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成的這番操作,稱得上離奇。
老實講,香邂對奇葩男角色的接受能力絕對算高,因為作為一個戰力黨,她對這遊戲劇情的敏感度很低,不在乎,所以不計較。
但這秦玉成的“創新能力”,着實讓香邂都站在原地愣神了幾秒。
“婦科檢查?”
她上下打量了對方,辦公室内的燈光偏冷,照在秦玉成身上,照出一副斯文敗類的模樣。
他微微歪頭,注視着香邂,目光像是在身體上攀爬的毒蛇,不開口,卻用這樣的眼神無聲催促。
秦玉成看起來像一個禽獸。
偏偏還要套上一層并不十分合身的君子人皮。
這并不是香邂在以貌取人,隻是她太清楚《狂熱關系》的調性。能成為這種遊戲男主的,絕對不可能是好人。
且不論秦玉成是不是真的想給她做“檢查”,就算是,扣上一盆髒水的強制體檢,也足夠讓人惡心了。
香邂笑了一聲,道:“我不需要。讓我走。”
聞言,秦玉成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似乎很溫和,雖然貼得很近,但并沒有對香邂做出任何實際上的強迫動作。
“你有一點抗拒,這是正常的。”他輕推了一下眼鏡,“小香,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又是你哥哥的好友,你不必害羞,更不必擔心。讓我檢查一下,如果有了病症,早治早好。不要諱疾忌醫,知道麼?”
香邂對着他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算什麼東西,快滾遠點。”
秦玉成對她的無禮也不惱,淡淡道:“你今天不讓我檢查,是絕對離不開這個房間的。”
香邂:“呵。”
也許是因為剛剛把伽拾解決掉了,香邂的心情還算不錯。
她大發慈悲地施舍給秦玉成最後一點耐心,“謝謝你的提醒,适時的全身體檢确實是正确做法,但我有權力選擇體檢的時間、地點、醫生,你不能強制我。”
秦玉成不為所動,“我是你最好的醫生人選。”
“而且,以我目前對你的判斷,你已經被社會上的不良風氣污染,所以我認為你很有可能滿口謊話,嘴上說着會去體檢,實際上隻是為了應付我。”
“所以,香邂,你唯一的選擇就是......”秦玉成微微仰起頭,燈光将他的臉晃得慘白,猶如一個偏執的男鬼,“現在,在我面前,把衣服和褲子都脫、掉。”
說到此處,他垂眸,活動了一下手腕,“否則,後果自負。小香,這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好話,不要讓我來給你脫,給自己留一點臉面吧。”
香邂已經被氣笑了。
“好好好,那這也是我對你說的最後一句人話。”她上前一步,直視秦玉成,“現在,在我面前,跪下磕頭道歉,把門給我打開。否則,後果自負。”
秦玉成皺眉,“你最近怎麼變得這麼不乖?”
“怎麼才算乖呢?秦醫生?”
香邂那張甜美乖覺的臉上出現陰恻恻的笑容,割裂十足,像是恐怖片當中詭異血腥的孤兒女孩,“你現在就給我演示一下!”
話音剛落,她便一腳踢在了秦玉成的生|殖|器上。
秦玉成當即變了臉色,他的五官瞬間扭曲,再也維持不住剛才那副遊刃有餘的禽獸做派。
他本能地向後躲退,卻被香邂扯着領子拎了過去。直到此時,他才察覺到香邂那幾乎不可抗拒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