的,卻在納罕,你竟然會陰陽怪氣了~雖然與你做王子的時期不同,但卻跟你當兵痞子時候一模一樣~摩昂哥總說,我這嘴壞得很~太上老君更說,我這嘴跟六魂幡一樣的毒~可我覺得,這不都應該賴你麼?我可比你年輕時這嘴要無害多了~你還不許我說髒話。摩昂哥也提過,姑姑不喜歡他講髒話。結果你年輕的時候,一句話裡,最少三個字都是髒的,還好意思說我呢~你那時候是嘴巴又毒話又髒啊~還是個妥妥的陰陽大師~那時,我大概是覺得,你好像又在我面前浮現冰山一角了。接着,你又在那裡賣慘~真讓我覺得,你是不是下一刻就要給我念一段葬花吟了~和以前一樣啊~我不聽你的,你就各種賣慘,各種哼唧~逼得我竟然說出你想打就打這種話來~你這心啊,不僅僅是冰做的,還是報複欲做的,還是權術做的~瞧瞧這一通操作下來,我是要乖才行啊~有時候,我真的覺得你很無恥,也很卑鄙~什麼糟心的手段都往我身上嚯嚯。更糟糕的是,我就這麼被你掌控住了啊~後來,我更發現你很惡劣。不把我羞死不行,不把我痛死不行。我那時簡直就是死死地抓着懸崖的邊緣,卻還是拿給你用恐怖的痛,絕望的痛,給我拉下深淵去~但那樣的痛,慢慢勾起我的記憶。我慢慢感到,我又解鎖到了你那二十年每一天内心的煎熬。大概是這二十年來持續的絕望的痛,無上的澎湃的歡愉,日子的精彩,你我的靠近,讓我越發感到,我們真的靠近在了一起。我真的摸到你了~”

手上摸上人的肩頭,輕笑:“我以後是不是該喊你夫君了呀?”

敖光輕輕咬了一下敖丙的龍角:“有你這樣講夫君的嗎?為夫在你嘴裡,可是一句好話沒有~都快十惡不赦了~”

敖丙癟癟嘴:“你要是個正人君子,那在我這裡肯定是好話啊~但你本尊不就是個渾蛋麼~君子模樣,那都是你穿的外衣~現在你可是跟我寸縷未着地相貼啊~不就是展露出那個渾蛋模樣了嗎?”

敖光撇撇嘴,直哼哼:“說得就好像你不渾蛋一樣~”

敖丙也嘬一口那嫩得都能掐出水兒來的臉:“哎呀~這樣才對啊~兩個渾蛋在一起,總比兩個渾蛋去嚯嚯别人強啊~”

敖光捏捏人的鼻尖兒:“強詞奪理~”

敖丙讪讪笑笑:“這詞兒不是為你老人家量身定做的?”

敖光将人撈起來趴在他身上,一巴掌就給人重重地抽過去。

敖丙瞬間這臉就給扭曲了,一拳給人捶在肩頭:“有你這麼打夫人的?”

敖光眉毛一挑:“夫人不懂理,夫君有權教之~”

敖丙懶得跟這種渾蛋廢話,一口堵住那張嚣張的嘴。

好好教教這渾蛋,嘴不會說話,可以不說。

又是胡天胡地三日。

岸上,比不得水下。

敖丙又變作了殘兵敗将。

果然,真的不能講人老。

一旦講了,非要跟你論個子醜寅卯。

最後,倒黴的,肯定是圖一時嘴快的那個。

養傷數十日,敖光才帶着人回宮。

一回宮,又是祭祀,又是禱告天地,上呈婚書的。

折騰得敖丙也夠嗆。

緊接着,禮部又緊鑼密鼓地安排冊封大典。

擇吉日,為敖丙冊封王太子,儀仗翻倍,與東海水晶宮平齊。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
熱門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