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戀上你看書網 > 重生後養大了陰鸷反派 > 第6章 6

第6章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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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後。

朔州城,定遠侯府。

寬敞的院子裡,三個黑衣男子背對着正午的烈日跪在地上,上身赤*裸,咬緊發尾,默聲承受着後背無情甩下來的戒鞭。

錦衣華服的定遠侯高坐在廊下,摩挲着玉扳指,冷眼看三人受刑。

行刑的侍衛未得到命令,哪怕手中的鞭子已被血染透,仍一刻不停的揮下。

下跪三人,年齡依次由長至幼,最大的已二十出頭,次者十七八,最小的少年,還不到十四歲。

傷口被反複鞭打,碎肉和鮮血一起崩落。

少年眉頭深皺,緊咬着牙關,唇色蒼白,自始至終不曾發出一點聲音。

宇文曜從外頭回來,見自己的父親正在他的院子裡叫人責打他的親衛,便知是為了他今早意外墜馬的事。

“父親,兒子又沒有傷筋動骨,您何必如此責難他們。”

他不忍的看着三人背後血淋淋的傷,快步走到宇文铮面前求情。

“父親,真的夠了,兒子就這三個精挑細選出來的親衛,您真要打死了他們,便是折了兒子的左膀右臂。”

聞言,宇文铮冷冷的瞥他一眼,片刻後,擡手叫侍衛停下。

“曜兒,我為你選來這幾個人,是要他們成為你的爪子,你的耳目,你的盾。不是要你帶他們出去胡鬧,亂了尊卑次序,竟連主子的安危都不放在眼裡。”

定遠侯說着,以手杖撐地,站起身來。

“是兒子的錯。”宇文曜扶住父親。

因早年征戰落下的腿傷,定遠侯行動不便,如一隻年邁的虎王,整個人高大卻幹癟,眉目間盡是兇狠的戾氣。

他敲打兒子,“日後再不許說這話,做主子的,即便有錯,也是下人不知規勸周旋,沒有主子在下人面前認錯的道理。”

“是。”宇文曜低頭聽訓。

父子二人進屋裡去說了好一會兒話,三人暴曬在太陽地下,跪在中間的瘦高個子已經堅持不住,倒了下去。

最年長的青年也頻頻點頭,似要昏厥。

而身材精瘦的少年,滿頭豆大的汗珠,臉色發青,生生将嘴唇咬出血來,眸底仍是一成不變的死寂。

又過去半個多時辰,宇文铮才讓宇文曜扶着緩步走出來。

站在廊下審視三人,略過頭兩個,視線定在巋然不動的少年身上,流露出些許欣賞。

“好了,把他們帶下去吧。”

宇文曜忙使眼神給一旁看守的侍衛,照舊給他們帶去止血散,救心丸。

像這樣的刑罰,在侯府中每隔一陣便要上演一次,宇文曜兒時還為此哭過幾回,可後來明白了父親的苦心,知道唯有如此馭下才能确保他們忠心不二,便接受了父親的作為。

他生在侯府,未來要接下父親朔州兵馬司的重擔,扛起整個宇文家的榮耀,自不能為了這些小事動搖心性。

從院裡出來,宇文曜依然感覺胸膛裡悶悶的不好受。

家裡小厮匆匆來傳,“世子爺不好了,夫人的腹痛又犯了,疼的厲害,險些要暈過去。”

“還不快去請大夫。”突發意外,宇文曜才從方才的沉重中抽回神來。

小厮為難,“夫人這病反反複複多年,城裡能請的大夫早都請遍了,都說根治不得,上回開的藥還能管兩三個時辰,這回再吃,連兩刻都撐不過。”

宇文曜皺眉,“朔州城這麼大,我就不信找不出一個能治好我娘的大夫。”

此時,一個在外院修剪草木的婆子悄悄放下工具,緩步走向前來。

“世子爺,請恕奴婢多嘴,奴婢知道一人,或許她能治得了夫人的頑疾。”

“說。”

“槐蔭街的平安藥鋪裡有位沈大夫,妙手回春,最善婦人之症。”

“何以見得?”

“奴婢的兒媳生産後落了下紅之症,訪遍城中名醫也不見好,上個月,聽說有位女醫能治此症,便去平安藥鋪拜訪,開了幾副藥回家,這才吃了一月,身子便爽利了。”

那婆子說的有鼻子有眼,宇文曜心疼母親為頑疾所困,不再遲疑,立刻派了小厮去請。

*

平安藥鋪,看診拿藥的病人排到了門外街上,不看病的人都忍不住駐足往裡瞧。

人頭攢動的鋪裡,一妙齡少女坐在桌後為病人診脈。

一身嫩黃襦裙配草綠色短褂,發髻間簪兩朵鵝黃絨花,兩側發帶垂下青色流蘇,整個人如輝色朝陽倒映在橋畔綠水中,生機蓬勃,叫人看了便心生暖意。

“白術二錢,夜明砂三錢……”

沈姝雲診完脈,口述藥方,坐在桌旁的喜春動筆寫下後,交給病人,再由鋪子裡的夥計帶病人去櫃台前拿藥。

櫃台後,藥鋪老闆看着少女為人看病時心無旁骛的神情,欣慰的笑起來。

三年前,隔壁鋪子搬來一家四口,當家的男人帶着他小妹過來,說是想讓小妹來藥鋪裡當學徒。

那時他還覺得,一個柔弱的女娃娃怕是連藥名都認不清,不想小姑娘知道的草藥比他還多,甚至熟讀醫書,連針灸都略知一二。

三年間,他眼看着沈姝雲從一個抓藥的學徒長成現在醫術精湛的女醫,心裡頗有識得美玉的自豪感。

隻是小姑娘今年來漸漸長開了身子,容貌更是愈發出挑,在外坐診,惹了不少歹人注意,他得時刻分心看着,以防出事。

正想着别出意外,意外就來了。

外頭一個小厮匆匆跑進來,左看右看,瞧見鋪子裡隻有沈姝雲一個女醫,二話不說便上來拉扯。

“沈大夫快跟我走一趟。”

沈姝雲正給人看病呢,突然被一生人從桌前扯過袖子去,登時臉色不好。

喜春忙起身去扯掉那人的手:“你是何人,何故拉扯我家姑娘?”

被兩個姑娘盯着,身後又是一大群等着看病的百姓,小厮隻得氣喘籲籲的解釋。

“定遠侯夫人頑疾複發,腹痛不止,情況實在緊急,煩請沈大夫跟我走一趟。”

侯府?

沈姝雲打量小厮的着裝,像是那麼回事,又看向藥鋪老闆,向他求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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