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區域裡面的蟲族們,同時産生了一個相同的強烈念頭,同時溢出了精神力,那會發生什麼?”
“産生出龐大的精神殘景嗎?可是那些白霧和精神殘景并不相似啊。
不,也有相似的。
白霧的樣子就和精神殘景看上去的樣子是一樣的,都是白蒙蒙的霧氣。
而且精神殘景再重新開啟周目的時候,也會被這樣的霧氣所籠罩。”
“雖然存在這種可能性,但是我也不能确定那個就是曾經的戰場。
在蟲族的曆史上曾經多次有過和羽族的戰争,我也曾經抵達過一個戰場的邊緣。
當時那個精神殘景所在地即将用于新的規劃項目,需要被能源彈投射予以消除。
我們就去派遣到那個精神殘景的邊緣予以測量,另一方面也是去警戒普通蟲族不要靠近。
當時我并沒有感覺到那個精神殘景會存在潮汐變化,而且也沒有你說的同時會影響認知和消除記憶。
不過我當時有被影響到了情緒,那種戰場上來自蟲族共同的情緒。
好在我擺脫的夠快,沒有踏進那篇精神殘景當中去。
如果真的踏入其中了,或許會和曾經的蟲族們陣亡在并不存在的戰場上吧。”
“按照你的形容來看,這裡的這些白霧就算是和正面戰場上所産生精神殘景有相似之處,可表演出來的影響還是不一緻的啊。”
這時候莫可也帶來了統計的結果,确實蟲族們都沒有經曆過正面戰場。
“推測還是有可能成立的,我們先按照白霧的存在是就是曾經的正面戰場排查,我這就去白曼。
至于這裡的白霧到底是什麼情況,靠你多查查資料,找找看還有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很奇怪,那個我總有點模糊的印象,是在哪裡見過呢?”
姚伊弋把消息帶給白曼的時候,正站在植族聚集地邊上圍繞着白霧前,對着筆記本正在看。
“白曼,我們猜測這些白霧曾經可能是正面戰場。”
白曼對着姚伊弋揮了輝手裡的筆記本,回答道
“剛剛莫可來問過我們了,有沒有遭遇過正面戰場。
我就想到了,這或許就是個思路,按照我筆記本上面記錄的,我猜測最有可能是正面戰場的地方在這裡。”
白曼把她的筆記本攤開給姚伊弋看,上面畫着一些簡筆地圖。
其實由于過于簡陋,姚伊弋壓根辨認不出來地形走勢是怎麼樣的,正在猶豫要不要開口詢問的時候,白曼已經接着往下說了。
“所有我最有可能就是從這個地方開始排查,如果确認的這裡就是正面戰場的話。
那麼我應該會把星艦停在這個位置上,便于掃描周圍的情況。
按照我的個人的習慣,我通常是不會幹等着星艦掃描完畢的,我應該就會徒步走到這裡,不太容易被星艦掃描到的這個地方。
如果是這裡的話,距離這個植族的聚集地也太近了,還是很有可能被他們發現,所以到底我會被禁锢到這裡的原因吧。
對了,我剛剛比對的位子也是這裡。”
白曼用手指點了點筆記本上的某塊地圖,又用手指掃了掃面前都白霧區域。
姚伊弋實在看不出來那些簡筆地圖之間到底存在什麼差異,也看不出來白曼用手指點的那一塊地圖和面前的白霧到底有什麼相似的地方。
所有姚伊弋果然選擇放棄嘗試,直接了當的詢問白曼結果
“所以呢?比對結果怎麼樣?是這塊地方嗎?”
“我這份地圖畫的很簡單,大體上還是能對比上的。”
“所以星艦?”
“星艦應該就在這個位置上,就剛剛點到的這裡。”
白曼已經是在簡筆地圖上用手指點了一個位置,姚伊弋是真的看不懂這個地圖啊,她隻能大眼瞪小眼的和白曼對視。
顯然白曼也沒意識到是姚伊弋沒空看懂這個地圖。
短暫的沉默之後,姚伊弋忍不住了,她推着白曼就想往外走。
“走,帶我走,去找你的星艦去。”
白曼用盡全身的力氣抵禦住姚伊弋把她往外推的趨勢,嘴裡着急忙慌的說道
“你别着急啊,就一個晚上就到這個白霧就能産生空檔了,到時候再去不好嗎?”
姚伊弋也不是不能再等這一個晚上,隻是剛剛幾次三番的被看不懂的簡筆地圖弄的有些急眼了,恨不得馬上就讓白曼帶路找到她的那艘星艦。