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失去了武器,章銳意也沒有放棄追擊,蟲族的身體能力很強大,就算是赤手空拳的攻擊力也是不低的。
然而很快那些受傷的地方就在蟲甲下紅腫了起來,甚至還伴随着癢意,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卻很影響注意力。
失去武器的章銳意雖然一拳下去的威力并不小,但是植族那身樹皮皮膚的防護力同樣也是不俗的,在章銳意的攻擊下廖安丹雖然有些狼狽,但是卻也完全沒有喪失行動能力。
就在這個時候章銳意就感受到了一股眩暈,同時伴随着的還有乏力,她攻向廖安丹的拳頭都逐漸失去力道。
廖安丹從向章銳意射擊開始等的就是這個時機,自然不會放過,乘着章銳意現在脫力,他又一次跑了。
突如其來的頭暈和乏力讓章銳意想追上廖安丹也變的有心無力,章銳意隻能坐下調整呼吸試圖調動蟲族強大的恢複能力讓她盡快的恢複狀态。
然而在她的補救措施之下,她甚至産生呼吸困難的情況,在多重負面狀态的疊加之下,章銳意有點分不清時間流逝了多久。
随着她感覺她的狀态越來越糟糕,章銳意覺得她有必要和姚伊弋說一下她這邊的情況,這時候她才發現姚伊弋給她的對講機一直處于被呼叫的狀态下。
章銳意剛調頻到接通狀态,對講裡就傳來了一個焦急的雄蟲的聲音
“一一,你終于接通了,這裡的信号很不穩定。今天一有信号接通我就馬上給你播過去了,我好想你啊。”
章銳意趕緊打斷了對方說話,她害怕一會聽到人家情侶之間的什麼私房話
“不好意思,我不是姚伊弋。”
“那你怎麼會有這個對講機的。”
“這個對講機是姚伊弋給我的,她說一會會通過這個對講機聯系我的。”
對面的雄蟲聲音聽到章銳意的回答之後沉默了下來,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章銳意感覺到自己的狀态越發糟糕了,于是她想趕緊交代清楚。
“我這邊的情況是我在追擊過去中,遭遇了植族的射擊,那個子彈的樣式是很大的白色圓球,随後我出現頭暈乏力的症狀,恐怕無法繼續追擊了。”
章銳意強撐着交代完情況就準備挂斷通訊,放棄強撐精神順着身體的本能昏過去,對方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準備。
“那個植族是不是銀杏族的?”
章銳意回憶了一下廖安丹白色油漆外套下的樹葉衣,确實是銀杏葉,于是她表示了肯定。
向馨星聽到肯定得回答之後,帶着很無奈的語氣說道
“既然你都已經知道對方是銀杏一族了,那你就沒想過那個東西是銀杏果嗎?你這是中毒了啊。
你是不是還有蟲甲把傷口覆蓋起來了?你現在的症狀除了頭暈乏力還有什麼?”
章銳意聽到對方的話,就把傷口上的蟲甲覆蓋給撤了下來,傷口對比一開始已經紅腫的厲害了。
“還有傷口有些紅腫。”
“你就這些症狀,而且還能正常的和我對話,說明還中毒不深。
你把傷口劃開些,放血。”
既然找到了不适的原因,章銳意也就準備放血排毒,她把蟲甲變形成一個小刀片,劃開了原本的傷口。
随着章銳意從傷口處,排出來的血越來越多,她乏力的症狀也有所緩解。
中毒的症狀解決了之後,章銳意就準備把對講機關掉,重新追擊廖安丹去了。
向馨星攔住了她這個行為,雖然按照姚伊弋把對講機交給章銳意時說的話來看,姚伊弋一會應該會來找自己的。
但是向馨星和姚伊弋之間畢竟有過長時間的失聯,他不想去賭這個可能性。
既然姚伊弋的任務是拯救這裡的蟲族,那麼她一定會和面前的這個蟲族彙合的,向馨星這不願意放棄這邊的這個可能性。
對于章銳意來說通訊開着影響也不是很大,如果再碰上銀杏果中毒的情況,說不定還能更加及時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